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暗,然后你来了,带着星星和月亮! ——题记
在单井的最后一夜,我们去储油罐高架台上看星星,乳白色的银河,从西北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大地。宝石似的星子,撒满了辽阔的夜空。银汉迢迢,流年逝水偷换!
我依偎在JK的怀里,贪恋这浮生一刻的柔情,我突然问他:“哥哥,杀生,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从前我问过他,他拒绝回答,这次我又问了。因为我不死心,总想把他的隐藏的属性挖出来。
他沉默,半天没吭声,我以为他又拒绝时,他却说:“不太好的感觉,所以要慈悲。”
“怎么慈悲?和我讲讲吧,好吗?”
他回答:“你看过有人倒着杀鱼吗?我看过,小时候,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做婚宴,一个大婶杀大黑鱼,很大的那种,一条鱼比你胳膊还长。
她并不是敲死敲晕鱼,而是活着杀,先剪掉鱼鳍,再剪掉尾巴,然后从尾端开始剁成块。一下一下剁,剁到接近鱼头时,黑鱼还活着,在动。就算鱼不会喊叫,我也能看到它在挣扎,在痛苦,在恐惧。
我问大婶,为什么不先剁掉鱼头?再剁鱼身?你知道,大婶是怎么回答的吗?”
“她怎么说?”
“大婶回答‘顺手’。只是为了她的顺手,她的习惯。”
我:“鱼的痛苦,和她无关。”
从前,我的痛,也和这个世界无关!
JK:“说的没错!我当时蹲在她身边看着,还有很多鱼等着杀。有个人喊大婶,她离开了几分钟,于是我拿起刀,把剩下的十几条鱼的鱼头都剁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杀生。迅速的结束它们的痛苦,就是慈悲。”
我心里叹息:杀生和慈悲这两种极端反差,同时出现在JK哥哥身上,他恐怕也和我一样,都是共情脑结构,对痛苦的感知超越常人,对爱也一样。
我翻身趴在他胸口,吻他:“哥哥,你真好,你怎么这么好?”
他抓住我的一只奶,捻住奶尖,沉默回吻我,越来越用力的霸道占有。把我亲到骨软筋麻,然后劈开我的腿心,温柔坚定的操进小穴里。
无论做过多少次,哥哥的大肉棒每次进入我,我都会感到疼痛。他都知道,进去后总会停滞一会。
他抚摸我,说:“水水,明天回A城,我们搬出去,不住占宇家,换地方住,只有我们俩。”
我笑逐颜开:“哥哥要和我同居?”
JK:“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
JK:“那你怎么才愿意?”
我:“怎么都不愿意,你得做个绑匪,凶神恶煞绑架我才行。”
JK:“好,我绑架你。”
我开心极了,忍不住笑出声。
“哥哥,我是最矜持的对吧?”
JK:“对,我的水水最矜贵了!”
我笑逐颜开,哥哥要养我,真开心!
JK:“委屈你了水水,可是哥哥不想和你分开,住占宇家,不方便。”
我:“嗯,不委屈,我懂,你不想四个人一起睡!”
他把我放在他身上,脱下我的裙子,让我一丝不挂,用穴含着他的性器,我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乳白色的身体在夜色下发着光,纤细的胳膊,玲珑的一对奶儿。然后对他温柔地笑:“JK哥哥,良辰美景,我给哥哥唱首歌吧?你想听什么?”
他说:“你唱什么我听什么……”
我用手指摁住他的嘴唇:“嘘……水水唱什么都好听……我知道了!”
我眼波流转,骑着我的男人,开口唱道:“一点点一颗颗,彷佛眼睛,
让灿烂的星光为我证明,
不知今天的歌儿谁在听?
一丝丝清风轻,脚步更轻,
低声哼悄悄唱如同回音,
那婉转的歌儿谁在听?”
歌声在旷野回荡,JK的手抚着我的左乳,我的心之所在。
他安静听完,坐起身,把我抱起来,放躺在地,俯身覆盖我,填满我。
我眼前漫天星光,天旋地转。
月光下 ,洒满银色回忆,
歌一曲 ,如果能再与你相遇,
忧伤会淡去 ,迷雾将散去 ,
不要再面对别离,
我们永远在一起。
…………………
我们回到铁皮房,已经是凌晨2点。哥哥为了我,破坏了生物钟。他让我睡了一会,天亮时,俩人又纠缠到一起,抵死缠绵,不疯魔不成活!
我被他操的奄奄一息,整个人蔫蔫的,两条腿使劲哆嗦,真是合不拢腿,走不了路。他却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把我打横抱起来走来走去,最后放在床上,让我躺好。
他问:“谁是谁的大药?”
我说:“我我我……哥哥,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