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风和日丽。陆家的一处小院此刻忙忙叨叨。
“小姐,马车准备好了,再不走就赶不上《春二娘》的开场了!”
《春二娘》是近期京城中最火的折子戏,讲的是寡妇春二娘不畏世俗眼光,历经重重磨难,和家里的马夫在一起的故事,因为缠绵悱恻,惹得京中一众闺女纷纷都去观看,这不,翩翩昨日也要闹着去看,好容易搞到了一张戏票,可这位小祖宗也不知怎么了,在净房里磨蹭了一早上都没出来,小桃急得原地打转,若是误了时辰,小祖宗怕是又要哭鼻子――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奴婢进去伺候您好不好?”
自净房中传出了一道娇媚的声音:“不要……不要进来……”似还略带着些紧张。
小桃一怔,小姐的声音晃若说男人,就是女人听了骨头也要酥麻。
翩翩坐在净桶上,看着自己滑腻的腿根……叁天了……连着叁天了,这叁天每日她晨起腿间都湿漉漉的,黏腻一片,合着腿心轻轻一蹭还很痒,好像需要什么来填满,心里像猫抓一样空虚……
要说起因……大概就是叁天前,她无意中看到了马夫阿覃光着黝黑的膀子,一边粗喘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撸动着自己身下的铁棍,那根铁棍上面青筋缠绕,又粗又长,像条恶犬,而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她的小衣……
翩翩吓坏了,转身就要跑,不想踩住了裙角,噗通一声摔坐在地上,身后响起脚步声,翩翩懵懂的大眼睛回头看去,“噗嗤――”一股烫人的白浊就喷到了她的脸上……当时她摸了摸,那种滑腻的感觉就和她此刻腿心的东西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她也没有长他那根粗铁棍呀,为什么也会有这种东西……翩翩低头瞧着她粉粉嫩嫩的腿间……
翩翩的母亲生下她就难产而死,从未有人教导过她这些,那日阿覃仔细帮她擦了脸,说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就用那根大铁棍打她,翩翩自小胆子就小,一只小虫子也能惊的尖叫半天,害怕他的大铁棍,便懵懵懂懂的点头答应了他。
阿覃小的时候就是她的马夫,他爹是陆家的家生奴,所以生的孩子也是终身奴籍。阿覃话很少,终日只知道喂马溜马刷马,再就是她出门的时候为她赶车。
小的时候有一次她乘马车出门踏青,不想中途却被土匪掳走,然而未等陆家来人,阿覃便独自一人将她从匪窝救了出来,当时他浑身满是刀口,血淋淋一片,而窝在他怀里的她却完好无损,那时他也不过才13岁。
自那以后,翩翩便对他有了特殊的关照,给他好吃的,给他新衣,教他读书认字,有时会唤他阿覃哥哥……然而那日……却不想看到他拿着她的小衣做那种事……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是他当时喷射出来时的表情着实让她害怕……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再不出来奴婢就要进来了!”小桃担心不已,小姐是不是身子不适?
翩翩回神,小眉头轻皱,声音细细的开口:“知道了,我马上就出来了小桃。”说罢拿起锦帕快速擦拭自己黏腻的腿间,只是擦着擦着……
“唔……嗯……”翩翩轻喘一声,凉滑的丝绸锦帕擦过粉嫩敏感的阴核,激起阵阵战栗,翩翩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感觉那处想要被更多的触摸,于是少女小小的指尖轻点了一下微微立起的阴蒂――
“啊……”轻触一下,便引来了穴口的一抽,身子异常敏感。
少女在空虚的驱使下,大着胆子再次向那处伸出了指尖,这次她没有一触即离,而是按在那处像刚刚擦拭一下轻轻滑动,因为她发现这样更舒服,小嘴不由自主吐出一串呻吟:“哈……昂……好奇怪……呀……嗯哼~”而底下的小花蕊正一张一合的吐着花蜜,染湿了她裙底的亵衣。
“唔~”少女在自己指尖的揉搓下感到一阵酥麻,隐隐约约好似要达到一种高峰似的……
“呀啊~”
就在即将要登顶的一瞬间――
“小姐!奴婢进来了!”小桃急切的声音响了起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翩翩全然忘了外面心急如焚的小桃,听到小桃说要进来了,翩翩一惊,赶忙放下撩在大腿上的裙摆,快速整理好衣服。
小桃慌慌张张跑进来,看见完好无损的小姐,松了一口气:“小姐您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您在里面昏倒了,刚才奴婢喊了好几声您都没有答应。”
翩翩歉意的看了看她,也暗自松一口气,幸好没有被小桃发现,只是……刚才那一瞬间明明就要很舒服了,却被打断了……少女悄悄蹭了蹭腿心,有些难受……
“小姐,您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们快出发吧,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小桃拉着翩翩的手,拿着她已经备好的零食茶点,“小姐,可以走了吗?”
翩翩其实还想换件衣服,裙底湿漉漉的着实难受,可是她晨起才刚换的小桃为她准备的衣裳,若是此刻再换,一定会被小桃发现她做了那种奇怪的事……还是回来再换吧,到时候她便说看戏时弄脏了,扔了便是――
想好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