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好的东西,
要用最大的伤痛巨创来换取!
——题记
9月下旬,有件事在东北黑道流传,吉省黑道的梁旭东被执行死刑了,他被枪决的前一个星期,他的妻子由于过于悲伤,故意多嗑药,把自己嗑死了。很快,官媒也报道了这件事。
九月末的一天,卓尔突然给我打电话:“姐,什么都别问,马上跟我出门,火车站见面,带好身份证。”
她的语气很郑重,一反轻飘飘没正形的常态,这对她是很稀奇的行为。
我一句都没多问,背上行囊,随便装了一套衣服就出发了。我因为每天出门健身,身份证,钱,洗漱包,总放在一个健身背包里,拎起来就走。
见到卓尔时,她的脸色还算平静。
我心想:这是作什么幺蛾子?
卓尔买了两张去滨城的火车票,我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她:“我和占宇分手了。”
我:“为什么?”
她说:“我不想在未来的某天,我的孩子走在街上,被人说,看,他是占宇的儿子,砍他!”
我说:“孩子?你怀孕了?”
她严肃的点头,我说:“好,走吧!”
我陪她登上去滨城的火车,一路上,她故作轻松和我讲笑话,我知道,她在掩饰,她心情很差很乱。
我再次问她:“你真怀孕了?”
她回答:“没有,骗你的。”
我:“哦。”
她问:“没怀孕,你也带我走吗?”
我点头:“当然,你的喜乐在我心里是第一位。”
她甜蜜地笑:“姐,你最好了!”
我们到了滨城,住在香格里拉酒店。我:“太奢侈了。”
她:“不想委屈你。”
我:“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么骄奢淫逸的印象了?”
她笑:“住叁天,叁天内我们把房子租了,过一阵子把姥姥,我妈都接过来,安定下来,再买房子。”
我:“动作这么大?你和占宇发生了什么?你不爱他了?”
卓尔:“一筐萝卜一筐菜,谁的爷们儿谁不爱 ?我爱他,最爱他了。可是,姐,他是黑社会啊,你别忘了这一点……我可以和他同生共死。可是,我一直梦想有个孩子,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天天受到威胁,你懂吗?”
我:“我懂……不过,占宇肯放手?”
卓尔:“不放手呗,死活不同意,他那霸道性子你还不知道?我俩在我家争执起来,我妈把占宇骂坏了,气的我差点跳楼。”
我抽空给姑姑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一些我不知道的情况。确实,卓尔提出和占宇分手后,占宇不同意,追到卓尔家,俩人起了冲突。卓尔说不分手她就跳楼,可是她家是二楼,跳了也白跳,没跳成。
姑姑从厨房拿出两把菜刀,一手一个,对着占宇喊:“你是黑社会,我还是精神病呢,看咱俩谁怕谁?不许逼我闺女,不然我剁了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姑姑在电话里原音重现;那天她的歇斯底里,咆哮如雷,跳起脚的咒骂。太有画面感,呵呵,这很卓尔妈!
我笑得不行,用力恭维姑姑:“您老人家太腻害了!完败黑社会。”
我能想到,占宇肯定无可奈何,嚣张霸道那一套,对付不了癔症患者。
撂了电话,我想了想,没有给占宇打电话,劝人离散,最是为难。
感情的事,最好别插手。
我们很快租好了房子,两室两厅,很宽敞,精装修,拎包入住那种。
我们去香格里拉取行李,刚刚下了电梯,穿过大堂,迎面走来一个和尚,很英俊,30岁左右,一个劲打量我,眼神有点犯规。
我们和高僧交错而过。
卓尔说:“大师要渡你?”
我:“我还想渡大师呢!”
“真的?这和尚真不错!像个练家子武僧,活儿肯定好。”
我:“阿弥陀佛,佛祖啊,请灭了这个妖孽吧,她连你都想睡!”
“佛祖看上的是你,哈哈!”
卓尔咯咯笑,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心里纳闷,离开占宇,她不难受吗?
卓尔这时候在做化妆品生意,代理了一个国内有名的化妆品,每天联系厂家,又联系买家。我观察她这二道贩子做的似模似样,便不再关注。
入住民宅后,占宇每天给卓尔打电话,他俩煲电话粥时,卓尔又一副旧情绵绵,难舍难离的腻歪样子。痴男怨女,悲欢离合,哎!
我独自漫步在滨城街头,去广场去公园去纪念馆。晚上去清吧,遇到了一个日本男人搭讪,他中文很差,人长得一般,不过衣品不错。
我想让他多给我鞠几个躬,就跟他坐了几分钟,水是之前自己买的,绝对不喝日本人买的东西,告别时我和他说:“叁友娜拉!”别的也不会说。
不知道为啥,在我眼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