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结束后,阮青柠提议大家一起去校外吃夜宵,顺便增进感情。南晚微笑婉拒:“不好意思啊,学生会那里还要开会,我怕是不能一起去了。”
大家都表示谅解,艺术节的时间越来越近,今年还恰好是建校九十周年,意义重大。学生会作为主要力量,最近每天都有会要开。
既然南晚不参加聚会,时燃更不可能参加。
告别了大家,时燃陪着南晚去学生会的办公室。路上只有两人的脚步声,频率渐渐一致,南晚还有些沉浸在时燃演的公子最后告白的一幕,沉默不语。
还是时燃突然扯住南晚的手腕,南晚抬头:“燃哥?”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南晚明白时燃这句话是在安慰自己。南晚其实有很多顾虑,但在这一刻,她决定什么也不想。南晚踮脚,手紧紧抓住时燃的衣领,往下扯,吻上去。
南晚非常强势,直接撬开了时燃的唇,舌尖扫过时燃的齿,一颗一颗,时燃知南晚有些不耐,便如她所愿松开牙关,任由南晚的舌闯进他的领地,找到他的舌,纠缠,拉扯,带着血安抚长久隐藏的不安全感。
时燃知道南晚心里的不确定,南晚回到南家之后过得很辛苦,没有人承认她,每天戴着面具生活,十分疲累。刚刚排练的时候,南晚明显入戏了,成了戏剧中的卖花女,献出生命后,公子也不记得她的牺牲了。真的是没有意义的牺牲。
时燃知道,所以才改了那句台词。
南晚吻的很用力,是用唇感受时燃的存在。
时燃将南晚搂在怀里,一寸寸用力得像是要揉进骨血中融为一体,南晚呼吸有些急促,却不舍得放开,时燃主动将唇向下移,一点一点吻到南晚的脖颈处,修长的天鹅颈上都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如羽毛轻轻扫过皮肤一样,南晚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轻启红唇,细细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时燃听在耳里,动作愈发的轻柔,在无人黑暗的走廊里,只有两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和唇齿在皮肤上流连留下痕迹的声音。时燃将南晚推到墙上,右手垫在南晚背后的蝴蝶骨上,胸膛起伏,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相缠,南晚闻到了独属于时燃的气息,那是带着葡萄的甜香和松木的清新,南晚有些醉了,醉在时燃灿烂的眉眼里。
“阿晚,别怕。”时燃低喃,声音清亮,随着走廊外的月光流进南晚的心底,南晚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蛊惑了,女孩凑上前去,颤抖的唇轻吻时燃的下巴,往下,一路吻向喉结处。
时燃突然挡住了南晚的唇,轻笑一声:“小色猫,别着急啊。”尾音撩人,慵懒散漫,带着几分靡丽,双手向下,撩起了南晚的毛衣下摆,隔着一件白色的薄衬衣缓缓向上擦过南晚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南晚的脸颊上带着情欲的潮红,连指尖也泛上粉色,南晚颤抖着呼吸,指尖碰上时燃的眼角,在泛红的眼尾处流连忘返,这是证明,证明时燃对她的心有多真。
“时燃……我们要,长长久久……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话音随着毛衣落地,时燃笑着说:“我们不会分开。我要永远在小公主身边。”那声音温柔又蛊惑,时燃伸手抓住南晚细腻柔软的大腿,往上一抬,南晚自动将双腿盘在时燃腰后,双手挂在时燃的颈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时燃染上深重情欲的脸。
眼底是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
南晚困在时燃和墙壁之间,进退两难,逃不开时燃的掌控。
时燃的指滑过腿根,指尖碰上了南晚早已动情流淌出的花蜜,熟练地拨开了南晚的小内裤,分开贝肉,轻轻的,掐一下南晚的小花珠,南晚被刺激地发出闷哼声,悬在时燃腰后的双腿一缩,更加夹紧了时燃的腰。
“嗯,别……”南晚小小声地哼唧。时燃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南晚的花穴里,熟悉的温暖触感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在里面,时燃屈指抽插,惹得南晚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别,别啊……时燃,别,嗯,嗯……啊……会有……人看到……时燃……”南晚的脑袋搁在时燃的肩上,将脸埋在时燃的衣领处,鼻尖呼吸都是时燃的味道,底下花穴突然一缩,夹住时燃的手动弹不得。
时燃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小公主,放轻松,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唔……”南晚捂住了时燃的嘴:“别说了……好……羞耻。”
时燃眯眼,眼底都是笑,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刺激得南晚连连颤抖泄出蜜液,淌在时燃的手上,从指缝处流下,南晚的腿根淫靡得一塌糊涂。
时燃的舌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南晚的掌心,南晚的手颤抖收回抓紧了时燃肩上的衣料。
时燃的唇齿得了空,吻上南晚的唇,吞下她娇软的呻吟,又吻过她的脖颈,加重了还没消失的吻痕,星星点点密密麻麻全是时燃的专属印记。
继续往下,时燃用牙齿,又轻又慢地咬开了南晚的扣子。一颗,两颗,叁颗……形状突起的锁骨上留下了时燃的痕迹,白皙的肌肤上一点点红痕,黑色文胸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