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景然问她有没有空的时候,她原本想说自己生理期到了,恐怕不能跟他滚床单了。
但转念又想到自己还可以给他口啊,因此也没了心理负担,欣然赴约。
她是在家里洗过澡才过去的,下午那身白色的裙装早给她丢垃圾桶里去了,她出门的时候顺带着将宫柏君的西装外套送去干洗。
系好安全带,钥匙刚插好,她余光瞥见副驾驶座上搭着的深色西装外套,眼睛转了转,又四下看了地下停车场周围没有人。
地下停车场安安静静,耳朵只听得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音大到产生嗡鸣的程度。
鬼使神差地,如垂柳般细嫩柔软的手指挑起了宫柏君借给她的外套,犹疑地颤抖地抱在怀里,就像在和男人相拥。
呼吸开始急促,鼻尖开始冒汗,口干舌燥,既紧张又期待。
指尖攥着的地方起了褶皱,指甲最顶端的位置泛着尖锐的白,把桃花似的原生指甲颜色逼得往后退了一圈,红白分明。
鼻尖抵在衣领的位置,深深地吸气,让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从鼻腔滑过气管,最后在肺泡里沉淀,要让身体的每个细胞记住他的味道,要将他的形象深深地刻进记忆里,永不褪色。
她细细感受着这一绝妙的瞬间,感受着这一场绝美的艳遇。
“嗯——”
憋气到极限,才呻吟着将气呼出来。
焦点再对上她脸的时候,她的面色已经逐渐潮红,目光迷离,饱满的充满了肉欲的嘴唇微张,吐出潮湿的无声的呻吟。
她抱着男人的做工精良的西装外套,让领子扣在自己颈间,就像男人弓着腰,将下巴搁在她颈窝。
脑海中又浮现出男人站在阳光底下微笑的画面。
阮莹瑜紧紧抱住这一堆面料,喘息婉转,曼妙的上半身起伏着,挺着胸往外套内衬里蹭动、摩挲,仿佛外套内衬里藏着男人的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捏。
美丽的眼睛完全闭上了,但蝶羽般的眼睫在扑棱着颤动,舌尖自殷红的唇间探出一小截,湿润的,颤抖的,像是在向男人索吻,双颊酡红,呻吟甜腻。
狭小车厢内的空气充斥着发情的气味,似乎一个火星落在里边,就能产生爆炸一般的绚丽火花。
一段狎昵的幻想结束之后,阮莹瑜无力地瘫在驾驶座上,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胸前两点热情地站立了起来,顶着薄薄的内衣和小开衫,在胸口的位置顶出两个暧昧的小点。
生理期就是这样,身体既敏感又放荡,每次生理期乳头都会高高立起,像是要给谁狠狠吸上几口才满足。
阮莹瑜咬了下唇,含羞待臊地望向后视镜里几乎要被情欲淹没的自己。
深色西装堆在腹部,她的手便抚摸着西装细腻的纹理向上,一直摸到自己胸前,白嫩的指尖摸了摸胸口凸起的那一点,镜子里的自己舔舔红唇,很是风情妩媚。
上挑的眼睛直直望着后视镜,接着指尖便触碰着陷进去。
“嗯——”
身体发出细细颤抖。
好想要——
过后她像抱着块烫手山芋似的将那西装外套丢在副驾驶座上,心下唾弃自己真够贪心的,有了叁个男人还不够,还要觊觎宫柏君。
阮莹瑜在某个瞬间感觉到自己很像恋物癖猥琐男,捧着偷来的女士内衣裤,颤抖着将最贴近私密部位的布料送到脸上,面上的表情激动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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