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轻飘了风之中,草与花这刻都太动容,看雨点飞舞在半空。
——亚莉亚蒂之歌
7月上旬,占宇和卓尔去了俄罗斯,他们走的那天,我和JK也随后出发。
在我的回忆里,这次度假,我和JK在无人区疯玩、做SM游戏,做爱!我用毕生运气,换来16天美好的回忆。
无比梦幻,犹如神助!
一早,我们开车赶早市,买了一些速冻食品,用冰块镇上;再买蔬果,杂七杂八,把后备箱装满,我觉得就算半个月没有新补给,我俩也饿不着。
出门之前,我计算日子,还有半个月是我的生理期,这说明,我的身体在此后每一天都在逐渐发情。
考虑到JK精壮的身体,还有价值百万的小兄弟,就算我是发情期,不提前做好扩张的话,恐怕还是会受罪。
于是,我剃光自己的阴毛,用黑色拉环肛塞和一枚软软的淫器堵住前后穴。然后穿上比基尼,外面穿一件精致的连衣裙,黑色小厚底夹脚凉鞋,
光着雪白脚丫,脚踝上带着卓尔送我的红色相思绳。
顺便说,我和卓尔从不涂脚指甲油,
我们的审美观都觉得;养的上好的脚,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美,任何美甲行为都是破坏。
用卓尔满脑袋情色,吐出来的清奇话说:“不能涂,不然给爷们吃一嘴的指甲油,多膈应人呀!”
JK开着大吉普,装满物资,里面还有我偷偷塞进去的玩具箱。
我坐在副驾指引道路,出了城后,沿着滨海公路行驶,有的路段没修好,需要切换路线。
车里面流淌着一首深情的男声歌曲,周传雄的“吉普赛情人”。
“她的眼睛,
闪动耀眼光芒。
就好像那一天 ,
夏日午后的阳光。
甜蜜笑脸,
洋溢青春的感觉。
是否有人看见,
她的温柔隐藏的危险……”
JK一定爱极了这首歌,翻来覆去的听,我默默背诵歌词,心里想:谁是你心里的吉普赛情人呢?是我吗?
这已经进入雨季,天空在阴晴不定的切换脸色,细雨下一阵停一阵。空气像被洗过,氤氲清新,吸一口,让人心旷神怡。
他认真开车,我看着他的侧脸,好可爱呀,我的草头娃娃!一个执着坚定的人,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男人,今天晚上,我可以吃掉他了。我夹紧腿心,用两穴吸咬淫器。
我们一路看着风景,开的很慢,快两小时才到了我的出生地,那个小小的村庄,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村庄。
“哥哥,你看,我出生的小村子,每次我回来,心情都非常踏实、幸福!
我从公路上,指引给他看;看那些亲切的房屋,他把车停了下来,远远看了很久,他说:“我在想象,小时候的你,扎着两个小辫子跑来跑去。”
我笑:“还真是,燕儿飞似的。”
我的出生地,白狼河最下游,传说中的坠龙之地;旷野、湿地、一望无际的苍翠芦苇荡。
我指着前方:“走吧,继续走,前面没有村庄了。哥哥,欢迎来到湿地——地球之肾!”
从小村庄再往前走,大路消失,全是细沙石铺的单行线道,两边是无垠的绿色苇海;雨停了,有风吹来,波涛起伏,翠浪翻滚;
荒凉、空旷、清澈、神秘……
充满恒古的寂寞!
他慢下车速,完全打开车窗吸了口气,说:“这儿的空气也太好了!”
我说:“地球之肾啊!空气能不好嘛。每个人的出生地,就是她的香格里拉。而这里就是我的香格里拉,我的天堂……
这的无人区,当然不是罗布泊、可可西里那样的,但同样人迹罕至。这条路的尽头只通一个油田采油井单井,单井的意思是:没有输油管道,拉油车每天定时来拉油。
我小时候,我爹就是一个守井人,守这个76号单井守了十年。我童年时经常陪着他来上班,因为野外实在是太孤单太寂寞了。
不过即使守了十年,油田需要补充新血年轻人,我爹依旧被辞退,什么福利都没有。我们都觉得不公平,我爹倒不觉得什么,他说:‘国家太大,照顾不过来。我的贡献也没那么大,不过是在旷野待了十年。’我爹就是这样的人,习惯被剥削,被剥夺,然后教育我们也是如此。”
JK说:“世界上本来没有绝对的公平,咱爹豁达!”
哎呀,还跟着我叫“爹”,真是小甜嘴一枚,我眉开眼笑。
我找到JK的香烟,他抽红色万宝路,我点着了一根塞进他嘴里:“已经进入采油区和芦苇荡,禁烟是王道,给你最后抽一支,然后你的烟和打火机我要军管了,防止你忘记。”
他嘴巴叼着烟,鼻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应我,抽烟的草头娃娃真好玩。
我脑子里画完他的卡通版:“有人跟你说过吗?你唯一的缺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