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妍最近心神不宁,也并不抗拒用身体发泄一番。
所以当甘莫离甩脱小豆芽将她带到卧房,她并没有拒绝。
这不是媸妍第一次进他的卧房,媸妍不由皱了皱眉,房中正对着床的方向,却是金光灿灿,竖立着一个极大的金雀笼。
他果然来这一套!
那金雀笼倒是别致,里面应有尽有,里面布置着金的桌椅板凳,还有一堆像是玩耍的架子和奇怪的器具。
就差没写着“金屋藏娇”。
媸妍在这些方面已经是沧海又桑田,怎会不知那里头是什么光景什么用途?
正要发作,甘莫离已凑到她耳边,在她耳垂轻轻一咬,“我恨你恨得牙痒痒,那日你走了,我便命巧手鲁班打制了这个金笼子给你,就等着哪一天把你抓回来养起来,把里面的十八般兵器都用上一遍!”
媸妍拧眉,“你!……”
甘莫离手指轻轻抚弄她的眉,竟揉的媸妍很是放松舒服,不自觉舒展开来,“别急,现下你是我的了,我自然不会逆着你。”
见她面色渐渐温柔,不由凑过去咬了一小口,“不过放着也是浪费,不如我们……”
媸妍娇斥一声,“呸!想都别想!”说着作势要走,却被甘莫离昏天黑地压在了床上。
“那可是可惜了……”甘莫离叹息,“我不知多想抓住你的把柄,把你惩治一番,小骗子。”
媸妍心中一动,脸庞一侧,避开他的呼吸,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下。
那日未及细想,现在却是想到了许多,尤其她和甘莫离这令人纠结的伦理关系,让她不得不介意。
她睫毛缓缓落下,“我……我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她偏向一边,有些迷茫,“你总会成亲,可是,怎么会是我呢……一定是弄错了……”
我们是最不可能的……稍有差池,她担心很多人的命运会改写。
甘莫离满不在乎,轻吻她的唇角,“别想太多,都已经到了这步,怕什么。”
他对媸妍此时倒也没有多少非她不可的感情。
而作为一个心性克制又冷情的人,他的欲望也未到不得不发泄的地步。
对他来说,爱恋遥不可及,他最初觉得她从根骨天资到外貌模样无一不符合他想要后代的条件,在他生命里,第一重要的自然是武功,第二重要,就是继承者。
如果“甘小妍”肯乖乖的,自然很好,可惜事情出了偏差,她竟是那种难以掌控的模样。
不得不说,她的隐瞒激起了他的逆反之心,而且,她那种倨傲的模样让他起了几分征服之心。
他半是刺激半是赌气,在那种情形下迫她做了不齿之事。
若是真的珍视,他当初也不会轻率的在郎阿里眼前羞辱她,甚至最后一起……
但要说是亵玩,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反正对他来说,本也没有什么是不齿的。
现在他的第一要务仍然是后代。待她生下孩子,合则相伴,不合则他也可以远远的避开她那些讨厌的男人,他的武功已经鲜有对手,他期待能把所学传给他完美的继承人。
如此想来,生命果然有意义许多。
至于孩子的妈,那是后事,到时再说。
他的手热切的抚弄她的身躯,带来她一连串的颤栗。
良辰美景,又远离了郎阿里,第一次完全拥有她,也是别有滋味。
此情此景,他终于难得有了一丝小夫妻般的新婚悸动。
他吻得她难以坚持和思考。媸妍意乱情迷,也伸出手去,来到他那处握住抚弄。
两人渐渐睁大了双眼。
“你……”媸妍咽了咽口水。
“我……”甘莫离皱紧了眉头,一翻身坐在大床上,咬牙切齿,“是郎阿里,一定是他!”
媸妍整了整凌乱的衣衫,也支着身子半坐起来,“你当初那般无耻缺德行事,又怎怪得人家报复你?”
郎阿里已经吃了大亏,又眼见得他把她拐走,怎么会甘心?
甘莫离闭目,缓缓吐纳几次,才平息下邪火。倒是媸妍奇怪道,“不过他们鄂南蛊丸可是要化水入口唇或者肌肤才可入体。你这……却是怎么中的蛊?”
甘莫离想了又想,突然福至心灵,从怀中掏出那媸妍的雕像。
媸妍奇道,“这也只是把玩的东西,怎么会……”
“难不成你……”她突然住了口,面色古怪,看向他的下身,又看了看他的手。
“你……我……我并非……”他几乎要恼羞成怒。
甘莫离面上通红,抓紧那雕像,到底到底没扔掉,还是揣了起来。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才不会那般下流猥琐!”他涨红了脸,跟平时冰雕般的冷清高傲大不相同。
媸妍面上一红,忍不住窃笑道,“我又没说出来,你怎知我在想什么?”
甘莫离一时无语,尴尬之极,有口难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