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夹紧了双腿,想让他进攻的慢些,“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记了……真的忘记了……”
听到杜浩然耳中,却又是一番计较,“忘记,是,难不成你杀我父王的时候,也忘了他是谁?你跟了别人的时候,也忘了曾经跟人有夫妻之盟?”
他偏不叫她好受,把她双腿一分,直掰开到最大,看着穴口的花瓣费力的吞吐他的巨大,被他撑的似乎吃不住的样子,越发暴虐,又狠狠挺身贯入,惹得她哭叫。
“不……不要这样……”她满脸清水,“我真的受不了了……”夹杂着巨大侵犯快感的进攻击溃了她的心神,又加上他不住暴虐的揉搓,让她本来就伤及的心脉突跳的厉害,几乎要彻底溃散。
媸妍迷迷糊糊,觉得她当时的确是忘了这一切的,而且,“夫妻之盟”?她又什么时候跟他有过“夫妻之盟”?……
可是此刻被他如此粗暴的进攻,本来就承受不住,哪里来的精力多思考,刚要质疑,已经被他又是一顿抢白,“或者说,就算你是明白的,你会放过我父王,你会拒绝那个野男人吗?”
媸妍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说话——的确,当时的情况,她总还会杀死他爹,她也不后悔跟了岳氏师徒!
杜浩然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惭愧模样,而且偏偏又像想起了什么人似的,哪会猜不到她分的什么心,更是暴怒,“果然,我就知道,你这种荡妇,就是来者不拒的!”
媸妍知道了愧对他,现在只转脸向一边,默默不语,希望他发泄了怒火,便会揭过算了。sàńγěsんùщù.còм(sanyeshuwu.)
可是杜浩然却是不肯轻易原谅她,“也好,今日我好好试试你,改日把你送到天都的鸳鸯楼去,叫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千人骑万人枕,看你必定更加欢喜吧?”
看着她错愕怒目的面孔只觉得更加畅快,“不过你这夫君也调教的不如何么,一点情趣都没有,像个死人似的,除了夹着我,你还会做什么?”
鸳鸯楼自然是不敢把媸妍如何的,就算是送了进去,也要如意敢收才行,这本不是什么问题,可是媸妍被他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给刺得遍体鳞伤,又加上他说送她去青楼的话,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她是对不起他,所以才容他这样泄愤,不然拼着内力决堤,也要杀死他,可是他这完全对待妓子一样随便的态度,已经让她无法压抑。
她本来就有些情绪,加之之前了尘之事,已经到了伤心边缘,又被他羞辱,再也忍不下去了,崩溃了一般,凄凄哭了起来,那哽咽的模样,几乎背过气去。
眼泪一串串从美丽的眼睛里流泻出来,像鲛人的眼泪一样惹人怜爱,反而更易激起男人强要的斗志。
杜浩然以为她抗拒,也觉得自己说话太过,想了想,把她送去鸳鸯楼,恐怕自己也是第一个舍不得吧?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却又不肯轻易原谅,因此不再言语羞辱她,但是胯下却是不停,反而更加狠戾。
他想过一百种会报复她的方法,不然也不会之前大费周章跟着她,四处寻找她,可是真到了这步田地,即便她那么没心没肺,他还是只能用身体惩罚她,用假话作践她。
即便如此,他的心也是疼的。
他强硬的摁住她大腿根部耻肉两侧,看着她迷离而难过的眼睛,狠狠的将自己的粗硬钉入她的穴道,撕扯的两边包容的花瓣快要生生被带进去,又随着他的抽出被翻出来,露出嫩红色的穴肉,她的花穴娇嫩不堪,像一张樱桃小嘴,却不得不被塞进过多的食物,被塞得要爆裂开来。
或者说,这样粗暴的报复,说是报复,只不过是因为嫉妒呢?
媸妍眼睛渐渐失了神,缓缓闭上,也不管身上男人进出的多么凶猛,作践的多么厉害,只是默默流泪,想着就这样都还给了他,再也不要相见,若是下回不得不再见,必不让他近身半步,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若是让她为了他的父亲殉命,或是再任他蹂躏,她也绝不会答应。既然已经成仇,又怎么都补救不了,何必勉强呢?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顾不上儿女情长,而杜浩然……
一时心里不知是怎么了,又是一阵锐痛,加上之前了情给的重伤,竟然一口血缓缓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杜浩然早不愿看她哭泣不甘愿的脸,只埋头在她胸口的蜜桃上又啃又咬,把两个乳尖啃得红彤彤想要滴下血来,身下毫无节制,几乎是迷乱疯狂的抽插一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即便是不用控制她的双腿,她的下身也早已合拢不住,只能木然被他进出,如入自家田地。
她的身体永远是那么美,那么紧窒……而且不知为何,她的里面变得更加水润嫩滑,好像使着什么巧劲吸附他的肉刃,让他想要倾所有都给她……真真是个妖女!
但此刻伤心欲绝的媸妍自然是没有办法去挑逗迎合他,所以她这幅身体……想到可能是经过她那“夫君”不知多少次房事调教成这样。他越发暴躁,粗喘声越来越大,次次恨不得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