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江鹤轩眼神幽暗,“小心撞到头。”
她脱掉内裤,挂在脚踝,爬到他身上去,用湿漉漉的小穴蹭着他的阴茎。
辛桐的脸埋进他的胸膛,右手握着狗笼的栏杆稳住被撞得乱晃的身子。耳边链条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她的面颊在江鹤轩胸口乱蹭,已经被肏软了,眼神痴痴的,险些握不住栏杆。
“然而比起随时可能离开我的活着的你,不如共同毁灭,囚禁、折磨,直至你失去自主意识……再不行就杀掉,一口一口吃进肚子,在还藏在胃里的时候自杀,一起缠绵地腐烂掉。”他边说,边吻她莹白的身躯,吸吮出淡红色的痕迹。“看,是我需要你,主人……是我需要你。”
江鹤轩紧贴她柔软的面颊
简直是被发情期的恶犬摁在笼中强行交欢的可悲女主人,辛桐无力地想,强烈的酸让先前喝下的一大碗姜汤演化为隐隐的尿意。
江鹤轩侧着身子被关在笼中,看她认真地绑绳,冷不丁低低叫一声:“汪。”
高潮席卷而来,她被海浪卷走,粉身碎骨。
江鹤轩摇头,单膝跪在地上,笑道:“好,请下命令吧,主人。”
“还要把我关进笼子吗?”江鹤轩苦恼地问她。
辛桐没说话。
他勉强支起,肩膀和半个背倚住身后的栏杆,让辛桐贴近靠在胸膛,面对面,托起她的臀顶撞肏弄。
辛桐猛地拽紧手中的牵引绳,止住他的动作,铁链哐当哐当响。
是捕食,可动作太温柔,令人目眩神迷。
她双腿张开坐到他的性器上,低着头,手颤抖着扶住,一狠心猛得下坠全插了进去。
“真拿你没办法,”江鹤轩叹气。
“要。”
“现在还担心吗?”
短暂的高潮刚刚结束,她稍稍一碰便如同被蚂蚁啃噬,阴茎再次从背后插入,黏腻的穴口被迫继续承受他还未得到发泄的欲望。
“为什么?”辛桐知道他不会,可她更想知道理由。
辛桐被吓一跳,抬头瞪他,他又忽然笑得温柔无比,额头抵着栏杆,一直一直凝视着她。
辛桐踮起脚尖吻他,葱白的指尖拧开他长裤最上头的纽扣,紧接着拽下拉链,将热腾腾的硬物包在掌心磨蹭。
男人一面肏她,一面起了坏心,在她耳边低低叫“主人,主人”,面颊压得低,铁链偶尔会轻轻撞到辛桐的面颊。
江鹤轩偏过头沿着她的下颚往下,唇瓣摩挲着曲线柔美的脖颈,左臂环住她的腰,右手扯下拉链,解开内衣扣,包住柔软的右乳。
辛桐没怎么试过这种姿势,深得几乎能感觉到粗长的阴茎抵在里面,她双手环抱胸前,不愿让乳房煽情的晃动,目光却注视着交合的部分。慢慢的,毫无章法地摆动腰肢,把肉棒挤进去再浅浅地拔出来。
走的地步。”
江鹤轩十指揪住笼内铺设的绒毯,随后握拳,辛桐故意把绳子绑的很低,他脖子被套牢,没法坐起身捉她下来。
即使无能也相爱了。
每一下都沉入深处,以至于当她坐下,被撞在内壁,脊骨随之传来一阵牙酸的疼。
她拉住自己的摇摇欲坠的长裙,抱在胸前,半裸着从笼子下来,转身把江鹤轩压在铁笼上。
“因为死后什么也没有,是漆黑一片,死后的我会永远失去你。”江鹤轩轻轻道。“所以就算有一天,你还是被他们勾引的要离开,我也会远远看着你。”
她想挣扎着起身逃跑,却被江鹤轩揽住腰重压下去,狠狠顶了几下。性器撞到内里格外酥麻的部分,辛桐腿一抖,细细的尖叫起来,丰沛的热流溢出交合处。
“别闹,里面很小。”江鹤轩急忙用手挡住她的后脑,防止她撞到栏杆。
辛桐随着他双膝跪在地毯,弯腰帮忙打开门,好让他爬进去。她不着急关笼门,而是先将手中牵引绳牢牢绑在笼子的栏杆间,真的像在栓一条皮毛鲜亮的大型犬。
江鹤轩舔着辛桐的耳垂,把她抱在怀里。继而身子侧到另一边,令她面朝下躺在笼中,换了个姿势继续肏着。
多可悲啊,感情里的人都像是可怜的小狗,都像是等待一柄银刀剖开的生肉。
男人脖子还套着深红色的皮质项圈,银色铆钉微微闪光,随着抽出又插进,挂在笼外的锁链哐当直响,似乎每响一次就预示着一次交合。
“还是担心。”江鹤轩被她拽得不得不俯身,他碰了下辛桐光洁的额头,笑道。“但我不会伤害你。”
花穴里软得不可思议,包裹着突然闯入的性器,仿佛被药杵捣碎的莓果,流出湿哒哒的汁液。
辛桐嘤咛,汗沾湿了衣襟。
辛桐红着脸,“所以你要轻一点。”
这种幻想在他撩开遮挡面颊的黑发,吻在眼角,唇间突然几声低柔的“汪”音时被彻底击垮。
她缠紧绳结,确认这家伙一时半会儿没法自己解开后,也猫着身子钻进笼子,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