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兮是被祝福短信吵醒的,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摸到手机设成静音,却发现自己穿的竟然是女仆装?!!!就问你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宝贝,新年快乐,做早操吗?”始作俑者侧躺着,支臂撑着脑袋问道,粲然一笑。
“做你个大头鬼,你不说我还以为我过上了马丁的早晨。”林静兮放下手机,回忆起两个小时前,自己任人摆弄的不适感。
“也不是不可以。宝贝饿不饿,要不要喝牛奶?”路骁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
“早上不可以空腹喝牛奶。”林静兮绝情道,起身下床,若无其事地走向洗漱间。
“但可以做爱,宝贝,我饿。”路骁紧随其后,待二人洗漱后,开始吃她的乳。zаjīаos?ū.℃o?(zajiaoshu.)
片刻后,洗漱间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洗漱台摇摇晃晃,诱人的胴体颤颤巍巍,美丽的蝴蝶正濒临破碎的边缘。
“路骁啊~,你有没有听过嗯~一个词,叫精尽人亡。”林静兮吐气若兰道,脸颊微酡,清丽妩媚。
“宝贝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嗯?”路骁挺着劲腰,将勃起涨大的坚挺肉棒狠狠怼进花心,惹来林静兮一声短促的浪叫,只见她眉头微蹙,脸上竟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与此同时,路骁越听越欢喜,越看越动情,于是更加卖力地cao弄。
“哥哥太深啦~不要啊~兮兮不要了,呜呜~”双手紧抓洗漱台边缘,林静兮泪眼迷离地呜咽道,委屈又可怜,然而路骁却只想狠狠蹂躏她、干翻她。
“说,爸爸cao的爽不爽?是不是只让爸爸一个人cao?”路骁掐住她的脖子冲刺道。
“嗯啊~爸爸好会cao喔~cao得兮兮好爽啊~兮兮只让爸爸一个人cao啊啊啊~”林静兮艰难地呼吸着,眼泪都出来了,好刺激好深,好大力好爽,不好,大脑已经开始短路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回响,粘腻晶莹的爱液在流淌,被鸡巴碾成泡沫的白浊如浪花一般在穴口搁浅,空气里飘散着淫靡的气味,女人嗯嗯啊啊的浪叫声中夹杂着欢愉,随着叫声越来越急促,痛苦逐渐占了上风,终于云收雨歇,女子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嗯啊~”在路骁的暴cao下,林静兮挺直了脖子,向后仰去。她高潮了,脑海里白昼烟花正在劈里啪啦地漫天绽放。
正所谓牡丹滴露不过如此,泥泞红肿的花穴正吐露着浑浊的淫液,路骁抱起浑身卸了力的林静兮,在洗漱台上留下一滩水渍,那是他们动情的证明,欢爱的痕迹。
任林静兮伏在肩头,路骁托起她的肉臀,上上下下,一步一抽插,深深浅浅,爱液溅得哪里都是,而那脆弱的花穴却再经不起这样的捣弄,于是再次咬合肉棒,紧紧夹击,在男人性感色情的粗重喘息中,泻下一股股甘霖般珍贵的花液。
待林静兮缓过神来,他们已经来到了床边,她打圈舔舐着路骁的唇舌,你来我往吮吸勾引,完全顾不得溢出嘴角的银液,她涎着银丝不断索取,怎么也不够。
路骁将她放至床上,捞过她的腰,用温暖的大掌圈住她的雪乳来啃,揉捏变形还不满足,又噙住那一粒红樱舔舐吮吸、拉扯撕咬。
林静兮目光迷离,情动至极,满脸潮红,一只手抱着他的头,白皙的手指深深陷进他浓密的墨发里,一抓一放,张弛有度;另一只手打着圈抚摸他的胸肌,向他对待她的樱桃那样,拉扯研磨,且顺着腹肌渐渐向那根阳具滑去。
细嫩的手指握上涨大的粗硬,变着花样地玩弄蹂躏,直至龟头溢出精水,男人发出满意的喘息。
林静兮就是个妖精,她扭着身子跪到床边,朝那精口哈了哈气,又敲打了一下龟头,惹来肉棒轻颤不已。
她让路骁以为她是真的要吃掉肉棒,却只是吻了吻棒身,咬了咬可怖的青筋;让他以为她打算离开,却又舔了舔龟头,用力吮吸,然后吐出了精水。
玩的好一手欲擒故纵的把戏,路骁在期待与失望之间反复横跳、精神紧张、备受折磨。
不过是喜欢听男人喘息罢了,那是女人的性癖,鸡巴只是工具,做爱只是游戏,就像欲擒故纵,只是一种手段。
“哥哥想要cao我吗?可是兮兮不想挨cao呢?”望着路骁布满情欲的眸子,和隐忍痛苦的神情,林静兮没心没肺似的,故作无辜道,一边说着一边摁压着肉棒往自己腿缝里插去,下一秒整个人又像树袋熊一样跳到路骁身上,摸了摸他的鼻梁,含着他的耳垂喷薄着呼吸,如海妖般低语:“cao我,我想你cao我。”
“艹!过来挨cao。”在林静兮的刺激下,情欲战胜了理智,路骁直接将她丢到了床上,扔得远了,他狠狠掐住她的脚腕,一把拽到了床边。
林静兮笑而不语地转身趴下,撅着屁股等待肉棒的降临,然而啪的一声,巴掌先至,屁股都被拍红了。
路骁的大掌用力地抓着林静兮的臀肉,把她的逼扯得生疼,林静兮还未来得及骂上一句,他又松开了。
“再不cao,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