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了!不要了!”想到他还未射出,今日怕是免不了一番折腾,她哪还会有半点气力,聆音推搡着就要将他往前推开,却不小心碰到他头上的白玉冠,玉冠落下,青丝墨发散乱,他眼底带着满满欲色,朝她看来。
“这可不行。”他的手指将她鬓角的落发缠着,绕成一个圈,“师姐才答应过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她自己说出口的话自是记得清楚,只是张了张唇,又不好意思赖掉,只得难得服软,委屈道:“那,那你再弄快些,快些射在里面。”
若论修为、论年纪、论性子,梅衍也好,月眠流亦或是大师兄,他们每个人都比朔雪高上许多,又成熟许多。
但聆音在他们面前,偏偏不想半点示弱,恣意又任性,又不肯服输。
她知晓,朔雪是一心一意待她,不掺杂,半点谎言与目的。
她喜欢这样的人,所以也唯有,在他面前时,稍许会露出胆怯与娇顺。
“我知道。”喑哑的声音伴随着一个轻轻的吻,他稍许退出身体,又重重的往她身体里一沉。
聆音算是明白了欲哭无泪是什么意思,便是身后有锦玉抵着,她也被他这一下一下撞得,饱满小巧的绵乳摇晃,白嫩又惹眼。
今日的确是承不下太多的高潮了,但没有半点气力的聆音却令他更加兴奋了起来,即便是他微微撤出了身体,高潮过一次的花穴却仍旧吸着他那处没有松下一星半点。
身子虽是瘦弱,大腿内侧的根部却是软嫩得不像话,吹弹可破的肌肤愈加想要教人蹂躏。
他的视线在交合处和聆音的脸上缓慢的游移,看着自己的欲根撑开娇软又媚人的,属于师姐的身体,还有她隐忍的神情与藏不住春情的眼眸,令他觉得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血脉里流淌。
他应当厌恶这样的想法,却又有种羞耻的快乐。
他正在,cao聆音师姐。
——只是这样隐秘的想法,已足够令人血脉贲张。
交合处的水声啪啪作响,她的阴户上几乎没有半点毛发,粉嫩的花唇被cao得往外翻,上头都是滑腻腻的花液。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接二连叁的快感像是海浪般一阵连着一阵。
她觉得她像是个在沉浮中快要溺毙的人,只得紧紧的抱着朔雪的身体,一面接受着窒息感,一面又得以喘息。一入一出间,棱口上的边角刮过她的花壁上的软肉,分明那处也是肉,感觉却清晰的像是硬物在身体里剐蹭……
唔……好舒服……
聆音觉得自己又快要泄了,她羞耻的用手捂住脸,口中不受控制叫出了声来:“呜呜……朔雪,求你,求你快射,我快受不住了……”
“哈。”朔雪大喘一口气,身下还是不依不饶的撞击着,“师姐……越来越禁不住这情事了……”
“才不是禁不住……”聆音的声音也软得像是嘤咛般。
才不是禁不住,除了第一次尚许好些,这些个男人,做得越多便能越持久……她和朔雪做得次数两个手都数不过来了……他当然越来越厉害了……
“也是。”朔雪低笑一声回道,“师姐禁得住的,不然怎么会无论做多少次,小穴里都是紧得厉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话的缘故,朔雪只觉得性器被夹得更紧,原本尚许有节奏的抽插,眼下却只想一股脑的狠狠撞去,捣烂,聆音的双腿再也夹不住他的腰,只能无助的悬空晃动着,若是没有锦玉眼疾手快架住她的腿窝,方便朔雪更好进入,她眼下只怕要承不住整个人落在地上。
“朔、雪、求、求你了——求、你了——”聆音的身子一晃一晃的,话都的说得断断续续。
“好好好,应你——”朔雪说着,身子沉沉往前一送,第一次瞧见师姐被cao成这幅模样,他实在是又怜又爱,“我什么都应你——”
他觉得自己其实应该可以再久些,只是瞧见师姐这幅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又想起梅先生的叮嘱,实在是怕将师姐cao坏了。
俯下身又稳住她娇嫩的唇,将她破碎的娇吟含入口中,就连她此时呜呜恩恩的鼻息都叫他觉得可爱,单手握住她颤抖的娇乳,另一只手抓了她摇晃的小腿,她的小腿踝太细了,他的拇指加食指便能轻易圈住,但他用整个手中圈住,只是为了能将她的小腿抬得更高。
梅先生叮嘱过要在聆音师姐的体内射两次,就算眼下射了,他还是可以和师姐交欢一次。
他明明与师姐来日方长,但每次一同她交欢,都是渴望一直长长久久下去,甚至就觉得这样死在她身下也好。
他倒吸一口气,闭上了眼,交合处的紧致湿热感余下清晰,耳畔是她低低柔柔的呜咽。
“若是能死在师姐身下,我也心甘情愿。”
欢愉时的情话实在动人。
随着他摆动的频率变快,花液四溅,汁水淋漓,粉紫的性器上水光淫靡,到最后他握着她的脚踝几乎是整根没入又没出,聆音早已软成泥的身子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她大口喘息着,像是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