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班主任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若不是因为南川悠的月考成绩实在是优秀, 他造就喷这个撒谎不打草稿的学生一脸了。
哦,对了。南川悠恍然间拍了拍额头, 他们的病例还在医院, 等明后天有机会我就拿过来。
好吧, 好吧。班主任老师无奈地挥了挥手,让南川悠坐下, 眼不见心不烦, 继续讲课。
南川悠表现的很正常,一天的课下来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直到放学后并盛中学网球部的学院,切身感受到了从矮小可可爱爱的部长身上传来的, 阵阵杀意。
不长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我听说是, 部长的好友们出去玩没有带他
不, 不是我是二年a班的学生, 我听说是部长的好友们出去骑自行车摔了, 没有带他。
没有带他。 没有带他。 没有带他
部员们的窃窃私语传到南川悠的耳中。
就很气。
南川悠现在恨不得扔下球拍,和自己的部员们来一场真刀真枪的肉搏。
但为了所谓的体育精神,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计划,只用网球和网球拍教他们做人。
南川悠的对面, 一个个被点到名的队员感受着部长传来的杀气,忍不住瑟瑟发抖。今天下午的训练,南川优的网球是球球打死角,一个个扣球带着凛冽的杀气。让原本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进步而沾沾自喜的球员们,一个个如同鹌鹑,乖乖缩回场地认真训练。
嘛,也算是个意外收获吧。南川悠在心底暗自满意的点头。
天色渐渐昏暗,暮色四合,训练时间已经结束,其他队员都收拾了东西离开了网球场,但是南川悠却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也没有走,仍然对着网球场内训练用的发球机,将飞来的网球一个个打回去,规律的让网球落在某一点上。接着换成对面球场的两个角。
哼,你们不带我去就算了,要是之后不告诉我,我会生气的。南川悠自言自语道。
南川悠的动作规律,一举一动仿佛自带韵律,他好像深深滴沉浸在单纯的基础训练中,但如果此刻有人在场,看见他那空洞的眼神,也就能迅速意识到,南川悠只是在靠着身体的本能打球,自己的心神却不在网球上。
忽然,球场外传来了南川悠熟悉的脚步声,声音踉踉跄跄有些虚浮,但是南川悠还是听出了来人的身份。
阿纲。他带着笑容,握着球拍缓缓的转身。
沢田纲吉穿的是早晨的校服,身上脸上都是灰扑扑的,十分的狼狈,但那双眸澄澈的眸子仿佛经过了洗涤,更加的辽阔高远。
解决了吗?
看着一步步走来的沢田纲吉,南川悠开口问道。
沢田纲吉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露出了一个放松的笑容,接着开口,嗓音沙哑小悠,我们回家吧。
好。南川悠点头放下了球拍,将球场收拾好后,锁门离开了网球场。
沢田纲吉今天经历了一场相当艰难的战斗,因为被里包恩命中的批评弹,爆发了打量的潜能而浑身酸疼,肌肉还在微微颤抖,无法控制。
而几年的南川悠也将更多的力量消耗在了网球场上,两人的回家的速度并不快,只是一步步往家的方向挪去,天色渐渐黑暗了下来,道路两边的路灯渐渐明亮起来,但这些外在的变化影响不了两人之间淡淡的默契,哪怕只是沉默地走着,两人也没人觉得尴尬。阿纲
小悠
站在沢田纲吉家的门口,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了话头。
今天的事,我明天告诉你,会全部告诉你的。沢田纲吉努力调整者呼吸。
伸手揉了揉沢田纲吉的头发,南川悠笑着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明天不用去学校,我帮你们多请了几天假,好好休息,你太累了。
有点,不过没那么难熬。沢田纲吉的表情亦如往日,晚安,我回去休息了。
嗯,晚安。南川悠目送着沢田纲吉回家上楼,从二楼的窗户挥了挥手,才转身离开。
蠢纲,你又何必了。
里包恩早早就回到了沢田纲吉的卧室里,看着原本还带着笑容的沢田纲吉缓缓蹲下身,努力将身体的疼痛压抑在喉咙里,用列恩变的拐杖敲了敲徒弟的头。
总不能让小悠和妈妈担心吧。沢田纲吉的笑容未变,还带着些怀念。
你以为他们看不出来?绿色的拐杖点在沢田纲吉的脑门上,列恩伸出细细长长的舌头,仿佛在嘲笑。
什么?!哎呦疼疼疼疼。
与此同时,踩着月光回家的南川悠忽然叹了口气,轻笑出声。
主人怎么了?和泉守兼定的身影忽然浮现在南川悠的身侧,仗着身高优势就将手臂搭在南川悠的肩膀上。
没什么,只是觉得啊,阿纲真的是个很温暖的人。南川悠浅笑着道,温暖,是会让人沉迷的啊。
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和泉守兼定不满地将自己的被风吹乱的长发用手理了理整齐,才状似不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