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门扉轻轻合上,那在床上的人便猛地翻了身,压住了身下被他捉弄醒来的小娘子,阳根插入腿间,迫不及待的闯了进去。
甫一入巷,二人俱是闷哼一声,宁修淮原先只是想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已防耕耘了整夜的阳精流出来,可才尝过了肉穴滋味的孽根,哪里是他能控制的住的,颤巍巍在甬道中抖了抖,便已是勾着他前后挺耸起腰身来。
书玉朦胧中睁了眼,便觉眼前一阵地动山摇,头顶的红帐子似是要被扯落了下来,身下的梨花床也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早酸软的双腿大大劈开着,那压了自己一整夜的男子依旧没有停歇,直入直出中,才觉有酸痒的滋味从下身顺着小腹窜了上来。
见小娘子醒了,宁修淮腰腹更加大力,一双眼却还清明着,盯紧了身下的人,问道:“昨日尚来不及问,夫人小名是哪两个字?”
昨夜红烛摇晃中,依稀只听清楚了音,到底是哪两个字,却还不曾知道。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娇喘一声,抿了唇努力朝他望了过来,却是撞入一滩深渊沉眸中。
忍不住便别过头去,边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下身,边低声道:“书中自有颜如玉。”
“书玉——”宁修淮轻唤着,抬手朝她汗湿的鬓角抚了抚,低下身去,将胸膛紧贴着她弹跳的双乳,凑到唇边道:“这几日,可要辛苦玉儿了。”
说罢,薄唇压下,咬住了她的下唇舔吻上去,见小娘子只瞪着眼,忍不住低笑道:“昨夜不是才教了玉儿如何应对,眼下便又不会了?”
见她茫茫然朝他望来,宁修淮眸中一沉,“把嘴儿张开……”
一时间,舌尖探入交缠,口津淌落,胯下深紫色巨物深入浅出中,捣出一池春水。
瞥眼见,那梨花床边的小几上,龙凤红烛已是烧了大半。
待宁修淮再度将阳精通通灌入小夫人蜜穴之中时,菱形格子窗外的日头早已高挂。
抱了瘫软在怀中的小夫人入梢间去洗漱,抬了腿进浴桶中,刚没过他小腹的水已是微凉,宁修淮微拧眉峰,先是放了书玉在浴桶旁的软塌上,用一条狐狸皮的大氅裹了,这才光着身子出去。
不多时又回来,两手中已是各提了滚热的水进来,尽数倒入浴桶中,与那原先的凉水一搅,温度正正好。
待被抱着浸入水中,书玉只觉通体舒泰,伸了伸胳膊,头朝一旁歪去,却觉撞上了一个硬挺的东西。
茫茫然睁开眼来,朝后一望,却猛地瞥见一个光裸的胸膛。
那胸膛之上肌肉横结,却又不显魁梧,反倒衬得格外精壮。热气熏腾中似乎能看得清上头的几道陈年旧疤,书玉微一愣怔便反应过来。
咽了咽唾沫,双手撑着浴桶边儿便往一旁挪了挪,可那身下的水却好似故意要叫她难堪,才一动,便哗啦一声。
身后微阖着的眼缓缓睁开,便有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
“醒了?”
书玉不敢再动,下半身仍被男人笼在怀中,挺翘浑圆的臀儿紧贴着男人的大腿,纤腰被身后男子握着。
她只得僵着上半边身子,低声应道:“是。”
顿了顿,见身后男子不再说话,二人姿势又实在危险暧昧,书玉往前一蹿,将自己从男子怀中脱身而出,握住了浴桶的边沿儿便直起身来。
“书玉服侍侯爷净身吧。”
原是存了要逃离的念头,说话间便伸了腿要跨出浴桶。
可双腿本就酸软,如今被热水一泡更是绵软,才一抬起便脚下一滑,险些摔了出去。
亏得身后人眼疾手快,捞了她往怀中一带,也不顾她登时便红了的脸,按住了她的后脑便将她重新笼回了怀中。
“即便是想走,也得先将身子擦干净了。”
宁修淮如何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轻易点破后,伸出手去拿了搁在小几上的白巾子来,往书玉肩头上一搭。
这下书玉却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了。
见她不再折腾着要走,宁修淮也不再为难,他知道二人虽已是夫妻,可到底还是陌生人。
于婚事一事上,他本就寡淡,可既将人娶了回来,即便不能心意相通,举案齐眉家事和乐也还是期望的。
更何况,眼前小夫人也并非叫他不喜。
总得尽快熟悉起来。
“定远侯爵不比其他,历代袭爵之人都是要上战场的,我在军中也领着职,新婚之后便要进军营,可能回家次数不多,侯府之中,还得你多多操心。”
刻意放柔了声调,宁修淮将书玉肩头的白巾子取了下来,沾了水替她擦着光洁的后背。
书玉正静静地听着,心中想着这宁修淮倒是个直性子,二人不过才见面一日,虽已是夫妻,可到底与陌生人无什区别,可他竟将这些话说给她听,也并未刻意隐瞒自家事,想来应当也是个能担当的男子。
“侯爷放心,书玉自会替侯爷看护好后宅,不叫侯爷操心的。”
说罢,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