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生理期,我给你口吧。”
阮莹瑜正要跪下,却被男人铁钳似的手臂环住了,轻轻松松抱进了怀里。
宽厚的手心包住了她的双脚,又摸了摸她的手。
凝着寒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手脚这么冷,还光着脚,穿单衣。”
阮莹瑜缩在他怀里就像只小兔子,她吐了吐舌说到,“忘了...其实我也不冷,就是生理期手脚容易发凉。”
高大的男人抱着她扯了条毛毯将她密密实实地裹住,然后抱在怀里,手还时不时捂捂她的脚。
毕竟也有叁年的革命炮友关系了,阮莹瑜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冰霜似的男人的关爱。
桌上的热咖啡她也毫不客气地喝了大半,对着李景然嘴唇抿过的咖啡渍喝的。
男人还是有点洁癖的,看她这样什么也没说,甚至在咖啡凉透之前把剩下的喝完了,杯底残留着干涸的棕褐色咖啡渍。
男人桌上摊着一本厚厚的阮莹瑜完全看不懂的报告,他在认真看着,偶尔响起一声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
她就缩在男人怀里戴着耳机跟好友双排打游戏,并且约定周末逛街去血拼。
一局结束游戏的时候,阮莹瑜悄悄抬头看李景然,护眼模式的灯光带着些黄调,柔柔洒在他脸上,将他脸上经年不化的冰霜柔化了些,高挺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很有那什么斯文败类禁欲那味道了。
阮莹瑜看着他刀削斧凿的深刻的脸,坚毅的下颌,深刻的五官,觉得这男的真特么的帅。
然后脑海中又浮现余翼和林嘉胤的脸,最后又浅浅浮现出宫柏君沐浴在阳光下的笑脸。
要是再加多一个宫柏君,阮莹瑜觉得自己可以死而无憾了。
转念又觉得自己痴心妄想,于是摇摇头,”啧”了一声暗骂自己臭不要脸。
“在想什么呢。”
她摇头的时候发梢扫在李景然脖颈的位置,把他弄痒了,于是男人低垂了头,按在纸上的手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
阮莹瑜嘿嘿笑了两声,脚踩着他大腿,蹲着使力往上蹬,搂住李景然的脖子,往他下巴亲了一下,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狐狸样,大言不惭地说到。
“在想你喽。”
阮莹瑜的嘴唇很柔软,贴在下巴上的触感很好,小女人又会撒娇,很她在一起度过的每一段时光,在李景然苍白的记忆荒野中都是彩色的,是暖的。
李景然虽然面色不改,但心底已是微波荡漾,他的声音仍是威严的,夹带着冰霜的,但也包裹着丝丝缕缕的柔情。
“胡闹。”
小女人窝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小小的一团,捧着手机在打游戏,屏幕如同烟花绽放般绚烂,映着她的脸,白皙纯净的脸也粘上了些艳丽。
稳重的男人抱着小女人,眉头紧锁目光落在满叶的报告上,专注着,沉思着,可宽大温燥的大手依旧没忘包着小女人裹着毛毯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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