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有时候会想,如果十年前他并不怯懦,选择直面时小云对他的胁迫,那么他现在和南晚的生活会不会少了很多遗憾。这只是他一闪而过的念头,并不会影响他现在满目疮痍的生活。
他对时小云妥协,也并不全因为时小云对南晚的恶意。他也是卑劣的人,他不敢赌,这世界上会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他不相信,当南晚年复一年的在时小云手下捡回一条命,还能毫无怨言在他身边。他亲眼看见,原本恩爱的父母,因为母亲的病日渐疏远,时雪竹在外情人不知多少。
时燃被南晚压在床上,看她伸手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指尖似有似无地擦过裸露出来的皮肤。
心痒难耐。
南晚俯身,红唇印在时燃的唇角,辗转流连,舌尖描绘他形状完美的唇形,对于这像小猫一样的亲吻,时燃觉得仿佛有片羽毛在他心上,很轻,也很重。
南晚抓过时燃想要扣住她脑后的手,十指相贴,随着南晚的唇从唇角移到颈侧,感受唇下脉搏的跳动,南晚真想一口咬破,像吸血鬼初拥,让时燃变成她一个人的。
可有什么用?
时燃不爱她。她却在以为自己放下的时候发现,她一直想着他,念着他。
唇齿已经到了锁骨。
那里有时燃身上的第一条纹身——Non possum tebsp; vivere, nebsp;sie。
南晚看不懂,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当她亲吻这个纹身的时候,时燃的反应非常奇怪。
他僵硬,无措,原本不反抗的手转为扣住她的手腕,甚至将南晚按回身下,表现出难得的强势。
他的眼沉静看她,几分审视,像要看明白她的目的。“你说和我玩游戏?”时燃突然笑了一声,手指用力扣住掌中脆弱的手腕,“性爱游戏?”
南晚沉默不语。
只是看着时燃,抬起上半身吻上他的泪痣,唇在轻轻颤抖。
重新躺回,长发铺满,南晚轻声问他:“你还要我吗?”
“还要吗?”看时燃不回答她,南晚近乎逼迫问着时燃,仿佛时燃不给一个回答,就要和他僵持到地老天荒。
被南晚追问的时燃凑近身下的人,压抑地在她的鼻尖啄了一口,扣在腕上的手缓缓顺着光滑的肌肤滑下,手趁机滑入她的衣服下,游走在她滑腻莹润的肌肤上。
心底有把火在烧,势要烧坏所有理智和囚牢。
还要吗?还要她吗?
——当然。
眼下默沉,时燃想要抛弃一切,摧毁他费了十年为这小公主建起的城堡,哪怕世界末日,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我……”时燃刚刚开口,南晚却笑了,不愿意听他的答案,小声道:“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不过是问问你。”
“这样呀……”时燃似乎是懂了什么,嘴角轻扬,他轻叹了一口气,心下全是荒凉,只觉得一桶冰水将他刚刚燃起的不理智的欲火浇灭。
小公主不爱他了,这是她的报复游戏。
这是最后的沉沦了。时燃对自己说。
时燃细密吻着,手滑入内衣里,轻轻捏了捏娇乳。胸前传来的异样,让南晚忍不住蹙起眉扭腰,弱弱的呻吟声从两人的双唇间溢出。
“别,痒。”
闻言,时燃干脆一把脱了那碍事的上衣,将南晚抱起,后背突出的蝴蝶骨磕着他的掌心,灵活的指解开了内衣扣,扯下了黑色的内衣,指尖轻轻抠弄着已经挺立的乳尖。
南晚感受到脆弱的乳尖变得坚硬无比,被时燃抠弄得生疼,她后仰着身子下意识要避开他,却不想阴差阳错的将挺立的乳送到了银发青年的嘴边。
南晚迷离了眼,在头顶昏黄暧昧的灯光中,眼睁睁看着时燃张嘴含住了半个嫩乳。
舌尖轻舔着那柔嫩的乳肉,心脏在剧烈跳动,全身的血液全部集中到唇上感受,另一手也没闲着,径直朝她身下探去。蓝色长裙已经皱在一起,时燃轻而易举地脱下了已经被蜜液浸湿的内裤,银发上的汗滴答落在妖娆颈侧,修长而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女人温热的穴口,中指找准机会朝小花蒂摁下。
南晚惊呼,捉住了时燃的手腕,嗓音似哭非哭:“燃……燃哥……不,不要……那里。”
“小公主,你看,你这么快就湿了。”
时燃在她的花蒂上按压着,轻轻屈指骚刮,让她身下的爱液越流越多,指尖已经被沾湿,时燃把手指放到她眼前。
时燃轻笑一声,指上沾着的蜜液被他涂在了白嫩的乳上,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尖,意犹未尽地看着南晚红艳的眼。“小公主,你看,你多美。”
南晚瞥见自己胸前原本粉嫩的乳尖已经被时燃吮吸得红肿不堪,上边还带着些许晶莹,也不知是时燃的口水,还是她的爱液。
跟另一边的娇乳一对比,这惨遭蹂躏的乳尖可谓是大了一倍。
时燃突然抱起她朝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走去。大大的落地窗将这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