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中仲夏浓华之夜,城楼高阔,清宁寥静,排排椋鸟大雁自点微的星子中穿行而过。
本朝自先高祖皇帝开朝登基以来,皇朝都城中便立有规矩,除非逢盛大节日,否则更夫打过叁梆后,街上便不准再有人马走动、夜灯燃烁。
但今夜是个例外。
景王府的西域骏驽马车在朱雀大街上向北疾驰,车檐下悬着的四串鸽蛋大小的鎏金铃在夜风中来回摇晃,于空旷无边的道路上发出清扬悠远的声音来。
这车乃景王十八岁生辰时圣上亲赐,用京郊西山百年沉香木制成,过久处都余香不绝。
车内垂着入水不湿的鲛绡为帘,焚百洗难祛的荼芜烟,冰緌铺地,锦毡堆榻。
而这塌上,正有一男一女僵持着。
女子跪坐着,因哭得多了,脸上的妆都黏黏地腻开,身上穿的绣团花襦衣被扯得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来。那簪了一朵牡丹的垂髫分环髻也在与男人的挣扎中被散开,倾下了一地黑瀑。
而站着的景王爷将腰间黑色的腰带“啪嗒”一声解去,卸下重重军甲,一股独属于男人的强有劲的气息便在这咫尺之大的车厢内萦绕着。
白日里收到安插的探子消息,说温家小姐打算入夜后逃出城去,一怒之下,他立刻出府上马部署,将那陈氏同犯一族全部押入刑部大牢,且于夜半的城外来个瓮中捉鳖。
一直将将忙乱至现在,正是夜深露重、力竭贪睡时分,本不欲再多折腾她,谁知上了马车,那温氏婉凝竟一直将自己蜷缩在车厢角落,螓首低埋,云鬓雾鬟,美人靡颜肌腻的样子他竟是一丝都不得见。
景王又好气又好笑,便一把把她强行抱至塌上。婉凝一连数次被这玉面阎罗欺侮玩弄,今夜又饱受了惊,一时间早已忘却君臣身份有别,愤慨起来,只在他怀里不住啼哭扑打,谁知没能遏住景王那双肆意作弄的手,反倒把自己折腾得衣衫半褪,鼻尖红红,水眸盈盈,好似叁月枝头桃花一般,俏丽撩人。
景王来了兴致,便把她困锁在塌上,站将起来。他当着她面,解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剥去,一层层露出,那温氏婉凝被逼着看着这“伤风败俗”的动作,可又避不开,只能垂着头,梨花带雨般的,抽抽噎噎地哭。
景王受不了美人这般的柔弱、诱人的撩拨,黑甲通通卸下后,便在婉凝“呀”的一声惊惶尖叫中将她抱起,二人换了个姿势,女坐男上,以亲密无间的身份距离束缚在一起。
先前在大牢里拉扯得厉害,婉凝的一双白玉耳铛被擎下了一只,这会儿露出光洁的耳背肉,同她散开的衣衫下的身子一样白腻。景王的眸子看着看着,便顿时暗了下来,想也不想就将婉凝的耳垂含入唇中辗转吮吸了起来,又舔又吻,还带着股贪弄、噬咬的狠劲儿。
婉凝百般挣扎,但哪儿敌得过男人力大无比的钳制,她整个人都被景王紧紧抱在怀里,因身子又急又气地剧烈抖动,两团微隆莺乳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厮磨,勾起景王身下那物事儿像火一样的窜起。
今日她着的是翡翠杏子黄罗裙,系着了一对丹色攒花绦,因为是宫里制的,脱去步骤繁冗,景王欲望上来了,干脆直接掀起婉凝的裙子,隔着亵裤就去摸她穴儿所在。
男人的大掌摸至女子腿根间的凹陷处,婉凝本又踢又拽地推着景王,谁知竟一下浑身轻颤,发出“呀”的一声、不由自主的轻语曼吟。
怀里女儿身子骨的柔嫩敏感,景王是见识过的,上次初初碰她桃源之地,便发出媚态之样来,令景王又惊又喜,印象深刻。
景王这会子被意中人勾得起了反应,便将婉凝两条素白玉腿分开,搭在他自身曲起的两腿上,这下二人腿与腿间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景王的右手隔着亵裤向美人腿间的柔软处探去。他用手摩挲着那处幽谷绵软,隔着绸制的布料,指尖勾画着婉凝穴儿缝隙的轮廓,直到绸裤中央在婉凝黄莺般的啼哭声凹陷进去,形成了一条细缝印子,景王才松开指尖。
婉凝正颤颤巍巍地抖着,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谁知那景王竟顺着凹的印子,又用指腹轻点出幽谷中美人红豆珍珠和小穴的位置,来回抚摸着,又按压着那点玉芽突起,勾得婉凝是细细呻吟,雪靥酡红。
温氏婉凝哪里被男人这样待过?一时只觉羞愤悲加,对不起嬷嬷多年的看管教诲。可被摸着摸着,她那处竟是玉露生水,滑滑湿湿,弄得绸裤与内里的肉缝都黏合了一起。
婉凝不知自己为何这样出此馐态,两靥羞得桃红,啼哭着就要合起腿缝,但她两条腿都搭在景王身上,哪里能行。竟是给了景王机会,她动了春情,穴儿不停收缩,把景王的指尖一吸一吸地夹着,那滑腻紧致的触感好不舒畅。
景王叹道,自己一见倾心的女子竟是这般的宝物,虽未经教化,就已有天人之分,不由暗暗大喜。
他将怀里女儿两腿分得更开,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手指依旧在那处煽风点火,婉凝被异性男人摸得媚媚地叫着。此时,景王爷的欲望已然全部苏醒,在腿间支起硕大的一块,景王便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