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亲吻,约翰是错愕的。
他想要去拒绝,可又觉得在对方失意的时候拒绝,并不是一件应该做的事。于是他顺从地回应着,希望自己的举动能让奥特兰斯开心一些。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即便跟他的想法有些出入。
这个吻一开始是纯粹的,想要寻求安慰的亲吻,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奥特兰斯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被父亲无情的责骂,可能是约翰意外的安慰,又可能今晚注定就是个错误,他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宣泄口发泄。
即使时间过去了很久,可提到罗兰还是会让他惋惜,这一切的过错都是他父亲一手造成的,就因为那可怜又可悲的家族荣耀。明明已经经历过一次悲剧,可他的父亲丝毫没有悔改,还是固执己见,对他的婚姻过分品头论足,甚至毫不情面地辱骂他的另一半,这种行为让奥特兰斯失望至极。
奥特兰斯以为这次会不一样。可事实证明,无论过去多久,他的父亲还是这样。把家族的荣耀摆在最前面,他的孩子只不过是他谋求权力的牺牲品罢了。
涌上心头的回忆和今夜承受的不痛快将奥特兰斯一并吞没。
那种对家庭绝望的窒息感将他淹没,他仿佛是一个在大海漂浮的落水人,等待一个人的搭救,而约翰就是他面前唯一的浮木。
在面对温柔的安慰下,奥特兰斯控制不住自己,当下可能只有畅快淋漓的性爱能缓解他的情绪,制止他继续思考,麻痹他的神经。他毫无保留地吻着约翰,感受对方在他激烈的亲吻下的喘气。
这个吻异常的漫长,漫长到奥特兰斯恨不得将约翰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贪恋索要着,对方放纵给予着。
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反抗,这种顺从既让他心疼又让他贪恋。虽然他知道约翰对他无止境的纵容是为了什么,可当下他不想思考这些,他只想抛弃一切,去感受这个Beta的身体。
一边毫无保留地吻着,一边褪去对方的衣服,很快约翰就赤身裸体暴露在他面前。
这一次Beta连半点反抗的话语也没有,任由自己摆布,异常的顺从。奥特兰斯顺势将他压在沙发上,抚慰着约翰的身体。
两个人什么都不说,仿佛在此刻保持无言是最好的选择。
房间里只有接吻声,和被欲望吞并的喘息声。奥特兰斯亲着约翰的脸、含着他的耳垂、吮吸着他的脖子,止不住地贪恋着他身上一切看得见摸得着的器官。
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人,直到遇到约翰,奥特兰斯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是自己。
他一开始还能将渴望对方的身体归结于标记的作祟,可现在呢,当下呢。本该沉浸在悲痛挣扎中的他,同样渴求着Beta的肉体,已经不单纯是想要肉欲的宣泄,更像是寻求灵魂的安慰。
这个人可以是他的救赎,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能撩动他的心,奥特兰斯不想这样。
这份情难自己的感情,对两个人都不是一件好事,他想在摇篮中扼杀这份不该有的感情,他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只要沉沦欲望即可。
思想愈发的矛盾,动作就愈发的难以控制。
奥特兰斯在约翰的身上迫切的想找一个宣泄的点,他沿着肩胛骨一路向下至胸膛。他很清楚对方和自己一样是男人,没有柔软的乳房,也没有女人的阴户,甚至连Omega的强烈信息素也没有。
他们极不相配,连半点互补的地方都没有,两个人本不该在一起,却在此时此刻纠缠着,彼此交换着体液。
他对着男人的乳头又含又舔,在情欲的刺激下,凹陷的乳头在吮吸中挺立起来。
奥特兰斯贪婪地玩弄着胸前的两点,对方的呻吟声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那含在嗓子里的呻吟克制地从嘴里泄出,小到奥特兰斯需要仔细听才能听清的程度。
Beta的呻吟就跟他软弱的性格一样,需要有人逼他才行。
那种压抑欲望的呻吟,听得奥特兰斯心痒痒,他还想听到更多,听约翰喊得更大声,听他在自己的攻陷下情难自拔。
在这种诡异的情绪作祟下,奥特兰斯选择直接进攻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经历过白天开发的小穴,现在异常柔软,几乎轻轻一按就能进入。再加上现在约翰的情绪放松,后穴分泌出了些许液体,奥特兰斯畅通无阻就能挺进对方的身体。
他没等约翰反应,出其不意地将阴茎径直插入。
阴茎捅入小穴,他的鸡巴硬生生将狭长的甬道捅开,他能感受到阴茎推入时肠壁的快速收缩。即便被捅开的小穴是方便进入的,可里面还是十分紧致,每一次进入都让奥特兰斯感慨这个穴能立刻把他夹射。
“啊!”
果然,突如其来的插入,让Beta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那声顿挫的叫声回荡在房间。奥特兰斯还想听更多,他抬手将约翰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大肆地进攻着。这个姿势使得两个人下半身紧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