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她累得想休息时,寒骑渊的性致依然亢奋地高涨着,不知何为饜足地朝她的甬道内撞去,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两腿内侧开始感到热烫,显然是因过长的撞击而受伤了。
她痛苦的想结束这厄长的情慾交缠,却碍于身前的男孩始终不愿洩之,让她只能咬牙忍着才刚经歷高潮便又要被迫承受他的索取的崩溃。
与寒骑渊如此交合多久了?她竟不知了,因期间她有数次因无法消化过多的情慾而昏厥失去意识。
如今她的疲惫比先前有记忆时更浓了,只消眼睛闭上便能睡去,背部更因频繁地与身后樑柱的磨擦,热烫热烫的,臀部与大腿两侧的痛感已叫她难受的想落泪。
但她知寒骑渊依然没有洩出半分精阳,甚至因过长时间的与她交合,开始体力不支而冒出冷汗来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当她思索着该如何让寒骑渊从这痛苦中解脱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气若游丝中带着绝望的祈求。
『杀了我……杀了我吧……』
戚絳染起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当她一触及寒骑渊因无法解除的慾望,而充满痛苦的双眼时,她知道这是寒骑渊如今最迫切的愿望。
反覆的毒发,让他的生存意志,变得脆弱且不堪一击。
其实她早已发现寒骑渊身上的致命处,有数道深度不一的自残痕跡,这就是静水皇与皇后为何必须将他鍊起来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害怕他杀了自己。
他的请求让曾经也在死亡边缘中徘徊,有过相同想法的她,一阵的心疼,那种想死却死不了,被迫苟活于世的痛苦她能理解。
当初若不是她师父的及时相救,给予她足够的支持与温暖,她恐已自我了结,江湖上哪有办法有絳衣妙手这一号人物。
同病相怜的情感,让戚絳染本要松脱的手,重揽上寒骑渊的颈后,让两人靠得极近。
现在恐怕她必须化被动为主动,先掌控住他,让他勃发的慾望冷静下来,她在找机会,点穴洩了他的阳。
迟疑地看了眼寒骑渊频频发出慾求不满的吼声的嘴,随之咬破自己的唇,含了口血,眼一闭,头一前,笨拙地便吻了上去。
只是她吻上的却不是寒骑渊的唇,而是他新冒青鬍的下巴。
唇上扎刺的感觉,让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吻错了地方,明知此刻的寒骑渊根本无力耻笑自己,但她依然克制不住,羞红了脸颊。
她知道此刻不是害羞的时候,重新对准,再次含了口血,眼一闭,头一前,又吻了上去。
只是这次依然不是落在寒骑渊的唇上,而是他的脸颊。
两次的失准,让她有些发怒,怀疑是否是因为寒骑渊挺进的动作导致失准。
想了想,这次将寒骑渊揽得更紧,眼睛也不闭了,张眼便吻了上去。
这才发现不是她没对准,而是寒骑渊在躲着她的吻,难道他是在拒绝治疗,打算就这样在发狂中死去?
一察觉他的意图后,戚絳染的心更痛了。
松开揽住他后颈的手,捧住他满是疲惫的俊脸,额头贴着他的额头真心道:「不要放弃,我绝对有办法救你的,相信我好吗?」话落,便吻上他的唇,企图将自己的血哺入他的口中,却发现他牙关紧咬着,怎么样也不愿让她越雷池一步。
无计可施的她,只能回想着她师父送她的『黄后驭茎』上的内容安抚着他。
她先是已指背轻描着他的耳廓、额、眉、眼,随后脸颊、下巴,最后才是他的唇,而后唇上刻意抿上一层自己的血,沿着自己刚刚描绘过的位置,如小鸡啄米般地一一吻上。
不知是她血里带的毒渗进寒骑渊的皮肤内,抑或是戚絳染这带着浓浓勾引色彩的动作,让本在衝刺状态中的寒骑渊不再动作,而是以一种她无法解读的眼神审视着她。
戚絳染才想仔细读懂其中的意思时,寒骑渊已反客为主,狠狠吻上,紧紧吮吻住那还在出血中的樱唇,霸道的舌更是长驱直入地掰开戚絳染的嘴,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挑逗她,逼迫她的舌与自己交缠共舞。
起初他的吻,野蛮如最凶狠的土匪般,将戚絳染每个呼息都掠夺过去,让缺氧的她,痛苦的几乎要昏厥,使她握拳没命的捶打他,好争取自己的生存权。
或许是寒骑渊吃了痛,没一会儿便放开了戚絳染,如做错事在道歉的无辜狗儿般,又是轻舔又是轻啄着被他吻肿的红唇。
就在戚絳染以为这让她心跳失速的吻就要到此告一段落时,寒骑渊食髓知味的舌又一次探入,只是这次的吻不若初次那般的粗鲁强硬,而是带着如恋人般的柔情,很快的,在男女情事上经验尚浅的戚絳染,顿时陷入这由寒骑渊一手主导的情潮中失了自我。
随着两人吻的加深,本停歇的撞击又开始了掠夺的韵律,甚至比前一次更加的剧烈残暴。
戚絳染甚至可以感觉到潜藏在体内的硬铁,又大上几分,将整个甬道塞得满满的,每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