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轻喊如幼猫带着怯懦的哀求声,叫他不自禁地抚上她写满恐惧与请求他放过自己的小脸。
一声带着疼惜与无法抵御的叹息从他的口中轻声逸出,在她害怕地转头想逃过他炙热的注视时,她瘦削的下巴却已被捏住,制止了离去,寒骑渊更是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毅然地吻上了她的唇,起初吻里带着礼貌与试探的轻吻,因他不希望一下子便吓到身下之人,实在是她抖得太厉害了。
只是随着吻的增加,那柔软变得无比的香甜,香甜到他慢慢失去了理智与自制,如最野蛮的粗人般,不顾她的挣扎,蛮横地撬开她的嘴,将自己舌强硬地探入她口中,逼迫她与自己交缠共舞,即使她不断闪躲他也不放弃的步步进逼,流氓般地掠夺走她口中甚至肺里所有的氧气,让她一步步陷入缺氧的危机里。
直至她的挣扎不在,身子发软,他才意识到自己过火了,忙松开那让他想一吻再吻的唇。
他带着警戒地望着双眼因缺氧而迷离的戚絳染,理智不断提醒着他眼前这女人是危险的,而且是极度的,必须马上远离,且彻底的。
但当他的眼在与她带着无助的羞怯双眼对上时,这警讯不再是警讯,因他又一次的魔怔。
头一低,又将逐渐抓回神智的她再一次吻住,引领她进入他製造出的迷局中,不愿她清醒,因他担忧她一旦清醒,身下的她便会躲到让他再也碰触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必须将她掌控住,让她成为自己的。
『自己的!』不知为何他竟对这叁个字感到非常的激动。
来不及细想原因,自己的手已滑过她瘦削单薄的身子,停在她不盈一握的腰上,大手一扯,轻易地便将她的腰带解去,解去包裹她玲瓏身子的第一道防线,使他毫无阻力地穿过层层衣物,揭开那隐于衣物深处的白嫩双乳。
他先是以指细描着那美丽透着紧张薄汗的深壑,才小心翼翼地以掌包裹住那饱满的乳丘,掌心恶意地停留在那樱红初露的细尖上,轻轻摩娑着,逼迫它在自己的逗弄下为自己全然绽放。
本沉溺于寒骑渊的深吻中的戚絳染,为这侵犯顿时清醒,伸手急抓着他的粗腕,发出恐惧的讨饶声。
「太子殿下,别……请你住手!不要这样……」
但停留在她唇上的男唇却牵起一抹不容拒绝的轻笑,只因他已然入迷在她的甜美中难以自拔,要他如何在此时放手。
入魔的舌在她措手不及时伸入她的口中,又一次霸道地翻搅着她口中的小舌,让她的抵抗顿时化成了可笑的多馀。
许是要惩戒她的抵抗,寒骑渊的粗指紧掐了下她脆弱敏感的乳尖,叫她痛得扭身想逃,双眼含着泪,摇着头想逃开他的禁錮,可眼前这个男人已化身成了修罗,满是不容拒绝的蛮横,这叫戚絳染忆起那日他毒发时的残酷,怕得她挣扎更盛。
她激烈的挣扎让寒骑渊知道自己过激了。
为此他缓下了自己明明想吃尽她一切的飢渴,唇贴在她诱人的唇上缓着躁动的气息,本紧贴在她乳肉上的大掌,这时也离开那叫他失控的美好,捧着她因恐惧而盈满泪水的脸轻声对她说:「抱歉!我过分了。」
戚絳染则是别开本与他对视的眼,实在是他的眼底尽是露骨的慾望,让她难以招架。
「没、没……关係……应是受欢毒所致。」戚絳染随口帮他找个藉口。
寒骑渊听着她的解释,身为当事人的他,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并非是受欢毒所控,因他的理智仍在,依然清楚眼前的女子是谁,想霸佔她的情绪依然旋绕不去,依然清楚自己的心是为谁而躁动不休。
聪颖的他,在这一刻不得不诚实地面对自己这一阵子所有的古怪与失控。
全因他在乎着眼前这个为了解他身上之毒,而失去贞洁的女子。
那份在乎除了带着感激,更多的是以男对女的情绪在乎着。
不然他今日便不会为了抵抗心中的躁动而迟到了,因那日后……他几乎无一刻不想着她。
想到上太子课程时失神,批阅公文时缓慢,双眼总会不自觉地往她居住的客殿望去,尤其是在每日的诊视时刻,他总是不受控地望着大门,期待她瘦小的絳红身影能跨过门槛进来。
可总是在见到宫中御医时,才意识到自己下了她不能靠近自己的命令,而隐隐懊恼着。
一日两日叁日……终于熬到了约定的这一日,心明明澎派激动着,但他却逼迫自己比平日做更多的事,直至夜深疲惫。
嘴上跟随侍说往寝殿而去,可脚却转往这里来,无法控制的。
尤其是在见到她,心激动的几乎让他失去平日的自制而急想抱住她,只为了抚平这五日的……相思。
是啊!他相思着她,异常的。
他凝视着始终闪避着他的注视的戚絳染,知晓她正想合理化他们两人间的吸引。
他并非是愚钝之人,自然清楚的感觉到戚絳染对他的不一样与紧张,她深藏在眼底不敢吐露的情意,是那样的真切,直叫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