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在醒时,她已从躺姿变成了趴姿,自己的双臀更是被寒骑渊紧箍住,随着他粗暴的挺进与急出的动作摇摆着,花径不知被索取多久了,径内热辣热辣的,深处还传来无法控制的颤抖,双臀更是在寒骑渊反覆进出的动作下,有了红肿甚至带着疼痛,花核则是随着寒骑渊的进出,被男子的柔软囊袋拍打成颗硕红的蜜李,早已麻痺不堪一碰了。
她忙撑起身子,想逃出这样毫无节度的掠夺,因前夜残暴遗留下的伤痕依然疼痛着,至今叫她馀悸犹存,她真的无力再承受了。
可她才一动,身后逞凶的雄兽立马发现,从原本抱臀的挺进动作,一个俯身,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如隻撕不去的无尾熊般地紧贴着,未洩慾的硬铁,更是猛烈地衝撞进入,撞得戚絳染一对随着地心引力悬成水梨状的乳肉,随着寒骑渊衝撞的动作狂晃着,双手更是差点失衡摔回床上。
「唔……太子殿下……慢点……太快了……嗯……不要这样……我快撑不住了……」
她的求饶没有获得寒骑渊任何的减速,反而是自己一只白乳,被他紧掐住,掐得她流出痛苦的泪来,而不断被男子软囊拍打的柔软菱核,被他惩戒般地掐住,这上下夹击的快慰,叫本随着她昏厥而散去的感知,一瞬间回笼,回笼的速度快得叫她措手不及。
她恐惧面对那叫她沉沦的快慰,扭摆着臀想逃,但她的扭动却刺激着深埋在甬道内的炙铁,让它因此又大上了几分,顷刻间便将整个甬到塞得满满的,让寒骑渊每次的进出都磨擦过她每个敏感处,叫摇着头,不知怎么面对这总叫她失控的快感。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她体内的欢毒,随着他分泌出的体液,与自己混合着欢毒的体液起了作用,若再继续如此纠缠下去,到时会发生什么事她难以保证。
毕竟这是陌生且全新的领域,一切都还在摸索中,任何状况都可能发生。
最最令她担心的是,甚至可能会衍生出不该有的男女交集,因这样的慾望带着一种她无法抵御的沉沦感,叫她不得不一再提醒自己快些脱离这样的接触中。
毕竟她是来治病的,不是来享受男女之欢的。
脑里才想着要挣扎,身后的寒骑渊却突然缓了下攻势,他猛然将粗长的热铁退出湿润的女子径道,只馀叁分之一在径内,以一种像是试探性的速度,一下研磨着她的花壁,又一下在径内旋转。
戚絳染知道这是寒骑渊在惩罚她的屡屡挣扎,因这样的接触比刚才那样粗暴的碰撞更叫她难以承受,整个人随着他的摩擦与旋转而强烈颤抖着,使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夹紧,导致甬道也随之紧缩起来,进而将寒骑渊的巨龙紧紧吸住,像是要将它绞断般。
这样的吸绞叫寒骑渊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吼声,张口便往戚絳染纤瘦且佈满痕疤的肩头用力咬下。
「啊……好痛……太子殿下……」
寒骑渊没料到,自己的啃咬虽惩罚到戚絳染,却反使她径内的收缩更大,敌不过她强力的收缩,让他顿时缴了泰半的精液,龙茎更因此半软了下来。
看着滑出甬道外仅留蕈头在花径内的男茎,一股叫他顏面扫地的困窘感,让他面子掛不住地一火,加重啃咬戚絳染细肩的力道,顿时她的肩头留下血跡斑斑的齿痕。
「好痛……太子殿下……求你不要这样……求你……啊啊……」
戚絳染为这疼痛与体内无法遏止的快慰感,痛苦的啜泣声,眼泪更是随之落下。
见戚絳染落泪,寒骑渊顿时如做错事急着弥补的小兽般,舔着他自己製造出来的伤口与她脸颊上的泪,一声一声对不起的讨饶着。
没料到寒骑渊会道歉的戚絳染,以为他恢復了神智,忙转头查看他的状况,没想到却迎来缠绵窒息的吮吻,吻得她脑袋一片空白,四肢发软,幸而有寒骑渊支撑着,不然她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而与背后这个大男孩摔在贵妃椅上狼狈无比了。
察觉这样的姿势无法吻得尽兴,寒骑渊犹豫了下,捨不得地将随着吻又变硬的龙茎拔出,一离开戚絳染温暖的甬道外,他便后悔了,因为待在她体内的紧窒感是那样的令人醉心销魂。
为了早些重拾那紧窒感,他急急地将还在恍惚中的戚絳染翻转了过来,让她正对着自己,不待她神智回归,便拉开那被他折磨得软绵无力的双腿,扶着她的腰便躁急地又将龙茎撞回了那温暖的甬道内。
一感觉到那紧窒的舒畅感,他便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相比于他的舒爽,戚絳染可就没那么好受了,因她在反覆的高潮与旧日的疲惫中反覆煎熬,她已然筋疲力尽了。
她如无骨的婴孩般,依附在不知何为累的寒骑渊身前,任由他吮吻着自己,下身猛烈的贯穿着自己。
经过几百下的蛮横撞击,身前的男人终于在一阵的痉挛下达到了高潮,一股热液立马也灌入自己的子宫内。
她知道寒骑渊射精了,只是遗憾的是,寒骑渊的龙茎恢復疾快,她才刚调好气息,尚未从她体内褪出的龙茎已然恢復成原本的坚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