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你叫叶修对吗?”
护栏外,一个清瘦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束玫瑰。
“你是谁?”
叶修几乎不像苏清冉,沉严只能在他的眼神里找到昔日恋人的踪影。
他把玫瑰伸进护栏递给叶修,“我是你妈妈的朋友,这是我说好要送给她的。”
这只是一束玫瑰。
叶修默念着这句话飞快接过来。
“请你替我送给她。”
“你叫什么?”
男人没回答他,身影渐远。
叶修拨弄着玫瑰花瓣,“奇怪的人。”
“爸爸,我找妈妈。”
叶修站在房间门口,他不理解,自己的父亲,英明神武俊朗不凡,为什么在中午阳光正好的时候没穿上衣,裤带也没系上。
这一点也不像他爸爸平时的样子。
“你妈妈没空!”
叶景庭皱着眉,已经湿了的刘海贴在额头上。
“咚!”
然后关上了门,把苏清冉问儿子“怎么了”的那句话关在里面。
他才没空管这小东西怎么了,他想做爱,现在是属于夫妻的时间。
叶修惯无波澜的眼睛眨着,捡起掉在地上的玫瑰,轻轻吹去浮土,他到底没帮到那个叔叔。
“叶修。”
他的两个表哥在外面叫他,个头差不多的小孩神神秘秘对他说:“你不能总去敲爸爸妈妈的门,这样会没有妹妹的。”
“为什么?妹妹不是妈妈生吗?”
“和你说不明白,反正就是不能总去。”
叁个孩子蹲在花圃边喂蚊子,他们都不太爱说话,但也都坏得很。为了防止几个人干坏事,特别是他们凑在一起的时候,叶景庭只许他们待在院子里。
“其实我没那么想要妹妹。”
“什么!?”
萧屹是暴脾气,倏地站起来。
“妹妹多好啊,又软又乖,还会叫你哥哥。”
叶修摇摇头说:“我更想要老婆,爸爸说,只有老婆是自己的,他的妹妹是别人的。”
楼下讨论生妹妹的事,卧室里两个大人做生妹妹的事。
阳台拉着纱帘,屋里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屋里那种。
可即便是如此,苏清冉还是觉得很羞耻,因为她正被按在玻璃上,流着眼泪张嘴呻吟,两个奶团挤平,腰上擎着一双大手,腿间夹着男人暴怒的阴茎,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深入着。
“嗯”
“太,他,妈,紧,了。”
说一个字顶一下,叶景庭以前是不说脏话的,他自诩文明,在没尝过女人淫水滋味的时候。当他的命根子含在她的阴道里,被褶皱包裹抓挠的当下,他只想骂娘,只想把两个卵子都塞进去,干的她嗷嗷叫唤。
“小修他们在外面啊”
叶景庭一直没发现他们这么近,他甩了甩头发,妖孽的眼尾发红。
“讨债的东西们。”
他抱起女人,双臂夹着她往屋里走。走了几步发现边走边干入得更深,坏心思就起来,抱着她在屋里走了好几圈。
汁水肆流,男人腿上有,地板上也有,反射阳光星星点点。
他笑着,沾着汗水的侧颜很性感。
“老婆,看,地板都被你泡坏了。”
女人羞愤交加咬着他的肩膀,尖牙利齿,看着好像挺凶,却始终皮都没咬破哪怕一点。
这几年叶景庭不分时间地点地与她亲热,还恶趣味地画了一张“性爱地图”,记录自己的种子都曾喷洒在哪。
“年纪越大越坏。”
“嗯?”
他听出弦外之音,挑着眼眉语气倏然危险。
“你是说我年纪大?”
狠狠顶了两下,锋利的龙首威胁着脆弱宫口,她被突来的猛攻顶到直接高潮,淫水包住茎身,她服软了,趴进他怀里。
蔫蔫地说:“没有。”
“又硬又大,精准度高,是带着倍镜那种。”
这是他教自己说的话,她浑身滚烫,跟熟了一样,不过保命要紧,因为埋在身体里的东西正突突跳着,全等她这句话合不合心意,选择要她活还是要她死。
“嗯。”他满意了,把小身子举高贴在墙上干了一会儿,精水射了她一肚子
叶景庭去了国外一个月,一进门叶修就抱住他的腿,示意他凑耳朵。
“妈妈这两天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她买了好多小裙子,可我是男孩子,不穿裙子呀。”
男人一愣,差点没蹦起来,他没顾上抱抱叶修就跑上楼,撞开房间的门,阳台上正挂着几件洗过的小裙子。
“你回来啦?!”
苏清冉从卫生间里出来,“我有个事要和你说呀!”
她被抱起来转了几圈,停下还圆睁着眼。而男人更激动,叶修出生那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