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热热闹闹的,都在庆祝莫府少爷被赏赐蓝色战袍一件,黄金一箱。将军府上的人大都豪迈,结交的好友也都是侠义之士,未免动静大些。墨曦一个人待在屋里,就着微弱的烛火绣着手上的帕子。
莫凡虽然对自己不再恶言恶语,但也不见得多么亲昵。墨曦也并不在意这些,自从上次他能当着丫头婆子和莫小妹的面骂自己是野狗以后,她就明确了一个理念:要么攒足了体己钱,日后离了他也能自己过活,要么和莫小妹打好关系,至少在她出嫁前不会特别难过。可那都是后话了。
帕子上一副鸳鸯戏水绣的活灵活现,任谁见了都喜爱。先人有诗云,“愿作鸳鸯被, 长覆有情人。”鸳鸯被尚且作得,可这有情人却在何处?
墨曦心里烦闷,灭了蜡烛,索性躺上床去。
因着姨娘身份卑微,掌管份例分配的管家看她也没什么宠爱,所以刻意怠慢,就连蜡烛也给的是别人不要的次货。又短又小不说,还难以点着,墨曦生性节俭,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是把蜡烛保存好,以防明天没有用的。
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忽然感觉有人在翻动自己身子。墨曦以为是着了梦魇,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嘟囔着:“别碰我…”
那人却一把揽过墨曦的腰:“老子想碰你就碰你,怎么?还想叫谁cao?”?ǒ?нaīwu.īnfǒ(pozhaiwu.info)
那人声音十分低沉,墨曦在半睡半醒之间本就不太清醒,还是被强行拉起来的,自然是分辨不 出这是谁的声音,吓得滚下泪来:“你…你是谁!放开我,我要嚷了。”
对方轻笑了一声,听那声音似乎是吃醉了酒,墨曦心里想着,大约是酒桌上的客人吃醉了酒走错了屋子,双手拼尽全力地想把人推开,那人力气却大的吓人,一双手像铁箍一样紧紧把自己禁锢在怀里。那人不知道在做什么,翻弄一阵后把墨曦的头狠狠压下。
墨曦能感觉到脸上的热气,和那股有些熟悉的腥味,心下一惊,这莫不是男人的那物事?墨曦惊恐地抬起头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仍然是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外面仍是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墨曦却不敢大喊大叫,这等子事情若是叫莫府的人知道了,自己本来就不被待见,只怕要被拎出去浸猪笼都有可能。
那人捏住墨曦的下巴,把她的小脸往那物事上凑去,墨曦因为下巴被捏住,被迫张开了嘴,一下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龟头的口感滑滑的,是一层薄薄的皮肤的感觉。男人的大肉棒有种说不出来的腥咸味,味道有点难吃,舌尖不经意地划过龟头时还能品到一些有些浓稠,发咸的液体。
“呜呜!”
墨曦说不出话,也不敢用牙咬他的命根子,男人力气极大,若是弄疼了他,徒手弄断自己的脖子不在话下。
“乖乖的别动。”
男人捧着墨曦的脑袋,挺动腰杆,竟然如同在cao她的小穴一般cao起这张小嘴来。墨曦被插得眼泪鼻涕横流,可如今也顾不得那番面子了。墨曦拼尽全力地挣扎着,嘴里呜呜地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看她挣扎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却又那么倔强,男人心里升起几分更加想要侵犯她的欲望,更别提她“嘴上功夫”实在抱歉,没有让肉棒感觉舒服,反而更像是若有若无的撩骚,叫肉棒硬得发痛却得不到解脱。
男人像拿捏小鸡仔儿一般把她提溜起来,又放在床上,扯下腰带替她蒙上了眼。墨曦已经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放过奴家吧,奴家还不想死啊…”那男人轻轻笑出声,墨曦觉得那笑声有些似曾相识——原来,男子就是莫凡。吃醉了酒后突然想要来看看墨曦在做什么,没成想进屋后竟然是黑灯瞎火的,想来是睡了,索性起了假扮外人吓她一吓的兴趣。听她满口死啊活啊的,来了兴致:“哦?我只想要你的身子,却不谋害你的命,何死之有?”墨曦颤抖着说:“你若玷污了奴家的身子,奴家的夫家定会杀了我的…到时候娘家也不会帮奴家…”说着, 情真意切地流下泪来。
莫凡心头一怔,虽说讨厌媒妁之言的婚姻,心里也还念念不忘着另一个人,但自始至终也没到想要把她杀了的地步。语气竟然也软了些:“傻瓜,怎么会杀了你呢?”墨曦不解,抽噎着看着他。
男人的身子压了上来,很重,墨曦几乎要喘不过气。男人肆意撩开那凌乱的睡袍,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对儿奶儿。还是一样光滑如丝的手感。虽说墨曦长得并不算是十分美艳,身材也尚且是还未发育好的少女的模样一般,但最妙的是,行那鱼水之欢之时,如若枕靠在她身上,便感觉如卧锦上。再加上其身体柔软,几乎什么姿势都不会过分。
男人咬弄了一会子那奶头后,把她的腿一条高高举起,架在肩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见嫩穴微张,似乎已经做好了被大肉棒cao干的准备。男人握住大肉棒磨蹭了几下外阴唇,感觉已经濡湿地差不多了:“还说不要,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墨曦哭着羞红了脸,这幅身子这般下贱,哪怕是被侵犯也会流出那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