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似有似无的碰触和漫不经心的话语而已。
只是这样,竟也让敏感少女到了小小的高潮。
这位堪称全能的副攻手,似乎在sex的方面也相当全能。在初次品尝到情欲的美味后,就以惊人的速度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许多为他们的欢愉增色的色情技巧。而他的幼驯染对他又过于的温驯了,总是不假犹豫地将身躯全然对他展开,在他坏心眼的出击下颤巍巍的全盘接纳,即使湿润狼狈得不成样子,却也快乐地连头脑都迷糊了。
“……阿铁。”
知予伸出双手、抱住了他修长的脖颈,才能勉力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小皮鞋微微敲击地面,她好似迫不及待一般踮起脚尖,深深埋在他的怀抱里,就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她泛着嫣红的脸颊和波光粼粼的眼眸一样。
被黑尾那样责备的时候,男生稍稍沙哑的嗓音好似化作了实质上的手掌一样,随着话语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她的身体。
——的确想到可以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有感觉了。
身体过于自觉地回味起了昨日他趁自己给他递毛巾的时候、那稍微有些粗糙的手指越过蕾丝布料将花瓣和蓓蕾揉搓得七倒八歪,又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只留下她含苞待放得湿润时的感觉。
非常恶劣,却叫她愈发渴求。
——所以在安慰他的时候,在与他刚刚运动过后还很热的身体接触到的时候,她的确湿润得厉害。
这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尝试了太多不同的玩法,以至于只是轻轻拥吻,都会叫食髓知味的身体敏感起来。
本能比头脑更快地意识到,这具健硕的身躯总是会给自己带来快乐——就像是枝头已然饱熟的蜜桃一样,只是充满暗示性地触碰,就叫她几欲淌出水来。
……太羞耻了、又太舒服了。
“嗯——说谎可不好哦,杏。”
黑尾铁朗坏心眼地咬住了她红得想要滴血的耳尖,拆穿了好似被玩弄到不知所措的、纯情模样的幼驯染。
“……明明很喜欢吧?”
向来有些坏心眼的副攻手在自己的女孩面前,更是从不遮掩趣味。他低低地、带着笑意捉弄着她,那双灵巧地手很自然地环过她纤细腰肌,就探入了裙摆下。
知予埋头在他颈间,听到他的话时,瞬间眼泪几乎要盈出眼眶来——假如不看她红得透露出几分耽溺的表情,似乎真的可以相信她是个清清白白受到喜欢的人胁迫的可怜少女。
——可她无法拒绝,只是诚实的、对他张开了洁白的双腿。
“阿铁……这里、快一点……”
于是黑尾铁朗欣然应允了幼驯染柔软的哀求。
他动作娴熟的撩开湿透了的布料,探入少女私密的花园之中。柔软到似乎融化一样的花瓣已经热情的对这熟悉的访客敞开门户,挤进了狭窄而湿热的腿根,触手是稍稍黏稠的湿润感,过于热情的蜜液循着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勾勒而下,交织出闪闪发光的水色,刚刚到达的巅峰显然让少女温热腿心狼狈得不成样子,或者换种说法——
这似乎是代表这已经熟识了他的味道的身体做好准备了。
“……今天就站着做,如何?”
这么说着的时候,黑尾铁朗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因为怀里那个备受宠爱的女孩子一口衔住了他的喉珠,人体要害被尖而硬的齿尖细细研磨地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舒展开脖颈,就像被抚摸到了下颌的坏脾气野猫一样,有点狼狈却也有些享受地喘息一声,却硬得更厉害了。
黑尾铁朗和禅城知予有叁十公分的身高差,平时走在一起的时候,只会显得知予娇小可爱,不过此刻只会显得分外合适一把抱入怀中。
黑发的副攻手微微躬起背,低下头来温情地亲吻着女孩子的发丝。他垂下手环抱着紧紧抓着自己胸口衣料的女孩子,竟几乎把她的身形都藏在了自己的遮挡下,有种隐秘地偷情感。更何况这里是随时可能会有人来的社团休息室——
所以也难免已经被操得熟透了的小穴,此刻紧的仿若初次。
褪下的内裤滑落在膝弯,白皙细腻的大腿上湿漉漉的水痕任谁看到都会夸赞一声淫荡。因着吃不消的快感颤抖着想要合拢的腿根,被技巧性地强行分开,年轻气盛的肉棒毫不在意自己夸张的体量,硬邦邦地插进了腿心,熟门熟路抵弄着涨红的阴蒂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吮咬的花穴。
平时相当契合的交缠,在站着的体位下变得分外困难。
原本黑尾铁朗的本钱就比同龄男生雄厚许多,那比成年人更粗壮的性器之所以能一直在娇嫩花穴里肆无忌惮地驰骋,不过是出于对幼驯染总是过于情动的知予全身心地配合吞纳。
而此刻因着身高差和重力的缘故,可叫知予吃足了苦头。她只是被掐着腰,任黑发的幼驯染半托半扶着踮起脚坐在了他的肉棒上,初初咬住一点龟头,就叫她发出了忍耐不住的抽气声——
就连濒临崩溃的鼻音里,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