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再次伸进花穴里,抚摸那层滑薄而又富有弹性的处女膜。他默了片刻,毅然决然抽出手指,换成了早就饥渴不已的大肉棒。
菇头轻轻蹭着肉缝,感受到花蕊的惊恐,这时候怜香惜玉没有半点用,只能延长她的痛苦。苏铭澜抹了一把淫水,随意涂抹在棒身上,挤进肉缝,对准花穴硬生生塞了进去。
大半个龟头艰难地闯进穴内,感受到豆腐般软嫩的处女膜,他停下动作,轻轻唤了一声:“天音”
是在提醒她做好准备。
这个时刻,他希望她永远记住。
男人猛的沉腰发力,凶悍的大龟头破开脆弱的屏障,一插到底!
天音惨叫出声,破身的痛苦是她不能承受的,就像是一把刀生生把她从中间劈开,还残忍地在伤口上研磨。身体瞬间被填满,细窄的幽径撑得满满当当,鸡巴在其中卡得死死的,小幅度动作都能使她忍不住哭叫。
“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天音觉得自己光是一个插入就去了半条命,真的做完全程她会死的。
“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在此之前从未操过处女,处女的甬道比他想得更紧,抽插非常困难。他心疼天音,知道这一切太勉强她了,但做到这里已经没了回头路。
肉棒艰难地拔出,粗壮菇头上一抹鲜艳的处子血让他霎时红了眼。他用手指沾取一点鲜红,愣愣地塞进嘴里,舌尖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得他差点走火入魔。
苏铭澜定了定神,勉强控制住自己想要操死她的疯狂念想,握住不安分的性器,再次尝试进入。
这次没了处女膜的阻挡,他加重了力道,大屌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他进入了她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但同时也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送进了她体内。都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两个孤独的灵魂相互纠缠,至死方休。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午夜梦回的欲念不再是妄想,所爱之人真实地躺在身下,泪眼朦胧被迫承受自己的侵犯。
这个念头忽然出现在脑海中,苏铭澜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他苦苦压抑的性欲再没了束缚,喷涌而出。
还没等天音艰难适应体内陌生而巨大的异物,就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身躯一紧,周身的气息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与方才的温柔耐心不同,不顾她还是初次,疯狂挺动腰身,每一下都戳到最深的花心上,才几下功夫就操出了她出生以来的第一次潮吹。
湿热的蜜汁浇在狰狞的龟头上,帮助肉棒进出更加顺利。阴囊拍打着她白皙圆润的小屁股,“啪啪”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屁股上被拍出红印,又疼又痒。
“你慢点慢点”
天音柔弱地哀求着,小脸因为疼痛而煞白,可惜意识完全被性欲操控的男人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一次比一次重,捣得她淫水涟涟,奶儿摇摇晃晃。
处女血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被带出,和淫水混合到一起四处溅开,淫靡不堪。
坚硬肉棒滚烫,烫得少女想往后躲避,可肉棒像一根铁面无私的钉子把她钉在原地,无处可逃,只能忍耐这场没有尽头的酷刑。
太太快了,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承受不了如此粗暴激烈的操弄,即使是在媚药的影响下也不能马上适应这汹涌而来的情欲。
她仿佛驾着小船颠簸在惊涛骇浪之中,找不到依靠,不知何时才能靠岸。身体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苏铭澜滚烫的肉棒,她忍不住绞紧穴肉。
媚药开始发挥作用,痛苦逐渐减弱,一波波如浪潮般的快感从两人结合处传至指尖,使她头皮发麻。
大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偏偏又粗长炙热,照顾到了每一个隐藏的敏感点。小穴抽搐地到达了高潮,喷出一股股爱液。但大鸡巴没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在爱液的浇灌下如受到鼓励一般,更重更狠,差点撞开宫口。
女孩蜕变为女人,愈发美丽动人,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情欲,哭号也变了调,叫得婉转动听。感官无限放大,肌肤上一点点的触碰都能使她抑制不住开始浪叫,魅惑的呻吟从唇间逸出,她都不敢相信这么放荡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交迭的身影在墙壁上晃动着,明明灭灭。
疼痛和爽利一同冲进脑海,过于刺激的感受让她晕了过去。
男人丝毫没发现异常,依然是自顾自埋头苦干。
身下的人像死了一般,不给半点反馈,和奸尸没什么两样,但他不为所动。
粉红色的嫩肉在硬棒肆无忌惮的冒犯下渐渐变得鲜红、肿胀,本来就窄小的甬道贴紧硬棒,使男人进出更加困难,淫水疯狂地顺着结合处流淌出来,湿了大片床单。
可怜的天音昏迷着,身上遍布暧昧的吻痕,玫瑰一样绽放在玉体之上,娇乳擦过男人结实的胸膛,耸动着,找不到方向。
连续捣干数十下后,似是觉得还不过瘾,苏铭澜面无表情地把天音翻过来,跪在床上,而他跪于少女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