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
说起来可能没人会相信。
鹤岗八幡宫的神主——佐竹义,其实是靠娘家得到的神主之位。
俗称……倒插门。
“……”
佐竹义听到赘婿这个词,瞬间就僵住了。
他瞪着三轮圭,一脸死灰,还带着些许恐惧之色。
像是害怕三轮圭再蹦出一句什么三年之期之类的……
三轮圭倒是坦荡的看着他。
反正又不是他故意喊的赘婿。
电话那头的人让说,又不是他想说,他甚至还重复了一遍。
“代号赘婿!”
“行了,别重复了。”
刚刚还一副出尘高人模样的佐竹义形象瞬间崩塌,他叹了口气,将手中笏板丢到一边,掀开紫色差袴,坐到了三轮圭站立的台阶上。
“坐吧,我还以为七海澄子派你来是要搞什么幺蛾子,没想到是友军,枉我费尽心思穿上这套衣服。”
“我是来拿东西的,赘婿。”三轮圭点了点头,在他旁边坐下,一本正经道。
“我知道,等一会,我跟你商量件事,能不能换个称呼?”
佐竹义揉了揉眉心,扯了扯身上的绿色狩衣的衣领,无奈道:“这是人能起的称呼?还赘婿,你怎么不叫我龙王?”
“不关我的事。”
三轮圭看着逼格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佐竹义,实在绷不住了,笑了出来:“这你要跟电话那头的人说。”
佐竹义叹了口气:“……我说有用才行啊,二仙桥。”
“滚!”
三轮圭脸色一黑。
得。
谁也别笑谁了。
赘婿和二仙桥这两个称号。
佐竹义看到三轮圭的表情,心理瞬间平衡了,咧嘴一笑。
三轮圭也忍不住笑了笑。
两人对视一眼。
异国他乡遇到能听懂梗的人,其实也挺难得的……
特别是对于他们来说。
稍微放松了会。
两人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佐竹义看着三轮圭,率先问起了正事:“没想到是你……上头确定要把那东西送给北原南风了是吧?”
“确定倒是确定了,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要送什么玩意。”
三轮圭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皱眉道:“电话那头的人就说了一句恐惧……但恐惧这玩意有实体?”
“哦,他没跟你说啊……”
佐竹义愣了愣,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手伸进狩衣,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三轮圭:“就是这玩意。”
三轮圭低头看了眼,那是个很普通的古朴盒子,半个巴掌大小,表面涂红漆,开合处还有一把精巧的铜锁。
三轮圭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盒子。”
佐竹义解释道:“里面装着费劲吧啦切割下来的一小片灵魂,承载着北原南风的恐惧。”
“灵魂还能切割?另外……灵魂就用这玩意装啊?”
三轮圭看着手中的小盒子和上面精巧的小锁,苦笑一声。
这玩意他单手就能撬开。
难道还有封印之类的?
“当然能切割,只不过不是谁都能切就是了,至于容器,只是容器而已,防君子不防小人,当然,你感兴趣可以打开看看。”
佐竹义笑道:“你如果胆子再大一点的话,甚至可以直接吞下他的灵魂,这一小片灵魂,估计能让你直升……这个国家的最高位阶叫什么来着,对,净阶。而且还是最强的那种净阶,可能只比相当于天选之女的七海澄子弱一点。”
“那你放心这样给我?别说你信任我啊,我受不起。”
三轮圭瞪大眼睛看着佐竹义。
“别急,我还没说完。”
佐竹义摆了摆手,似笑非笑道:“能直升净阶,但只能坚持半个小时,你就会爆炸,物理上的爆炸,肉身会因为承受不了这片灵魂而被撑爆。”
“……”
“所以我先跟你说清楚,你感兴趣可以看一下,胆子大也可以更进一步,但具体后果我就不负责了。”
三轮圭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了僵:“那你说个毛。”
“交给我的人这么交代的,我也只能这么跟你说。”
佐竹义摊了摊手:“按现任天策的说法就是,把诱惑的部分说清楚,搞不好就真的会有人觉得自己行,然后选择去吞灵魂,刚好可以测试一下。”
三轮圭下意识问道:“测试一下吞下灵魂的人会不会爆炸?”
“不是,测试一下能不能坚持三十分钟。”
“……”
三轮圭脸皮抖了抖,又看了眼手中的盒子,叹了口气,忍不住感叹道:“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正常,为了容纳他的灵魂,现在他那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