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回过神来的妍华隔了许久又发出了声音。
然而,没有人有所回应,理应在房外待命的嬋玥与緋儿以及在隔壁房间里的芳仪全都没有半点回应。
躺在床上的冷言双唇发白乾裂,他的喉头不断地颤动,感觉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非常痛苦。
该怎么办?妍华一时慌了手脚。
作为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冷言维持生命所需要的能量一定远远大过她,所以现在他肯定是饿得头晕眼花,在这种时候妍华还对他的命根子画了一刀,本来就已经很虚弱的身体又大量失血,妍华虽然害怕眼前这具成熟男性的躯体,但她也同时觉得冷言好可怜
妍华感觉冷言的生命力正一点一点地流失,作为男性象徵的肉棒此刻也变得垂头丧气,完全没有以往所见那般雄壮威武的精神。
失去所有威严的阴茎也同样没了令人畏惧的威胁感,这是妍华第一次见到没有勃起的肉棒,她感到有些惊讶,明明总是一副要欺负人的东西,居然也会有像这样柔弱无力的可怜模样甚至可怜到好像好像有点可爱?
手里拿着刀,眼前男人的邪恶武器又失去威胁,妍华甚至產生一股自己战胜邪恶的喜悦。
但这样继续流血,冷言将会因自己而死,妍华犹豫了一会儿,将右手的刀握紧,小心翼翼地用左手轻碰了冷言的肉棒一下,它没有任何反应,妍华產生些许的勇气,她做了一次深呼吸,张大嘴巴将冷言小小的阴茎含进嘴里。ⅰ?hànshu.(izhanshu.)
因为整根肉棒上都是血,妍华不晓得伤口究竟在哪里,她不敢将手中的刀放开,也不知道怎么包扎,更不想解开男人的束缚。想起自己小时候不小心割伤手指时,芳仪总是用嘴含住她的手指为她止血,恰好冷言的阴茎萎缩得跟自己的手指差不多大小,于是她便直接用嘴将整根肉棒含住。
这根一点都不可怕的小小阴茎刚好可以被妍华一口含住,现在冷言的宝贝就完全掌握在妍华的口中,成了名副其实的小鸡鸡,这让她顿时產生一股安全感,现在的她是狼,而不是羔羊。
此刻的妍华是支配者,她能够凭自己的意志操控眼前这具肉体,丑陋邪恶的东西也成了自己的掌中物,她能伤害它,甚至能够一口将它咬断。所以现在她也不过是同情它如烛火般即将燃尽的生命,大发慈悲地为它延续卑贱的性命罢了。
含入嘴里的肉棒满是铁锈的血味,妍华小心地将上头的脏污舔乾净,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毕竟是她造成的伤口,所以她并不觉得厌恶。
在把脏污清理完之后,血味渐散,妍华才开始感觉到那股熟悉又厌恶的味道,呛鼻的腥臭味让她一度作呕反胃,但她努力压抑心中的抗拒感,最少最少要等到把伤口舔乾净才行。
虽然妍华的小嘴早已不再纯洁,但毕竟之前是被强迫硬塞,面对嘴里含着的肉棒她并不晓得该怎么做比较好,而冷言现在又发不出声音,虽然对于妍华的举动好像出现想要挣扎的动作,但手脚被绑住又滴水未进的他根本无力做出什么事情。
妍华将嘴里的阴茎吐出,上头已不见血污,取而代之是妍华的唾液,她试着用眼睛在冷言的小弟弟上寻找伤口所在的位置,但却遍寻不找。
没多久肉棒上似乎又渗出些许鲜血,妍华注意到是从前端包皮覆盖处的地方流出来的,但现在软趴趴的阴茎让妍华很难只用一隻手把包皮褪开,稍作思考之后她便又再次用小嘴含住冷言的肉棒。
在妍华的印象中,男人勃起的阴茎会把包皮褪开,露出前端赤红的龟头,此时便成为充满攻击性的状态。
但是,妍华觉得现在的自己应该可以忍耐,明明本体是个软弱又无力的存在,在面对更无力的女人时才会在那里耀武扬威的臭东西,妍华现在比它更强悍,它无法伤害自己。
妍华生疏而努力地舔弄冷言的肉棒,不了解该如何口交的她,下意识地将刻在身体的那些耻辱重现在冷言的身上,在发觉冷言的小弟弟依然没有反应时,她试着去吸吮它,同时让自己的头上下移动,让阴茎在自己的口中吞吐,不断汲取口中的津液,用舌尖轻抹在肉棒上,像是在哺育自己的孩子一样,妍华细心地照顾它、感受它,而渐渐地它也有所回应,妍华清楚地感觉自己口中的那根东西在慢慢长大。
妍华心中產生一股得意的成就感,她一时忘记自己含着的是让她害怕的邪物,开始沉浸于让它在自己的嘴里变得更加粗大强壮的游戏里,结果当她回过神来,肉棒已经成长到她的小嘴必须努力张大才能含住的程度,而它的长度更是让她无法再把它整根都吞进嘴里,妍华再怎么努力都只能含住大约二分之一的长度。
在得意之后便是气恼,妍华有些生气这孩子居然擅自长这么大,脱离自己的掌握,她要给它惩罚。
于是妍华将空着的左手也用上,紧紧握住肉棒的下缘,搭配着小嘴对龟头马眼的吞吐,左手也跟着上下抽动,吞吐与抽动的速度不断加快,然后在妍华感到嘴酸手累时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