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面已经是中秋了,距上次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王小丽带着她丈夫和孩子又回到王家来。
村里的夜色一向很美,今天尤是。
“念河来,给外婆抱抱,我的乖乖。”叶桂珠从王小丽手上抱过孩子,取过片柚子边吃边赏月。
一家人围坐在门口,桌上放着月饼瓜果,偶尔有邻居的小孩提着灯笼经过,还有人到河里放着河灯,笑声一片。
“大舅哥还没回来撒?真是贵人事忙啊。”赵有庆问。
“嘿嘿哪里咧,一会就回来了”,陈艳梅跟他道。
王大川是沂泽村的村支书,名儿听起来好听,实际上什么鸡毛蒜皮事都要管,大到河坝修建,小到邻里纷争,有人找他,他都得去。
本来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出去闯荡一番,他又是怎甘心留在这贫瘠的农村里的呢?
王家兄妹两都是村里出了名成绩顶尖的,村里多少年才能出一个重点高中生?没人知道,他们只知道那很难,可是王家的孩子就考上了,考上的还不止一个。
村里人都道有出息,可叶桂珠两夫妻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觉得,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帮家里干活的好。
于是,本来他们也没让兄妹两去上高中,是王大川一次次求着,跟他们讲道理,最后,恰好赶上国家拨助学金,他们才松口,兄妹才得以去县里上学。
去县里上高中,路更远了,山路崎岖,每逢放假,不算坐车的时间,光走路都得花上大半天,但他们却甘之如饴。
再后来,他们也考到了很不错的的大学,不过王父欠债,家里揭不开锅,急急就把女儿嫁了,两就都没去念了。
“呜哇——呜哇——呜哇”,不知怎的,一直安静着的小念河突然哭了起来。
“哟,咋滴了,是饿了嘛?”叶桂珠抱着小孩问王小丽。
“大概是了”,王小丽回,接过小孩进了屋。
“到我屋里去吧”,陈艳梅招呼她上楼,屋里共有叁间房,一是父母的,一是王大川夫妇的,还有一间本来准备着给婴儿用的,可惜陈艳梅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所以一直空置着,什么也没有,倒被叶桂珠慢慢堆成了杂物间。
王小丽站在房门前踌躇了会,直到陈艳梅回头问她,“咋滴了?”她才回过神来,抱着哭泣的娃娃缓缓地走了进去,又进到了她曾经和王大川同吃同睡的房里。
王大川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
他站在房门外,一声不响,透过虚掩的房门往里看。
屋里王小丽把豆大的孩子抱在胸前,拉下衣领,漏出一只硕大的奶子给他含着,小念河小嘴用力地吮吸着,偶尔发出呜呜的声音,餮足极了。
她只开着一顶床头灯,橘黄的灯光打在她侧脸,本就恬静的脸蛋更显柔和,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一会儿小念河就吃饱喝足梦周公了,王小丽把他放下,取来纸巾擦拭自己的乳汁。
没等她有所动作,就被人从后抱住了,看清来人后她生生吞下了惊呼,王大川抱着她一转一坐,她就跨坐在了他腿上。
“阿哥……”她还未来得及拉上的衣领方便了他的动作,他只一低头,便攫取了那只还挂着奶汁的乳头。
仿佛吃了婴儿的醋似的,吸得又狠又猛,巴不得把那甘甜的乳汁通通咽下肚里,他喉头滚动,吸完一只又一只,但那奶汁跟吸不尽似的,只要他一吮,就源源不绝尽数交付他嘴里。
“别这样……阿哥”,王小丽一直在挣扎扭动着,可那点力气于他而言微不足道,他只轻轻一按,她就无处可逃。
相反,她那温香软玉的娇躯蹭得他欲火更甚。
他两下把她压在床上,伸手去拉自己的裤链,眼中带着可视的焦躁。
“不……”王小丽害怕了,边撑起身子边瑟缩着后退,他们家人还在楼下呢,依稀还可以听到他们的交谈声,怎么能……怎么能……
他裤子都没脱,放出自己的鸡巴就压了上去。她正在哺乳期,为了方便喂奶,穿得正是领口宽大的紧身裙,里面是舒适的孕妇胸罩,喂奶时轻轻一拉即可。
这也方便了王大川,他只把领子一拉,裙底一推,她就上下失守了。
他表现得急不可耐,堪堪拨开她内裤就扶着鸡巴闯了进去。
“呜”,她里面还干涩着,因着恐惧,也因着没有充足的前戏。
她能察觉到他隐隐的怒气,呜咽着却又乖巧地承受着,想以此来安抚他。
他却丝毫不见平复,相反动作愈发激烈,她疼得不行,委屈地问,“阿哥,你怎么了?”
他两眼猩红,一手掐着她下巴,一手把着她腰肢cao弄,冷然地问,
“他cao你时你也是这样的吗?”
“他cao得你舒服还是阿哥cao得你舒服?”
她听了扭过头去,再也不发一言了,只无声地流着泪默默地承受着他的cao弄。
半晌,他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