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真是让人上瘾啊。”
陆淮默契的将陆沉的心声说出,如视珍宝的吻了吻虞时茶乌黑的发顶,坚硬的肉棒却与之相反,发了狠似的在紧窒的涡肠里高速肏弄,与前面的肉棒相互碰撞的异样感实在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极爽体验,没有男人不会因此疯狂。
少女的菊穴作为不接纳性器的地点,最末端竟异于常人的越操越紧,越入到深处越是被她柔韧的肠道收缩着寸步难行,也许这是虞时茶天生尤物的身体天赋异禀,又或许是那药除了有让她异常敏感的作用之外,还有改造穴道构造的功能也说不定。
在陆枭不耐烦的催促中,陆沉终于满足的将浓白的精液全数射进虞时茶温暖的宫腔内,随着一声媚人的莺啼,少女的身体如过电般不断颤抖痉挛,就这样直接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射到了高潮,退出来的肉棒带出一大汩黏稠的精液,又被陆枭顺势接着深深撞入,还没从极端快感中回过神来的虞时茶,又一次被扯进性爱的欲海里浮浮沉沉。
陆枭爽快的喟叹出声,低首咬住虞时茶如白玉般剔透的耳垂,性感低哑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呢喃着柔情蜜语,鼓胀的巨物凶狠的朝着最柔软的顶端进攻,少女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那粗壮柱身上狰狞的脉络,是如何与她幼嫩的花道完美契合的。
陆枭冷峻的面容逐渐浸上浓烈的情欲,最终,男人彻底化身为失去理智只知道疯狂交媾的野兽,赤红着双眼只知道癫狂的挺进抽出,抽出再挺进,丝毫不知疲倦。
虞时茶软倒在男人怀里香汗淋漓,过度的欢爱让她全身酸软提不起一丝气力,只能任由他们肆意妄为的亲吻摆弄。
本该纯白如栀子花般清丽脱俗的少女,因他们而蜕变成了千娇百媚的勾魂妖精,这样的绝世尤物却乖顺的躺在男人怀里被他们随意亵玩,梨花带雨的哭泣着咬唇承受,破碎的吟哦自唇边不断溢出,这样香艳绯靡的诱人美景,令男人天生的凌虐欲在血液细胞里沸腾滚动,缠绵的肉欲是唯一宣泄的渠道。
彼此近似的面容,体内流淌着的相同血源,无一不在警醒他们禁忌违伦的爱上了同一个女人,那用于繁衍的性器此时正前后连通着少女的穴道,严丝合缝的相互紧密交合着。
那种逆伦的刺激感无限放大了几人的感官,奇异沉迷的快感自大脑的每处神经末梢又传至四肢百骸,更是让欲求不满多时的男人们情欲高涨。他们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位置,尽情享受着极度的精神刺激与灵肉结合的快慰,身心皆痴迷的臣服在同一个女人身下。
外面雨势渐停,可屋内的气氛却仍旧火热不减分毫,情迷意乱的甜腻淫糜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不知何时点起的昏黄灯光映照在墙壁上,几人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暖光下剧烈起伏,如此疯狂的性爱一直绵延至后半夜,欲火焚身太久以至于兽性大发的恶狼们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止。
:万更,我和茶茶一样,一滴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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