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淫蕩浩劫第五天,塵埃落定。
全世界的人們已經有了共識,他們將這種突如其來的怪病歸類為魔法引發的疾病,病因是一種帶有古代魔法力量的觸手寄生蟲,牠們釋放毒素控制寄生體的大腦,使他們喪失理智瘋狂做愛,以讓寄生蟲能藉由性行為感染到下一個宿主。
這種寄生案例在地球上並不是首例,某種真菌會寄生在螞蟻上,操控他們喪失理智,做出背離群體的脫序行為,直到他們完全成為新生真菌的餌食為止。而這次的事件,魔法科學界與學界一致認為,是上述寄生行為的人類版本。
提及觸手,廣為人知的形象自然是已在人世中流傳千年的第一魔王,他又是淫魔魔王之首,人們自然而然會將這次事件與魔王做聯想,不少推論早已在網路上蔓延。然而,此世已非黑魔教盛行的年代,與其相對的光輝教也已沒落,縱然還有不少支持者四處散布言論,但比起毫無根據的宗教論,大眾更樂意站在科學的觀點,認為那是一種寄生蟲。
只是,這種寄生蟲為何在短短幾天無預警散佈到全首都,還有待確認。有人認為是全球暖化造成座落這一帶古黑魔教聖山的冰河溶解,使假死的古代生物重新復甦;也有人認為是以此為據點的教派極端分子從國外攜入;自然,也有人提出這一切是擁有「魔皇的磐石」的艾凡西斯企業自導自演的陰謀論,但這說法很快就遭到艾凡西斯集團不少資深員工駁斥,指稱魔皇的磐石十多年來一直在沉睡階段,生物相關的研究也不是艾凡西斯集團的專業領域,因此才需要和政府召集的菁英人才共同組成解藥研發團隊。
社會對新疾病有了共識的同時,在首都一間高級公寓裡,新的共識也藉由磨合形成。
一起共同生活的第四天,奇路斯和畢斯帝的關係從爭執走向和平。
早上起床,畢斯帝做早餐,奇路斯整理餐桌和洗衣服,狗負責叫醒牠的女主人。亞萊蒂會平等給予兩人早安的擁抱和親吻,當然,更多時間她習慣抱著莉莉絲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但那條狗並不在他們的競爭範圍內。
奇路斯也是從中學起就開始一個人生活,雖然並不手巧,也不太會做飯,卻沒有千金大小姐的亞萊蒂·艾凡西斯那麼笨手笨腳。知道自己寄人籬下,他很勤奮地幫忙做家務,偶爾看見畢斯帝和亞萊蒂親熱,他也不大吃醋。對他而言,創世的魔皇本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僅僅只是能以相同的型態觸摸到祂就已經是至高無上的光榮,因此,無論她要親吻誰、和誰做愛,他都不會去干預任何一個亞萊蒂的決定。
但這對畢斯帝而言完全是不能理解的,沒有身為魔王的記憶,他不覺得自己有近乎信仰崇拜一樣愛著亞萊蒂。他養她、寵她、疼惜她,是希望她也能愛著自己,不可否認,他的心底有一處想要控制她的意志,但他也自知,強悍的亞萊蒂不是他能操控的對象。
於是他讓步,在生活中和奇路斯取得了一個平衡。
比如這天上午,他在房裡練拳到一半出來喝水,注意到亞萊蒂在落地窗前看著奇路斯曬衣服,他們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大多時候都是奇路斯在說話,然後,那傻瓜又開始了愚蠢的告白。知道後面約莫會發展成什麼,畢斯帝扁扁嘴,轉身回房。
奇路斯死過一次,又藉由觸手重構身體,因此沒有人類應有的生育能力,甚至,他取回了他在魔界原有的型態——非男非女、亦男亦女的肉體。之所以會顯現成少年的型態,純粹是想以「奇路斯·克里尼斯」的身分繼續待在亞萊蒂身邊。從這個方面去想,那傢伙不過就是一個會呼吸走動吃飯的人形按摩棒,所以,自己心愛的女人偶爾用用按摩棒,也不是什麼好在意的事情……他努力說服自己這麼想。
即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打開窗。
接吻與喘息的聲音從隔壁的陽台傳來,他知道他們開始了。
畢斯帝從口袋裡掏出煙和打火機,打拳的心情都沒了。
陽台上,在被白磚圍牆遮蔽之處,少年的雙腳已化為觸手。
無數的觸手支撐固定著少女的下半身,將粉嫩圓潤的小屁股挺到少年胯部的高度,趴在圍牆扶手上的少女因冬日的寒冷而打了個噴嚏,於是他讓幾條觸手伸進屋裡,從沙發上搬了條毯子過來,為少女細心披上。
「抱歉,亞萊蒂大人。」他小聲在她耳邊低語,「我馬上……就讓妳暖和起來。」
他熾熱的吐息讓少女輕顫了一下,窩在暖烘烘的毯子裡,那雙寶藍色的眼眸舒服地瞇起,她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她的許諾,感覺熾熱的男根抵上她的穴口。
他是她的性癮——她查覺到了這點,只要和奇路斯在一起,她總是難忍一股莫名的心癢。那股被貫穿到深處的期待感隨著肉冠輕柔的撫弄和摩擦逐漸湧了上來,貪婪的小穴垂涎欲滴,透明的愛液汩汩湧出,濕了少年碩大硬挺的男根。
同時,幾條較粗的觸手蜿蜒捆住她冰冷的腿部,細細來回摩擦產生令人放鬆的熱度。少女彷彿伸懶腰的貓一樣弓起背脊,濕軟的花唇朝著少年跨間的硬物蹭了幾下,這讓奇路斯的臉都紅透了,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