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第一次进时燃的家,他的房子空荡荡的,冰冷的黑白灰风格,大厅非常大,除了沙发和一台电视机,就只有落地窗前有一个大大的望远镜。
见南晚看着望远镜不动,时燃抿唇,有些无措:“你想看星星吗?今天天气还可以,应该可以看到很多星星。”
时燃晚上经历了大起大落,心态多次起伏,如今面对南晚,多少有些心虚愧疚。
南晚一笑:“你的补偿?”
南晚走到望远镜前,回头对时燃笑:“那你还不来教教我怎么用?”
时燃沉默走上去,调整好寻星镜,他专注得没有注意到南晚站在他身边,沉默又安静。转头和南晚说话:“好了,你看看。”
时燃看着南晚的眼,喉结微动,俯身吻上南晚的唇。
温柔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拒绝。
窗外星光熠熠,时燃抱着此生最珍视的珍宝,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事比失而复得更让他幸福的了。
时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扰得南晚根本没办法专心看星星,时燃还在她耳边低声说:“专心点。看到了什么?”
南晚咬牙,尽管心里在暗骂时燃的不要脸,但她身体还是来了感觉。时燃含住她的耳垂轻吮,南晚差点没叫出来,她忙咬住唇,红着脸喘息。
时燃直接将南晚抱起来,湿热的唇含着她,将她放到沙发上。
双手撑在她耳边,黑色长发有几缕就缠在他的手腕上,时燃虔诚吻着南晚颤抖的眼:“小公主……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南晚抓着他腰侧毛衣的指收紧,心口突然酸软无比,这十年来,苦苦痛痛,他们错过了许多,好在,她回头了,而他一直在原地。
人生有许多遗憾,但只要我们可以勇敢面对以后的生活,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晚环着时燃的后颈,挺起上半身,在他的泪痣上轻吻:“你啊,时燃,以后你生病再瞒着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
“好。”时燃颤抖着唇,抱着南晚,唇落在她的侧颈,一点点轻落,像是蝴蝶轻点,南晚觉着痒痒的,笑了。
“以后,我不再瞒你,什么也不瞒你。”
南晚想到了什么,推开了时燃,问:“说到这个,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干嘛说你丧偶,怎么,诅咒我?”
时燃想起来之前一直被姥姥姥爷骗去相亲,最后实在是烦,又不好驳了老人家面子,干脆和相亲对象说——我丧偶。
自然没人相信他的说辞,他的婚姻状况,能入老人家的眼介绍给时燃相亲,家里自然也是有权有势,时燃当然知道就一句话没人相信,就转着无名指的道具婚戒:“我弄丢了我的新娘,此生不会结婚。于我而言,与丧偶没分别。”
时燃也是要脸的,觉得之前自己仿佛一个怨夫的样子的确不能让南晚知道,此刻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唯一的方法就是——
时燃直接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嘴。炙热的唇舌将南晚所有话语都堵回口中,他近乎饥渴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露,有力的舌头勾住她的纠缠不休,南晚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一时间什么话都没功夫说了。
等亲吻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他已经把南晚的裙子撩了起来,脱去了内衣,嘴唇从她下巴往下滑去,张嘴含住一颗小奶头就吸了起来。
“呜……时燃……嗯……”
南晚被他吸得身子发软,娇娇地喊他名字,男人伸手覆上另一侧丰盈,指腹陷进柔软的乳肉,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时燃埋首在她胸口,轮流把两颗小奶头吃得红艳艳的,滑嫩的小玉珠在他口中愈发挺立坚硬,舌尖一舔就颤巍巍地晃动起来。他一边吃一边顺着南晚的腰肢滑下去,隔着内裤在饱满的花户外轻轻摩挲。
时燃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花户上游走,很快她就感受到点点热流从体内溢出,将内裤打湿了一小片。
“小公主,你湿了呢……”
他的嗓音低哑轻柔,钻入南晚的耳里,使她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修长的手指在胀鼓鼓的花户上按了按,然后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开始在肉缝上来回滑动。修长白皙的指拨开花瓣,轻而易举地找到当中那颗小小的珠核,在上面不断打圈拨弄。那颗玉珠儿又嫩又滑,几次从他指腹下溜走,男人索性用指缝夹住往外拉扯,电流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向上蔓延,小腹处的酥麻扩散到整个身体,南晚被磨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时燃顺势褪去她的衣物,内裤被他扔在灰色瓷砖上。
时燃的唇舌又再次挑逗起她的耳朵,南晚紧紧捂住嘴,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阴蒂这样被玩弄着,很快花液就把内裤湿了个透,她小弧度地挣扎起来,时燃却趁机将手指沿着花缝插进那小小的洞口。
南晚一个激灵差点没喊出声,时燃一边吻着她的颈侧一边缓缓抽插起来,那张娇嫩又肥润的小嘴儿含住手指,穴口一张一缩贪婪地吮吸着,周遭媚肉不断蠕动,似要将他的手指往里面拖去。
时燃的指在花穴中成功地找到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