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连媚药导致的滔天的空虚和瘙痒都几乎被消耗殆尽。但在她断断续续的记忆里,苏铭澜一次都没射过,时刻保持坚硬,插得她昏天黑地,淫液横流。即使迟钝如她,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到底怎么回事?
她被注射的媚药量很大,本该足够撑上一整天的。可现在天刚蒙蒙亮,药性就散得差不多了。
等一下,天亮了?
他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那种失控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酸、麻、痛。离了药物她更加难受,勉强扶住男人的肩膀,感觉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
她渐渐恐惧起来,尝试推开他,但手即使恢复了也根本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动作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
“苏苏铭澜!你松开我!”天音哑着嗓子,叫了一晚上的后果是喉咙疼得不行,一句话就让她变了脸色。然而在身躯上起伏的男人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减慢半点,一样凶狠攻击着她全身最娇嫩的地方。
那里一定已经破皮了,火苗烧过一样的痛。天音神志不清地想,她仿佛都能闻到血腥味。第一次做爱就激烈到这种程度,以后
不,不要以后!找机会从他身边逃走后她就再也不要和他见面了!
很快她的思绪又被撞乱,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即使再疼,身体也是诚实的,淫水不要钱一样地流着,腿间全部湿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啊啊”
她情迷意乱地浪叫着,恐惧更甚,费劲地抬起手揪住他头顶的发,“别做了——啊!!”
大龟头正好戳中她的敏感点,一下子让她软了身子。她无意识地收紧手指,而头皮上的疼痛却使苏铭澜更加兴奋,又重重地捣了好几下。
在密集不间断的攻势下,天音咬破舌尖,疼痛和浓重的血腥味让她从情欲里挣扎出来。她抱住苏铭澜宽厚的肩膀,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下去!
她这一口几乎是拼劲了全力,血很快淌下来,滴在她身上。男人的动作略有滞碍,但还是又快又狠。感觉到自己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快要不行了,她一狠心,手指对着伤口用力戳下去——
苏铭澜被伤口剧烈的痛感唤醒,眼神逐渐清明。他没管还在不断流血的口子,低头看濒临崩溃的天音,感到一阵心虚。
他深吸一口气,把脑袋深深埋进天音的颈窝里,委屈地询问:“你今天是安全期吗?”
什么安全期?天音惊慌失措,眼睛大大睁着,望向苏铭澜。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她刚想要开口拒绝,就感觉到体内的巨物竟然又生生胀大了一圈!她痛呼出声,眼泪迅速掉下来,抬起酸软的手臂想把他推开。
他要把肮脏的精液射进她肚子里吗?!
少女微不足道的反抗对他来说实在是螳臂当车。只是他想到自己能在难得清醒的情况下把精液射给她,就没由来地性奋,巨根大力抽送,速度加快了一倍,让已经高潮过多次的嫩穴又起了波浪,像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逼他把热烫的阳精交代在小穴里。
满是指印的奶儿随着身体的摆动一同摇晃,急不可耐地主动去蹭他略显粗粝的掌心,一颗小红豆被他两指夹在其中不得动弹,艳丽的颜色无疑证明主人早已情动不堪。即使失了药物的帮助,也能容下他的作乱。
苏铭澜把天音两只试图捣乱的手臂交迭在一起,单手压在她脑袋上方,另一只手肆意揉弄饱满滑嫩的奶子,捏圆搓扁任他发挥。两人的唇紧紧吻在一起,她的尖叫和哭泣只能消弭于唇齿之间,再换作呻吟溢出来,像只调皮的小手撩动他本就不堪一击的心弦。
他终于来了感觉,修长有力的双腿将她的两条细腿分得更开,完全露出被凌虐了一晚上的可怜蜜穴,大龟头堵在花芯小口上,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死死压住抽搐的小穴,腰眼一酸,马眼大开,忍耐了一晚上的浓精尽数喷射入脆弱敏感的子宫,几乎是同时把她送上了高潮,浑身止不住地战栗,久久不能平息。
他在她耳边放肆地喘着,满足地把她整个人都裹入怀中。这下他彻彻底底是她的男人了。
她的第一个男人。
天音艰难地动了动手指,从恐怖的快感中挣扎出来,情欲渐渐散去,剩下的只有满腔的羞耻和愤恨,还有难以忽视的疲惫。
她明明还是第一次啊,真的好累
这个糟糕的噩梦结束了吧?她终于可以休息了吧?
即使心里掀起再高的波澜,身体上的疲惫也是实打实的,她从高潮中挣脱后,不顾苏铭澜依旧坚硬似铁的肉棒仍然深埋在体内,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铭澜支起身子,痴痴地看着天音的睡颜。她睡着了也不安稳,眉头微微蹙着,不太开心的样子。
是啊,她怎么能开心得起来呢。
是他强奸了她啊。
一阵突如其来的难过席卷了苏铭澜,他微微打了个哆嗦,垂眸把天音抱起来,肉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