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须磨还有一点印象:这个我记得!因为春野君挥拳头的时候力量太惊人了我还专门看了眼他的两只手,好像是把那个缎带打掉之后才出现的。
跟鬼有关?
音柱想了一下:估计不会, 如果是哥哥倒是有可能, 但是缎带分|身的能力是妹妹的, 那家伙脑子比较笨做不出什么让人看不透的事情。
走这边, 春野君暂时安置在这里好了。
宇髄天元把睡得安然的春野樱丢到床上,随后把自己的双刀拿回来,他抱胸看着倒在床上之后立刻就抱着被子的人有些嫌弃地摇头。
忍者睡觉怎么能这么没有防范意识呢?!
蝴蝶忍笑嘻嘻地看向他:宇髄先生是说在我的蝶屋这里睡觉还要提高警惕了吗?
宇髄天元:这个人的笑容果然有点可怕。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蝴蝶忍转头看向身上还有些伤的其他几人:你们三个留在这个房间,那边三张床,我去叫人来帮你们看伤。
谢谢忍小姐!
蝴蝶忍点点头,正要出门的时候碰到了富冈义勇,她打了声招呼。
富冈先生是听说了春野君的事情,来看自己的继子吗?
富冈义勇迷惑地看了眼蝴蝶忍,回了一句:不是继子。
啊,原来富冈先生不是来看春野君的啊。
不是。
嗯,居然不是来看春野君的呢,春野君听到说不定会伤心哎。
富冈义勇看着蝴蝶忍离开屋里,目光更加疑惑了。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啊还有,为什么会伤心?
哦!富冈你来了啊!你也是刚回来,还没训练大家的吗?宇髄天元冲走进屋里的富冈义勇打了声招呼,我要回去休息一下,和老婆们泡个温泉再开始训练那群小兔崽子!
富冈义勇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看着宇髄天元自顾自把话说完,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三个老婆一起出了门。
事实上他这几天一直在鬼杀队的大本营,至于柱指导,他自认为并不配这个头衔,自然也就没有参加训练,更是不配会拥有继子这个说法了。
富冈先生!灶门炭治郎躺好之后跟他打了声招呼,请放心,我能闻出来春野君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
不,我也并没有那么担心他的啊。
只是大家都在忙着训练别人,刚好自己没事,又听到这个人受伤回来了的消息过来看看。
富冈义勇沉默着拉了个凳子坐到病床边,春野樱正抱着被子睡,他把大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了。
左手抓着被子,能看到他手背上一个白色的不完整圆圈。他看着粉头发的少年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是后腰上的忍具包还没有拿下来。
富冈义勇站起来,帮他把忍具包取下来,放到桌边。
他沉默着在考虑要不要把那个被子从他怀里取出来给他盖上,不过忍应该一会儿会过来看他的状况,放着好了。
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富冈义勇望向焦躁的声源处,那里金色扫把头的我妻善逸站在床上气愤地瞪着指着睡得很熟的春野樱。
惠惠惠惠的!能不能停一下啊?!为什么你睡个觉都要想你男朋友啊?!是已经变成那种肌肉习惯、呸,脑力习惯了吗?!不是很累的吗!很累的就不要给我想乱七八糟的睡觉啊!为什么要让我听到啊!可恶可恶可恶!
大家:
几个人转头看向病床上抱着被子的春野樱,思考。
他这个姿势,难道是抱男友的姿势?
啊啊啊!我要把他摇醒!一定要摇醒!可恶!这种时候了还让我吃狗粮!
眼看着我妻善逸崩溃地跳到春野樱的床上,富冈义勇眼疾手快的抓住这个气愤无比的人,善逸的脚踢啊踢也没踢到春野樱,倒是把一边床柜上的东西踢倒了一半。
脱兔听得立马躲进春野樱的衣服里,春野樱则觉得有点吵,埋得被子更深了。
蝴蝶忍带着蝶屋的几个小姑娘回来就看到了这样乱糟糟的一幕,她的笑容更加温柔了。
你们在我这里干嘛呢?
一分钟不到,屋子里一下子又无比和谐了。
富冈义勇弯腰收拾起春野樱的忍具包,里面都是忍者要用的工具,另外还有一个卷轴。
没什么大碍,伤口给他再包扎一下好了,让他好得快一点。蝴蝶忍利索的做完,之后碰了碰他手背上的图案。
至于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会不会是类似我们手背上显示等级的技术一样?
应该跟这个有关吧。富冈义勇把卷轴捡起来,他看着上面的白圈,好像是一样的。
这种白圈很常见吧?
啊,卷轴开了。
圆形的白圈在春野樱的床铺下展现,风在屋子里骤然吹起,就算是深睡着的春野樱也不得不疲惫地睁开眼站在一边略带惊讶的富冈义勇的脸变了。
换成了记忆里在想念的黑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