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时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起身打开灯,面向他沉默了许久。他也看着你,露在被子外面的胸口有规律地上下起伏。
你最终还是抵挡不住美色,咬咬牙说:“来吧,反正也没什么希望。”
灰狼忧郁的脸上萌生出灿烂的笑意,双手搂住你,低头吻上你的嘴唇,纵情抢夺你舌尖的氧气,一点也不为耽误你的前程感到羞愧。
你还是很惦记明天的考试,推开他做出最后的挣扎:“这次要快点。”
灰狼的手探进你的腿心,摸到一片湿意,慢悠悠地说:“再急也要做够前戏啊,这是你教我的,还记得吗?”
他扯掉你身上的衣物含住胸前小巧的红点,直到把它们吸嘬得嫣红挺立,冒着水光才肯罢休。
他用一只手锁住你的腰,另一只手在贝肉里摸索盘旋,制造出冲击灵魂的快感。你们才做过一次,他竟然能熟练地找到你的敏感点,让你难耐地扭动腰肢,不自觉地把身体挺向他。
“你看起来好甜。”他如痴如醉地望着那条泌出滑液的细缝,伸出灵活的舌头探寻藏在内里的源泉。
你惊诧地感受到身体里柔软轻捷的侵入,如果不是他的手一直用力摁着你,你早就因为承受不住疾驰于血液里的酥意逃到一边去了。
他的舌头撑开了拥挤的甬道,在每一道褶皱里游弋。蜜穴深处淋下一股动情的水液,他像一个在沙漠里看到烟雨绿洲的流亡者,咕嘟一声饮下甘霖还是欲壑难填,只想占有更多。
他的舌头越来越深入,顶弄得你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小腹里似乎有一簇蒲公英被他的舌尖顶散了,数以万计的小伞在身体里骤然爆开,快速地飞向四肢百骸,在每一根血管里生根发芽开出明媚的花。
他感受到你的悸动,抬起头痴痴地望着你的脸,下巴被你流出的水液打湿,看起来亮晶晶的。
你坐起身,亲吻他粉色的双唇,尝到了独属于自己的甜膻味。他回以更热烈的深吻,直到你的眼睛憋出泪水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一缕晶亮的银丝挂在你的唇间,他飞快地伸出舌头把它舔进嘴里,像是怕你抢走似的。roùsнùwù.ⅵp(roushuwu.vip)
“你真的是狼吗?怎么像大狗狗?”你被他的举动逗笑了,抓住他的耳朵揉个不停。
灰狼惬意地趴到你的胸口上,恳声道:“我是狼啊,等我恢复了法力就变给你看。”
“好啊,我要你背着我去玩。”你的大腿上有一个炽热的硬物颤动了一下,你摸了上去,顶端的粘腻在无声的诉说着灰狼的深切渴望。
真是个呆子,明明很想要还忍着,怎么就不能和第一次见面那样强硬一点呢?你握紧他的性器,用拇指在他的冠状沟处描画出不规则的圆形。
“嗯。”他愉悦的眯起眼睛,脸色变得潮红,当即掰开你的双腿,深深推了进去。
身体里猛然纳入他的性器,唇瓣被撑到最大的程度,撕裂般的疼痛感使你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内里容含着大而硬的长物,就算他一动不动也能带来滚滚的快慰。
灰狼在湿润粘滑的甬道里轻柔地抽动,等待你完全适应他。
他的性器把你的每一道隐秘的褶皱都撑开,只是最低程度的抽插就让你舒痒得不禁收缩身体,不自觉地辜负了他的体贴和好心。突然变得更加紧仄的甬道夹得他发痛,报复心突起,用力贯入你的身体,快速地抽出一点,又深深进入,一次比一次凶狠。
你并非有意让他难过,苦于无法解释,只能无力地扶上他的肩膀,双手挂在他的脖颈后,委屈地望着他。深浅不一的顶碾在你的身体里反复掀起由酥痒堆积而成的风雨。他抽离,你追赶,他没入,你排挤,两个人在响亮的水声里互不相让,越缠越紧。
他看到你眼角的媚意里闪烁着泪光,太阳穴突得疼了一下,心里涌出一个阴暗的念头:干脆把你毁掉好了。
他的手把你的腰箍得生疼,强硬的贯入几乎让你认为他带着恨意。当你和他冷冰冰的眼神对视时,他又一次全根没入,顶得你蜷缩起身体,惊声尖叫起来。这个深度让你觉得太夸张。夸美纽斯的理论,斯金纳的理论,建构主义的定义忽然在你的脑海里乍现。
你记起来了!但是还来不及细想,又被他深戳到身体最里面的柔软,穴口像是被撕裂了,甬道里却舒爽到你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你的身体摇摇晃晃找不到支撑点,舌间发不出一声呻吟。在你以为自己就要丧失意识的时候,他突然一个猛深的贯入,身体紧贴你的胸口,剧烈的喘息抖落了额角的汗珠。他射了。
柔嫩的甬道里涌入大量滚烫的精液,在他抽离的时候带出一片白浊。
“这就结束了?继续啊。”你记仇地瞪着他。他刚才的眼神很吓人,你心里有一点害怕,又觉得不甘。他突然变得粗暴,你也忍不住发怒,尽管他才带给你数次无法言喻的快感。
他红着眼睛睨视你,像是要一口吞掉你。你也莫名其妙地燃起一股怒火,像对待欠揍的小黄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