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亚莱蒂有几分抗拒。
她还沉陷在对乔托·迪欧的亏欠感中,魔王就急着对她献上性的愉悦,她本想拒绝,但思绪很快就被红发少女缠绵的吻打断,灵活的软舌深入了她的口腔,舌尖挑逗着敏感的上顎,她伸手想推开她,对方却温柔又强硬地与她交扣十指,将她渐失力量的手按进枕头。
「瑟……嗯……嗯嗯……」
在红发少女的攻势下,她细微的反驳都化为绵密的吻。
瑟裘的吻技很高超,就彷彿她了解她口中的每一处敏感带,她被少女挑逗得发麻,想躲又无处可逃,舌根缠斗得发痠,纤腰也渐渐软了下来。
「??瑟裘、住手??!」
好不容易趁着她换气的空档别开头,亚莱蒂难受地蹙眉。
「怎么了?」
「我??才刚把阴裘当作乔托。」想起少年冷酷的眼神,她的眼眸带着一丝忧鬱,「我现在??对做爱没有兴趣??也不想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瑟裘露出了苦涩的微笑。
「真是可恨??让可爱的小亚莱蒂露出这种表情??」她挣开被阴裘握住的手腕,轻柔地抚上银发少女的侧脸,「你一直都只为乔托·迪欧露出不同的表情,以前我觉得这样的你好可爱??」她稍稍停顿了一下,苦笑,「现在??我却好嫉妒。」
怦怦??
在一旁聆听的阴裘·布斯闭紧眼,胸口產生了一股焦躁感。
嫉妒。
他确实曾经嫉妒过乔托,就连现在也是,几乎是全力在压抑自己的嫉妒。
他早就知道了,亚莱蒂究竟有多么重视乔托·迪欧。从那次她在KTV包厢里用空洞的嗓音呼唤他名字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深刻明白了。
乔托·迪欧是个正人君子。
乔托是个乐观开朗又强大的男人。
比起他这样玩弄爱情的人渣,乔托才是能给她幸福的人??
他不断强迫自己这样去想,决心将她拱手让人,拚命压抑自己的妒忌。
但是,如果这个选择并不是最好的——
阴裘·布斯倏地站起身。
被强暴、被拍片、被羞辱、被威胁,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亚莱蒂·艾凡西斯,有如女神般平静注视着一切纷纷扰扰,从不陷入其中的她,现在却为了迎合一个男人的价值观而哭泣。
他不是为了看到这样的亚莱蒂才忍耐的。
与其这么做,不如顺从自己的初愿,将至高无上的快乐献给她。
阴裘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眼。
「……根源境的境花,夜雨香。」
他突然开口,床上的两名少女不约而同看向他。
「开在最恶劣的土地上,每当下起毒雨的夜晚就会开花。」阴裘继续说下去,「花香带有魅惑恶魔的剧毒,放眼魔界,除了淫魔魔王的体液之外,没有比用这种花的汁液更有效的催淫剂。因为这样,这种花有个夸张的别名……」他稍稍停顿了几秒,意味深长地望向床上的银发少女,「叫作——『魔皇之悦』。」
亚莱蒂望着他,不明白阴裘这番话的用意,瑟裘显然也是。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小猪,就当这是测试你是不是魔皇的方法。」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床上的她,咧开一抹坏笑,「现在,我对你的潜意识下暗示——当你感觉到舒服的时候,你的梦里就会开出这样的花。」
他轻轻一弹指,浅浅的光纹蔓延上少女的身体,形成花似的纹样,又随即消散。
「那怎么可能……」瑟裘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亚莱蒂连夜雨香都没见过……」
「当然,这充其量只是暗示罢了。」阴裘不否认地微笑,单膝跪上柔软的床铺,他一手撑着墙面,俯视着床上的银发少女,「我要你知道,女人的肉体在快乐的时候会像花朵一样盛开,无论在魔界还是人界,那都是最诱人的风景。」
他拾起她的手,虔诚地亲吻她的手背,一旁的瑟裘见状,也吻上她的颊。
「这次我同意阴裘的话,小亚莱蒂。」她柔声在少女耳边低语,「就让我们双子魔王……让你的慾望像花一样绽放吧。」
不顾她的意愿,双子欺身而上,亚莱蒂有点想拒绝,但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她隐约明白性爱是她来此的目的,她被两人按进柔软的床铺,就像待宰的羔羊,但这对饿狼待她如此轻柔,彷彿她是纤细脆弱的花朵。他们轮流亲吻她,不安分的手抚上她的胴体,抚摸肌肤的炽热掌心顺着水蛇腰向上,指尖隔着睡衣逗弄纤细的乳粒。
「呜……」
细微的电流彷彿从乳尖传上,麻麻痒痒的,亚莱蒂稍稍瞇起眼,她樱粉的荳蔻轻颤着,在指尖熟练的捻弄逐渐尖挺,在蕾丝睡衣上透出曖昧的轮廓。
阴裘难耐地嚥了口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气切的疤痕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他似乎正逐渐回復成他受伤前的模样,忍耐的汗水沿发梢滴下,落上清秀骨感的脸庞,他的五官像女孩子一样柔美,却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