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她妖媚入骨,将人扯入无穷无尽的欲望中。她却能在这般情事中,用这般清明的眼睛,体会这世上最销魂蚀骨的滋味。
但锦玉不想去思考这些,他只知道,她很特别,虽不知原因,他喜欢她,想要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至少此刻,至少这一晚,至少他能够拥有她,并且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不留情,不受任何拘束。
衣带松散开,到底是野合,锦玉没有将她剥得的干净,只是顺着脖颈往下吻去,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我倒是想起一句话来?”
“什么?”锦玉含着她的软乳,回的也含含糊糊。
“发狂的兔子会咬人。”
她虽是生得瘦弱,胸前也没几两肉,但又白又软,小巧饱满,令锦玉忍不住多咬了几口。聆音也任由着他咬,手却捧着他漂亮的头发,忍不住把玩起来。
直到锦玉打开了她的腿,她才蓦然觉得身下一凉。她知道他要做什么。略略抬了腰,更方便他接下来的事情。
锦玉漂亮的手指拨开两片粉嫩的花瓣,月光晦暗他瞧得并不仔细,只是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沾了许多温热的花液。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又有些好奇,刚想开口征求聆音的意见,又想到聆音方才那番任他为所欲为的话来。他不再废话,而是掰开聆音的腿,吮了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聆音被她吮得发痒,整个人都颤了下。却不想,锦玉不依不饶,开始舔她的花穴。舌头灵活又温热,和粗直的性器实在不同,她其实已然情动,大可不必做这样的前戏。
朔雪却不管,舌头舔弄她的穴口,时不时还戳进穴来,聆音被舔的酥酥麻麻,脚趾蜷缩着,身子像是软成泥一般,不由央声求道:“别舔了……快些……”
“你也想……”他的声音像是叹息融在夜色里,被月色镀成银白的身影,刹那间令聆音觉得,他像是月下的孤狼。
他释放了自己胀痛的性器,抵在她的私密之处,湿漉漉的花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锦玉往前顶了顶,却一下子滑到了一侧。
“别急。”聆音说着,动了动腰,挪动了位置,更方便他的进入。
他又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再没有半点犹豫,略带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一沉到底。聆音身子一僵,疼痛使她蜷缩了身子,但她没有哼出半点声来,只是在锦玉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在进入的那一瞬间,锦玉脑海中的弦刹那间崩断。
本能带来的冲动,自由肆意的快感占据了他的脑海,他没有在意此时聆音能否容纳他的性器,而是将聆音的手腕牢牢摁着,反反复复的将他的性器在紧致湿滑的花穴中不断进出,带着液体黏连体液交合发出的清脆响声。
聆音咬着唇,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微的呻吟来。
“嗯……”
这声音像是催情的药一般,令得锦玉更加的兴奋,他的撞击令聆音那对雪白的绵乳也跟着摇晃。
聆音低低喘着着,搂着他的脖颈,承载着他初次的,汹涌的欲望。
她觉得锦玉太过矛盾,他一边拼命压抑着,一边心中又有最深的渴望。他心中有责任有着身份带来的枷锁,困在这扶桑岛上,一边有渴望着自由叛逆,想要见到外头的世界。
其实她也是一样的。
只是她再不用承担什么,只管恣意放纵。分明比谁都渴望情欲,渴望激烈的情事,却又在这种时候,比谁都清明。
她不会爱上谁,因为人的心太复杂了,一旦爱上,便会生出多般渴望,而渴望得不到满足,便会去恨去憎,最后变得面目全非。
所以她不会爱谁,也不必有奢望,拂袖离开时也不会有半点眷恋。
“聆玉……聆玉……”他吻着她的唇,低低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好喜欢你……”
也不知是不是在这春情中欢场时的一时情话,喜欢一个人,当真这么容易么?
记忆像是纷纷落落的雪,与眼前视线中的扶桑树灰白的影子交迭,她看到一片纯白中,那人为她撑起的伞,挡去半目的漫天飞雪。
她忘记了,她曾经,也有喜欢过。
“既然喜欢我,那便留住我啊……”也不知是不是被此时锦玉的情话感染,聆音竟也跟着说出一番不像自己会说的话。
锦玉没有回答,只是低喘着,不断地低低说着:“好喜欢你……只喜欢你……”聆音的指甲不知不觉间因为他激烈的动作狠狠的镶嵌进他背上的血肉里,锦玉抽插得却浑然忘我,全然不知自己背上是如何惨状。
“太紧了。”锦玉粗哑的喘息一声,清朗的声音却一边说着这般暧昧的话,一边却将聆音的腿掰得更开,入得更深。
聆音其实被她撞得有些疼,但花穴却仍旧吞吐着身体内的硬物,紧紧的不肯放开。以往从未有过的这般快感,对锦玉来说实在过于新奇,教人忘乎所以,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之处传来,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