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我撑不住了…”
钱朵朵双手无力地撑着门,弯着腰,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臀肉被撞得通红,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暧昧痕迹。
刚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做了一回,他cao得又凶又狠,现在她的两条腿都打颤。
“不经cao,这才哪跟哪。”
江瑾洲半眯着眼,骑在她的屁股上,粗长的性器势如破竹般抽插了半晌,然后猛地一挺,直接顶进了娇嫩的子宫。
“啊啊啊!!!”
钱朵朵绷紧了身子,仰头尖叫,浑身泛起潮红,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小穴深处的淫水喷涌而出,径直浇在卡进宫口的大龟头上,和马眼处分泌出的液体交融在一起。
江瑾洲掐着她的腰,将性器往外拔出一点点,趴在她的背上,稳了稳心神。àizHàиsHu.?o?(aizhanshu.)
掐着她细腰的手紧了又紧,然后贴着肌肤向上滑动,直接把一对布满红痕的奶子抓住。
因为怀孕生产,现在大的他一只手根本就握不过来,轻轻一捏,就感觉到了手中沾满了温热的奶水,鼻息间全是奶香。
红着眼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次硕大的龟头都破开宫口,顶的里面酥软不堪,随意一顶,她就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来。
乳汁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钱朵朵受不了的哼唧,“唔啊!老公!老公别捏了!疼啊!”
原本乐宝都断奶断了快半年了,按理说奶水早就该没了的,可是他这个当爸的吃上瘾了,每次做爱都要吃上一吃。她自己偷偷尝了尝,却是腥得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爱吃。
“妈妈…呜呜呜…妈妈…”
门外突然传来乐宝的哭声,钱朵朵心里一紧,她最见不得乐宝哭,反手就去推身后根本不打算结束的男人。
“乐宝,啊…乐宝乖,妈妈啊…妈妈在…”
江瑾洲正是关键时刻,天王老子来他也不能停,何况是这个小崽子,白天粘他老婆就算了,晚上还要粘,每次做爱都像是做贼一样,一直到今天一岁半了,好不容易才哄着娘俩分了房。
大力揉捏着她的奶子,坏心地把溢出来的奶水抹了她整个奶子和腹部,腰臀猛烈地耸动,每次都抽出来只剩下一个龟头,再猛地一挺全部顶进去,直插宫口。
“呃啊…啊…老公…你快点呀…”
钱朵朵被撞得支撑不住,猛地往下一滑,还好被他死死地托住一对奶子,浑身颤抖着压低声音催促他。
“让他回去自己睡。”
江瑾洲一只手拦腰把人拎起来站直,一只手提起她的腿扛在了臂弯,把她死死地压在门后面,一对奶子被挤压到变形,乳汁蹭了一门板。
粗壮的性器飞快地在小穴里进出,穴口的淫液都被捣弄成了白沫,快到只留下一个残影。
“啊…啊哈…老公,射给我,求你啊…”
钱朵朵一只脚半着地,浑身颤抖个不停,整个人都靠着他支撑着,乐宝在门外哭得撕心裂肺的,哭得她的心都颤,故意在他猛烈进攻时,夹紧了小穴。
江瑾洲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硬生生地压下了射意,大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屁股上,恶狠狠地啃咬着她颈间的一块嫩肉。
“啊!”
钱朵朵一时不察,大声叫了出来。
穿着小恐龙睡衣的江佑安小朋友一听,拍门的小手加了把劲,撇着嘴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妈妈…妈妈你肿么了…妈妈…要妈妈…”
江瑾洲腾出一只手去捂她的嘴,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轻哄,“乐宝,妈妈刚刚摔了一跤,爸爸在给妈妈呼呼,你先去睡,等天亮了再来找妈妈。”
江佑安听到妈妈摔着了,噙着眼泪愣在那里,吸着鼻子,抽噎着说,“妈妈痛痛,爸爸呼呼。”
“对,所以乐宝乖,先自己睡好不好?”
江瑾洲嘴上声音轻轻柔柔的,父爱满满,身下的粗壮性器却是入得又狠又凶,直把她cao得两眼翻白。
“好,宝宝乖乖,那妈妈要抹药药噢。”
江佑安乖乖地点头,说完就抱着小布偶熊,含着手指,一步叁回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这么爱哭。”
江瑾洲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毫不留情地吐槽自己的儿子。
“唔,大骗子,还不是遗传你啊啊!!”
钱朵朵话音刚落就被扯着乳头,猛地一顶,身心俱颤。
乐宝粘她粘得紧,她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咧着嘴哭,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就惹人疼,平日里她上个厕所,都得让他在门外待着,还得一直和他说话。
她和江瑾洲都不爱哭,于是就寻思着是隔代基因。
直到有一回,江家长辈来看孩子,钱朵朵去洗了个水果的功夫,大家伙看着前一秒还笑嘻嘻地玩玩具,下一秒就咧着嘴大哭,晃晃悠悠要找妈妈的小家伙,相视一笑。
她才从长辈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