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情欲像仲夏夜雨后疯长的野草,渐渐就盖过了理智。
漆黑的永夜里,什么都不剩,只有赤裸交缠的躯体,恣意纵欲的男女,只有浊浆、淫液与白沫。
欲望,无尽的欲望。
疼,嘶,路骁,疼。路骁,你是有多饥渴?娇滴滴的声音带了哭腔,被吻到近乎窒息,林静兮泪眼婆娑,谁让路骁压得她胸疼。
我有多饥渴,你会知道。路骁意味深长道,待林静兮稍作喘息,又果断地吻了上去。
路骁。唔唔,路骁。唇舌纠缠,林静兮的小舌被路骁勾得卷成了花。
丝绸墨绿长裙衬得林静兮肤如凝脂,路骁伸指将裙子剥落,吻上一双雪乳,下体的硕大不再抵着林静兮的阴阜研磨,而是开始顶撞。
林静兮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境遇,肩颈处布满了路骁的吻,锁骨都被路骁啃噬了遍,电流袭来,游走于四肢百骸,林静兮只觉浑身酥麻,春心荡漾,下体渐湿。zаjīаos?ū.℃o?(zajiaoshu.)
路骁抱起林静兮,托着她的肉臀走向大床,林静兮担心掉下来,细长的白腿盘在路骁胯间,用力地夹着他的腰腹,光滑的手臂揽着路骁的脖颈,唇舌交缠,银液交换,吻得难解难分。
脱去路骁的宽大白T,林静兮夹着他的精瘦窄腰,倒向身后的大床。
浅绿色蕾丝内裤早已湿透,被路骁缓慢地褪下,漫长的过程放大了羞耻感。这都是很好的助兴前戏。
等等,我们先去沐浴。在路骁俯身将要吻上阴唇时,林静兮及时制止。于是二人在浴室坦诚相见,赤裸相贴。
路骁,我好痒。林静兮难受极了。
哪里痒?路骁故意问道。
这里。林静兮往下指了指小穴。
这里是哪里?路骁抓过她的手,放到紧贴穴口的肉棒上,肉棒在林静兮的刺激下,又涨大了一圈。
路骁,别磨了。被路骁抓着,林静兮无法收回手,只得顺着他摸着那根粗长,感受着可怖的青筋上下滑动。而林静兮的双乳,早被路骁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变了形。花穴也被他那粗大的性器研磨着不停地流出淫水。
太凉了,太滑了。路骁,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林静兮娇不自知,清媚勾人。
路骁抓着她的雪乳,一声不吭。还能说些什么,一开口,必定喑哑。
路骁,路骁。路骁放开她的手,在林静兮白皙滑腻、曲线勾人的脊背上到处乱划,寻找着她的敏感点。耳边充塞着林静兮的娇呼轻喘,路骁满脑子都是年少春梦里的那些片段。
她就是传说中危险迷人、美丽神秘、娇艳邪恶的海妖。他要在她身上驰骋,与她一起沉沦。
身下的粗长已经涨得硬疼,路骁抱着林静兮走出浴室,任由她伏在肩头,任由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一颠一颠地吸着他的滚烫,马眼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阴阜,林静兮也不好受,身下湿漉漉的,花心更是一片泥泞。
都看过了,还不给看。会戴吗?路骁屈膝,半跪在床边,询问着屈膝挡胸的林静兮,眼神游移,目光暧昧道。
我试试。林静兮蓦然涨红了脸,她只在科普视频里和小黄片里看过,不曾实操。
我自己来。被林静兮的小手套弄得难受,路骁不想失守阵地。这一场床事,到底还是他主导。
路骁坏得不行,套戴上了,就是不进去。方才在浴室,林静兮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路骁爱抚过,到处都是他的吻痕,就连最为私密的花穴也不放过,都把人里里外外尝了个遍了,还吊人胃口。
路骁,我要。林静兮忍不住撒娇道。最是直白勾人心,简单明了,勾得他心魂荡漾。
要什么?路骁问道,挺身撞击她的花穴,淫液飞溅,偏就不插入。
要你进来。林静兮媚眼如丝道。
我怎么进来,我又进不去。路骁故作疑惑道。
要你的肉棒进来。林静兮但凡没那么动情,就不会这么说了。就会是:老娘要吃你的肉棒,还不快给老娘进去。
进去做什么?路骁明知故问,龟头明明已经抵在洞口,他还能耐心等待林静兮的首肯,就离谱。
做爱。简洁明了,小穴嗷嗷待哺,林静兮身下的淫水流个不停,抬眼嗔他吧,又嗔了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妖精。路骁终于不再忍耐,挺身探入水源丰沛的交合地带。
唔唔。林静兮的两张小嘴同时失守,上面的小嘴被路骁画着圈舔吸,唇舌交缠,勾出银丝;下面的小嘴也正逐渐被路骁攻城掠池。
疼,唔唔,路骁,你轻点好不好。林静兮上身承受着路骁缠绵悱恻的湿吻,下体逐渐打开,缓慢承受他的昂扬。
花房虽然湿润,但她还是无法一下子容纳路骁的粗长,只得一点点吃进去。
路骁纵然心疼,但这才进去叁分之一,没办法,只能一遍遍哄她说,乖,忍忍,再忍忍,就快进去了。
洞穴逐渐被肉棒填满,林静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