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姜迟把手放在炉子的上方,叹着气说:昨晚她跟我求婚了,嗯应该是我们出去看烟花的时候吧。
许昭惊讶地说:昨晚?不可能吧。
姜迟奇怪地瞟了她一眼:怎么这么说?
你不记得你昨晚都干了什么了?
许昭见她摇摇头,当即绘声绘色地跟她讲起了昨晚上的场景,那几下烟花声只是起个头,预感一下,并不会放太久。她推开落地窗便听到姜迟那分外霸道的话,语气和声调可谓是荡气回肠。
在姜迟嘴角上的笑意凝固下来时,许昭又说:曾姐跟我说过会有支拍摄团队在附近,谁知那么巧他们就在你们旁边。要不是你家陆总,我估计我也省了口述这一环节,你今早起来就能在微博头条看到自己。
姜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我真这么喊了?
语言优美,内容充实,引人入胜。许昭总结了这三点,瞧着姜迟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表情,她拍了拍姜迟的肩膀,问:姜宝儿,这个星球是不是已经没有你在乎的人了?
姜迟即便已经忘记了昨晚的场景,可光是想象都忍不住想去用手挠墙,最终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要靠近酒,会变得不幸。
为了迎接新年,当地组织了一场驯鹿表演,看完以后几人就往北到了漠河,可惜没有看到极光。姜迟还试一下泼水成冰的感觉,但被陆景舒很严肃的拒绝了。
回到江宁已经是三号傍晚的事情。
江宁气候还算舒适,冬天并不会太冷。尤其是经过这几天冰雪的洗礼,带着凉意的风吹着也觉得很舒服。
姜迟坐在车上,天空被框在小小一方的车窗里,感叹说:我是头一次发现江宁的天气也挺好的,新年新气象。
从前她总嫌这里一年四季都潮湿闷热。
阿迟。
听到陆景舒叫她,姜迟连忙扭过头去:嗯?
车子正好经过天桥底下,光线黯淡下来,陆景舒的眸子显得分外深邃,你的新年愿望已经实现了,我的呢?
姜迟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先是快速往主驾看了一眼,抿唇说:我的怎么就实现了?
陆景舒说:你睡着的时候。
你这个愿望也太刺激了点。
陆景舒唇角勾着笑:没办法,我喜欢刺激,1中之光不会做不到吗?
女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陆景舒很明显是在逗弄自己,姜迟眼睛一转,手撑着下巴,挑眉道:现在新年过了,要不我春节的时候再送给你?哦,不过既然是我送的,那应该我来决定送什么。
姜迟朝她的肩膀靠过去,咬着耳朵说:你放心,肯定一样的刺激。
好啊。
新年将近。
望舒工作室从年二十八那天开始放假,刚确定放假时间和各项事宜,姜奶奶便打电话来催问姜迟什么时候回去。
我明天就回去,这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忙完。
姜奶奶道:你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忙的?昭昭那妮子都回来了。
姜迟正在沙发上,眼睛朝阳台的方向一转,透明玻璃上映着一抹高挑的身影,静默几秒,她说:工作上的事,您放心吧,我肯定准时回去。
挂了电话后,姜迟便起身朝阳台走过去。
陆景舒正拿着剪子除去花架上的枯枝残叶,她微弯着身子,半张脸逆在光中,别在耳后的头发衬得耳垂圆润莹白,蓝白色的几何耳环也显得分外温柔。
姜迟鬼使神差地想伸手去摸一摸。
她的手到了半空中又忽然又定住,正要往后收时,忽然被双微凉的手给握住,陆景舒眼神微潮地看着她,怎么不继续摸摸看?
姜迟莫名有种被当场抓获地窘迫感,另一只手摸了下鼻尖,说:怕你害羞。
陆景舒眼里漾起笑意:那你害羞吗?
当然不。
好吧,那我想亲亲看。
陆景舒把她的手带到唇边,低头吻了吻。
指尖上有湿意化开,姜迟能看到陆景舒的喉间颤动了下,手背上有她温热轻微的呼吸滚落。
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显得那么涩气。
姜迟由着她握着自己,颇为好笑说:陆景舒,你知不知道刚认识的时候你在我眼里有多纯情?
那时她误以为陆景舒是娱乐圈小可怜,天天圣母心爆炸到她都快以为自己成了陆景舒的妈妈粉。
那现在呢?
现在?姜迟视线从上到下地在她身上游移着,手指忽然一展,捏着陆景舒纤细的指关节,说:显而易见,你是只色里色气的狐狸。
姜迟是头一回见识到她这样明也骚暗也骚的人,偏偏自己还喜欢得不行。
陆景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狐狸?不是lsp吗?
姜迟肯定,那天晚上她酒后胡言乱语讲的绝对不止那些。
她眼睛瞅了瞅花架,又瞅了瞅陆景舒,生硬地转着话题:剪的还行啊,你会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