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幻药:氯胺酮(ketamine)俗称K粉,是PCP衍生物,属于一类精神药品。易让人产生性冲动,所以又称为“迷奸粉”或“强奸粉”。
——题记
占宇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JK,你来摁着这个傻逼脑袋,让她口重点。”
我又昏迷过去,也许几分钟也许几秒钟,睁不开眼,心脏纠结,肌肉紧张,嘴巴咬的死紧。
我醒来,看见大家围着我,我的两条腿被占宇用力分开,我想并拢,可是没有力气。JK抓着冬妮头发摁着她,给我口肛。
他并不是很粗暴,也没打她,只是用一只手压着控制着冬妮的头。
我看着他的脸,离我这么近,可是,还不是我可以触碰的。
冬妮漂亮的脸哭都哭不出来,披头散发,跪在地上,非常狼狈,舌头一个劲舔我后穴的穴心。
我说:走开,走开,我不要你……
没人理我。
她的舌头没什么章法,瞎舔乱舔,我的肛口如同花蕾,被她舔的绽放开来。
软软热热的舌尖,非常灵巧,贴着我的肌肤,像小刷子一样刷着。她用嘴巴含住整个菊蕊嘬吸,力气很大。
她还用舌尖钻进括约肌入口,试图让瘙痒中心扩列更大一点。
“嗯……”
我有了一点点感觉,挺舒服的,痒痒的,我似乎听到软软细细的吟叫;破碎,无力,饱含欲望,像春夜沙沙的小雨,撩人至极,是我自己在叫吗?
我问:“几点了?”
有人回答,我却听不清。
卓尔用嘴巴喂我一口水,然后叼着我的一颗奶尖,用力吸吮。不过,她的一只手始终捂着我的前穴,防止冬妮不小心舔到。手很不老实,在花瓣中不停揉搓,这种刺激也很强烈,让我的穴心不断淌着水。
荡妇的嘴巴热乎乎的,奶尖被吸得感觉也开始有了,很轻微。
占宇说:“姐,感觉好点没?”
我回答他了吗?我不知道。
冬妮一定口了很久很久,我总是睡过去,一醒来,还看见她老老实实在舔我。JK已经不再控制她,而是坐在旁边椅子上看着我们。
我被一个荡妇嘬奶,一个淫娃口肛,而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
我当时感到羞耻吗?不。
淫荡吗?不。
我没有,别人可能也没有,共同的想法是安全无虞,活下去。
我依旧难受,并没有缓解,可是肛口却又有一丝丝快感传来。冬妮的舌尖很有力,钻进我的身体里,我痒的厉害,想有什么大一点东西插入。
我平时尽量远离男人,压制性欲,现在我身体里那个淫邪的小兽苏醒了,比任何时候都狂暴,我开始发情。
吸毒的人,有的人会幻想神佛,有的人会幻想鬼怪,有的幻想天南,有的幻想地北。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我呢,总是被催情,哪怕中了毒,也是催情的方向。我加重了呻吟,手死死抓紧占宇胳膊。
JK观察着我的气色,说:“还是不行,脸是白的,过不去这劲儿,不出汗。”
占宇说:“操她吧,操热了就出汗了。”
他们坚信,出汗了就脱离危险了,两个人商量着,还说了很多话。
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有些话是卓尔在事后补给我的。
我眼前又是黑暗,问:“几点了?”
……
无人回答。
到底几点了?
这种煎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句问话贯穿我整个中毒后的时间,我不知为什么,总是问这句话,
不停在问。
我昏迷,醒来,门开了,有人进来,是一个叁代,我看不清是谁。
占宇在我耳边说:“姐,我让人用鸡巴伺候你,咱操前面,还是后面?”
我摇头拒绝,不行,不可以操我,我捂着自己的腿心。
占宇却说:“知道了,操后面。”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努力睁开眼,巡视四周,看见JK依旧坐在那,我心想:经过这场事,我算是离他越来越远了,这样不堪的我,被他看到;还要在他面前使用那些工具人叁代们。他永远都不会爱我,不会接受我了!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很难受,失落极了,甚至是沮丧!
我又听见占宇低沉斥责声:“傻逼,一边跪着去,好好长长记性。”
冬妮移开身体,跪到角落。换成那个叁代跪在我面前,他扶着我的臀部,用他的性器缓缓插入我的后穴。
占宇说:“轻点。”
叁代说:“嗯。”
“疼……”我说,忍不住收缩身体,伸手推拒,别,别在他的面前……
可是,没人听我的,我的抗拒软弱无力。
一种入侵的肿胀感,非常疼,不舒服,我抗拒,扭动臀部,占宇的脸贴着我的脸,他安慰我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