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来不及穿戴,那人已走入亭中,原来是江涛翳,他看着衣衫不整,满面含春的女人,似笑非笑道:“怪不得我到处找不到姨娘,原来姨娘躲在这里快活呢?”
“我在这儿赏荷花,吹一吹水风就走!”雀儿故作镇定道。
“哦~是么?”江涛翳蹲身捡起地上的裘裤,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作陶醉状,感叹:“女人的骚腥味真好闻!”
他捧着大红色的裘裤到雀儿眼前,问:“可是姨娘的东西?”
雀儿又气又羞,劈手夺过,撰在手里,胡乱道:“二爷管天管地,还管得了我天热脱裤子?”
此时的江涛翳如同一头饥饿的狼,用寻找猎物般的眼神扫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到石栏上的衣袍上:“我没猜错的话,这件衣服是五弟的!”
“被你撞到,我也无话可说,你去老爷那里告状吧!”在铁证如山面前,雀儿无从辩驳,冷声道。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母子通奸,按律当斩,你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五弟怎么办,他刚升了侍郎一职,前途不可限量!”江涛翳走上一步,分析道。
“我……”雀儿哑口无言,是啊,汀儿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当初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引诱了他,汀儿是无辜的,雀儿越想越害怕,小声抽泣。
“我该怎么办,二爷求求你救救汀儿!都是我的错,错不在他?”雀儿扑通一声跪下求饶,慌乱之中,失了言。
“这么说,是你主动勾引的五弟?”江涛翳弯腰用扇柄抬起她的脸,凑近道:“今晚的事不说出去也行,你可要想好怎么报答我!”
江天泽的几个女子,个个相貌出众,江涛翳的面容较为粗狂,身材更是高大强壮,野性十足,在江家算是独树一帜。
这样的一个糙汉子,偏偏喜欢学斯文人寻花问柳,穿长衫长袍,偶尔念几句酸诗。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她虽不十分懂,却也从江涛翳不怀好意的眼神中猜测对方是故意念了一首淫诗来暗示自己。
“二爷……我……”雀儿落泪道,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加激起了江涛翳的征服欲。
“哭什么哭,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再说有我在,你死不了的!”江涛翳被女人嘤嘤的哭声吵得心烦,恐吓她,后半句却更像是承诺。
雀儿止住了哭,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做好了随时听候他指示的准备。自知她和汀儿的生死全系于江涛翳一念之间。
“把衣服脱了!”江涛翳命令道。
雀儿不敢违背,按他的衣服开始脱衣服
只穿着一件紧身的大红肚兜。
“肚兜也脱了!”
雀儿一双玉手绕到后被。解开带子,红布轻飘飘地落下。
江涛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看,尤其胸前的那对大奶子,馋得他直流口水,恨不得含在嘴里吸出奶汁。
男咽了咽,继续吩咐:“替我更衣!”
雀儿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贴面覆身地将男人身上的长袍,中衣,内衣,里裤,裘裤一件件脱下,男人故意侧低着头,绵长的呼吸喷在她的耳际,颈脖,痒痒的,热热的。
“臭婊子!”江涛翳突然变了脸色,一巴掌甩在雀儿的脸上,打得她一个头昏目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雀儿捂着脸,不知所措。
江涛翳从亭边折了一根蔷薇枝,劈头盖脸地抽打她白皙瘦弱的身躯。雀儿疼得缩成一团,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二爷,别打了……雀儿好疼!”
“我父亲,五弟拿大鸡巴捅你的时候疼不疼?”江涛翳听到女人的求饶声越发兴奋,进入癫狂状态,手中的力道加了几分,直抽得对方劲脖,肩背前胸和大腿上都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印子,有些地方还抽破了皮。
“不……疼……”雀儿老实回答道,她想挣脱铺天盖地的毒打,挣扎着起来,想要跑开。
无奈,她后脑勺的头发被男人狠狠揪住,那根带着尖刺的蔷薇枝跟着抽过来,怎么也摆脱不掉。
求生欲使雀儿拼命扭着身子,奶子和臀肉夸张地晃动,淫荡至极。
“就问你,我五弟刚才用鸡巴猛操你骚逼的时候疼不疼?”江涛翳咬牙问。
“疼……”雀儿心里哪有什么标准答案,满嘴乱叫着。
江涛翳揪着她的头发,倒拖到湖边,丢到水里,他跟着纵身一跳,捞过雀儿,往怀里收。
“求爷别打我了……”雀儿一头青丝湿透,在水面四散开来,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小脸儿苍白,惹人生怜。
“好雀儿,爷不打你,爷操你!”江涛翳捉住她尖瘦的下巴,亲了一口,认真道。
状而有力的手臂拖起雀儿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