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已经是发生在很久以后了,那时候的时燃和南晚已经结婚,两人的孩子在时燃的姥姥那,难得的清净却不能好好地过二人世界,时燃几天前就被他大BOSS叫去赶项目了,留下南晚一个人在家收拾行李准备去巴黎工作。
南晚突然从衣帽间里翻出了自己以前高中的校服。
有些怀念啊……南晚拿着颜色有些旧的校服,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呢。那时候的时燃还是个正常的少年,不像现在,染发纹身打耳洞,整天整天得不在家,每次见到他,都好像是和另一个人结婚了。
南晚突发奇想,抖了抖校服,脱掉家居服,重新穿上自己的校服。
看着镜子里的人,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时候。
衣帽间的门突然打开,南晚从镜子里看到一头粉紫色头发,时燃戴着金属框眼镜,黑色的暗纹衬衫,右耳上是月光石莲花样式耳钉。
南晚看到时燃的头发就暴躁:“时燃,你怎么又染头发了!你前几天出门的时候还是灰蓝色!你去帮你老板算轨道还有空去染发的啊!”
时燃抬眼,见到南晚的衣服,略眯起双眼,摘下眼镜:“怎么穿这身?”
眼前的人似乎没什么变化,除了发型和以前不同了,仍然是时燃最喜欢的少女。
南晚回答:“哦,我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的,突然想穿穿看。嘻嘻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的身材还是和以前一样哈哈哈哈……时燃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头发的事情!”
基本上每次时燃换发色都要被南晚念一次,他早就习惯了,上前去直接将南晚从膝盖弯处抱起,放在一旁放腕表和袖扣的玻璃柜上,站在南晚的两腿之间,懒懒散散的:“回来的时候顺路看到染发做活动,我就去了。”
南晚:“……我给你零花钱不是让你拿去染发的啊混蛋!迟早要秃顶的!”
“那就等到我要秃再说吧。起码我现在的头发还是很多的。”
这简直就是时燃身上的十大未解之谜之首了。为什么他这么多年了几乎每隔两叁个月就要换次颜色,头发还那么茂密,发质也没有损伤。难道真像云予安吐槽的那样:“老天爷对美人总是格外宽容的,美人的头发也一样。”
南晚恶狠狠地威胁:“我先说了啊,你要是变成地中海,我是要离婚的,太丑了我过不下去。”
时燃笑得妖异又危险,伸手将南晚的栗色长发拨到颈侧,笑着吻到南晚细长的颈上,含含糊糊地说:“小公主忍心抛下我吗?”
似有似无的亲吻,让南晚难耐地哼出声:“时燃……你,你别想……”
“嗯?”时燃的唇渐渐向上,从南晚的下颌吻向她的唇角,手也从校服下摆伸进去,十分顺利地就一手握住了南晚没穿内衣的乳房。
时燃轻笑一声,尾音分外撩人:“小公主不乖啊……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南晚小小地翻了白眼:“在家穿什么内衣啊!乳房需要休息的啊。”
时燃手指修长灵活,绵软的乳肉在他手中游动,指尖时常逗弄一下被情欲刺激得挺立的红色乳头,南晚细细的哼声在时燃的耳里是那么动听——“嗯……嗯啊……”
南晚仰头,双眼无意识地看着淡黄色的天花板,双手撑在身后,手下是略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欲望的热源。
时燃很轻松地脱去南晚的校服上衣,在时燃的眼前,是除了灰色百褶裙外几乎赤裸的南晚。雪白的绵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诱人得很。时燃重新倾身吻向南晚的脸侧,顺着白皙的脸颊吻下,一路吻向她的锁骨,停留在那细细啃咬,留下一个个密密麻麻的齿痕:“没穿内衣,穿内裤了吗?”
说完,手指滑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淡淡擦过南晚平坦的小腹,南晚被这瘙痒刺激得惊呼一声:“别……痒……”
南晚伸手想阻止时燃,一只手撑不住她软得无力的身子,往后倒去,南晚惊呼:“啊……”想伸手抓住时燃,时燃另一只正在抓着南晚的乳房缓缓转圈的手及时松开,撑在南晚后背的蝴蝶骨上,一用力,把她重新按回怀里。
“小心点。”时燃在南晚的耳边呼气,温热的呼吸喷在南晚的耳朵上,刺激得她红了脸蛋喘息,大腿也不自觉夹紧,将时燃牢牢夹在双腿之间。
时燃注意到南晚无意识的动作,笑得越发靡丽动人,眼下的泪痣在粉紫色的发下愈发妖娆,直让南晚看迷了眼。南晚轻轻叹气,凑上前去,素白的齿轻轻咬开了时燃的领口,纽扣一颗一颗往下,南晚的小脑袋也向下,直咬到第四颗纽扣,时燃的腹肌隐隐从敞开的缝隙中露出,南晚伸舌,淡红的舌尖在时燃的腹肌上打圈,听到时燃难得的喘息声,南晚眯起眼,慢慢顺着衬衫敞开的缝隙往上吻,听得时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肤上渐渐多出了几滴汗珠,沾上时燃的葡萄味,一点一点地舔尽。时燃的锁骨下,是他的第一处纹身,刺着一行黑色的小小的花体字——Non possum tebsp; vivere, nebsp;sie。
直到现在,时燃还不告诉南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