当然不可以,阮厌叫苦不迭,但全无推抗的动作,任由纪炅洙一下下地亲她,肌肤像起了疹子般泛红一片,他的唇蜻蜓点水,触电似的快感在交缠的肢体流窜,夏天本就很热,但他好像比夏天还热。
阮厌小腹发抽,被他捉住手:“谢天谢地,你手总算还有热的时候。”
因为高叁的体测是要计入高考成绩的,阮厌虽体弱多病,也不得已提前开始跑步——当然是小纪少爷要求的啦,他仗着自己学过点中药学又在协和见习过,还帮阮厌熬药粥,阮厌怀疑自己被当成了试验病人——但居然见效了,阮厌觉得老天给他关了一扇门,但打开了很多很多扇窗户,生怕纪炅洙有一扇看不到。
偏心,太过偏心。
生理快感让阮厌脑子发懵,身体本能地追求更多刺激,阮厌顺势握住他的手,像握住一块浮木,她发出的声音跟平时大相径庭,娇娇软软,被欲望侵蚀得厉害,她自己不知道,但纪炅洙显然受用,他总是让阮厌多叫叫。
“不要。”阮厌瞪他,“凭什么。”
“因为叫得好听。”
纪炅洙拿膝盖顶开阮厌的腿,把小姑娘的裙子往上提,她也就腰上还有点布料遮住了,阮厌有点慌:“不行。”
“什么不行?”纪炅洙摸上她大腿根,满足但不餍足,“厌厌是觉得我会进去吗,现在还不会。”
“你都快把我衣服扒光了,还不会?”阮厌光裸的大腿挨着少年的胯部,他鼓囊囊的一团像个烫手山芋,阮厌这次是真的怕了,她试着跟纪炅洙谈条件,“你答应过我的,我还未成年,你这是犯法。”
她是真的抵触。纪炅洙叹了口气:“我是馋,又不是人渣。”
他把她抱起来,随手拿了他刚刚写字的中性笔,笔杆沉甸甸的颇有质感,在他指尖来回转动:“但厌厌,交钱前还要验货呢,你就不怕被骗啊。”
阮厌听得迷糊:“什么验货?”
“说起来我也犯怵。”纪炅洙半真半假地忧愁,“我之前吃的抗抑郁药,你知道的,有挺多副作用的,医生说要是严重了会引起性功能障碍。”
“真的啊。”小姑娘坐起来,提起双相和药,阮厌就非常容易相信他,“可是你之前不只是厌食和失眠吗?”
“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啊。”
纪炅洙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上占便宜,笔杆在她大腿内侧一路滑下去,停在黑色内裤边上,但没有再动作:“我又没有真切体会过,你说万一真的有,厌厌你以后要怎么办啊,守活寡吗?”
见鬼的性功能障碍,阮厌眼神下移瞥到他勃起的一团,顿时明白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她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无奈地笑出来:“那你要怎样,现在就要体会吗?”
纪炅洙盯着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厌厌要先验货……都这么湿了。”
少年蜷起指节探进她的身下,衣料黏糊糊的,她情动得很,他拿着笔杆隔着薄薄一层在她外面磨:“但底线也就这样了,再进一步我随厌厌罚。”
阮厌夹着腿,圆钝的硬物在她花唇处扫,下面渴得流口水,有什么东西悄然张开,她需要一个支撑点,手胡乱去寻,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只听得纪炅洙嘶了声:“完了,这下真的障碍了。”
阮厌触电似地松开,脸红得要烧起来,她都不敢看纪炅洙了,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被他拿笔杆折磨的小穴口,她内裤大概没法穿了。
纪炅洙从背后亲她:“厌厌,拿出来。”
阮厌大脑无法处理他的词句,只僵着手指被他捏着碰到软且烫的长条物体,甚至有血管的跳动——小姑娘懵的反应过来,声音都麻了:“你……”
纪炅洙怕她再抗拒,抱着她深吻,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茎身上摸,小姑娘哪里都香甜得不像话,果然色令智昏。
“厌厌,帮我。”他听起来很难受,“胀得疼。”
阮厌心底陷进去,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他好像笃定她一定能听懂,果然出身势必要跟性格挂钩,她也活该走到这步。
但这点敏感维持了刹那就被少年手下动作消灭的干净,他把阮厌拎起来,隔着湿腻的衣料把自己贴到她身上,裙子缠在他手掌,他手扶住她的腰,细细的喘像热雾一样散在空气里。
“厌厌?”
阮厌也不知道自己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夏天真的是热死了,她身上出了汗,应该要遭人嫌弃,阮厌像在发高烧:“那你,你快点。”
花穴鼓得要涨破,但其实并不是她的躁动,纪炅洙没有脱她内裤,隔着一层,更为鲜明细腻的触感都在她的大腿腿缝处,热与热直接碰撞,阮厌低低地呻吟,她要瘫倒了,但背后是他。
阮厌眼前有些朦胧,分不清是要落泪还是汗渍垂在睫毛上,大腿全是酥的,少年在她身上模拟性交动作,凶狠不留情的冲撞让她错觉在进行一场真正的性爱,但花穴却在空虚。
想要更多的东西进去。
阮厌为这个念头羞耻,她夹了腿,阴道不受控制地滴出一小股清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