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们只做这一次,意思是,以后没得做,所以贺耔耘把她翻来覆去地操,似乎非要这一次干个够本才行。
他迟迟不射,夏汐快被他干晕了。
算上被他刚插进来她第一次高潮,到现在,她已经高潮了叁次了,她觉得再被他cao下去,她会晕,说不定还会干渴而亡,因为全身都在流水,淫水汗水口水,还有被干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
贺耔耘又把她翻过身来,面对面,拉高她一条腿,大龟头对准肉缝慢慢挤入以后,他猛地一撞,又把自己整个cao了进来,夏汐无力地推拒着他,“贺耔耘,够了……”
抽插的动作没停,他压下来啄她的唇,亲她半睁着的眼,取笑她:“睡这个睡那个,我以为你很厉害呢,原来这么没用。”
夏汐好想捶他。
以前跟谢寅诚做一天也是间歇性地做的,没有这样一次做这么长时间的,他不会是吃药了吧,怎么这么持久——
她真的没力气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下面的小穴麻得没有知觉,他那么粗的棒子在她下面搅动,她也仅仅只在他重重顶过来的时候有点感觉,她真的不行了,催促他:“你快点射呀……”
贺耔耘轻笑了一下,“你答应我下次还跟我做,我就射。”
在这等着她呢。
夏汐想咬死他。
她偏过脸,不理他,有本事他今天都别射!她闭上了眼。
贺耔耘没皮没脸地笑了笑,放开她的腿,把她上半身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在她耳边道:“看看能不能cao到你子宫里去。”
他利用她身体的重量把她往下摁。
大龟头很快危险性十足地在顶她的宫颈口。
夏汐吓得挣扎起来,“你别乱搞!”
贺耔耘轻松就制住了她,把她双手反剪在她身后,捧着她的臀,腰部用力往上顶的同时,把她用力往下压。
“啊啊……”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撑爆了捅穿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太深了,不行,贺耔耘,别这样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没有什么重量的性爱娃娃被他摁在怀里套弄他的大鸡巴,她快被他玩死了。
大龟头每次撞到宫颈的时候,好像真的要把那里撞开口子,挤到她更里面去,酸胀的感觉前所未有,淫水不断地从里面倾泄出来,像是打开了水龙头。
“啊啊……不要……不要撞了……”
贺耔耘被她里面绞得爽翻了,俊美的脸微微扭曲,哄着她:“再忍忍,我要射了。”
他做最后冲刺,抱着她狠狠地cao干了数十下,低吼一声,白浆迸射,他又把她压到床铺上,又接连cao了十几下,才死死抱住她,不动了。
夏汐又来了一次高潮,大脑里有烟花在绽放,极致的快感像凶猛的浪潮席卷她全身,她承受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这么晕了过去。
——
夏汐在贺耔耘的床上幽幽转醒,睁眼醒了一会儿神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她找到自己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肚子饿得咕咕作响,也渴得厉害。
她掀开身上的薄被,虽然依然是光着身子,但她感觉上下都挺清爽的,应该是贺耔耘抱她去洗过澡了。还算他有良心。
她衣服不知道哪里去了,只得去他衣柜找了件干净T恤穿上,T恤太长,她都能当短裙穿,就没再去找裤子,他的裤子她也穿不上。
开门出去,正好大门被打开,贺耔耘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一大堆打包的饭菜,外面热,他热得上衣的胸前背后被汗沁湿了,看见她,说了声“醒了?”快速换鞋,过来把饭菜搁餐桌上,然后抬手就把自己上衣脱掉了,走到客厅立式空调那儿吹冷风,“好热!”
“我去酒楼打包的饭菜,你肚子饿了吧,先吃,我吹会儿。”
夏汐走到餐桌前,把那些饭菜一盒盒拿出来,都是平常她跟他去酒楼她会点的菜,一道酸汤鱼,一份小炒肉,一份蒜蓉油麦菜,还有一大杯她吃完饭路过奶茶店时常会买的哈密瓜冰沙奶昔。
夏汐坐下,转头问他:“你吃了吗?”
“没有,跟你一起吃。”
“那你怎么不点你自己爱吃的?”
贺耔耘吹得差不多了,走过来,“我又不挑,吃什么都行。本来早上还有早餐没吃完,我想凑合吃点的,那点又不够两个人吃,我就又去酒楼那边打包的。”他拉开椅子坐下来,掰开筷子,拿了一份饭,掀开盖子,“这家酒楼是附近最好的一家,东西好吃,就是有一点不好,白吃人家的不好再叫人家送过来,只能自己去跑腿。”
“嗯。”夏汐淡淡回应他。她心里打的主意是,她不需要贺耔耘对她好,她不希望这一次做爱改变他们两人之前的相处方式,身体交流就好,不要再牵扯什么感情,好累。
两人都开始吃饭,贺耔耘吃着饭,时不时抬眼偷偷看她,夏汐捕捉到他的眼神,舌尖舔了舔牙齿,“你是想跟我说什么?”
“我只能跟你做这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