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沉文博他觉得赢的一定是他。
他扳过她的身子,面对她,“小汐,你觉得在这景城,只要我公开说你是我的女人,谁还敢碰你?”
夏汐丝毫不示弱,她懒懒地道:“万一有那胆大的呢,沉总不在乎别人说你玩女人,但应该很在乎别人说你又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打蛇打七寸,她很会。
现在电视台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了,她随便找个人暧昧下,哪怕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只要来接她两次,也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沉文博受得了?
“你——”沉文博气得噎住了,“我对你不够好吗?不管是物资上,还是身体上,我觉得我都能满足你,而你要做的,只是乖一点而已,这到底有什么难的?”
他顿了下,又道:“如果你真想跟我结婚的话,我带你回家跟我儿子见面,我相信时间长了他也会喜欢你的,到时候我们就结婚。”
这样施舍一样的求婚让夏汐心里很不爽,她无奈地看了他一会儿,“结婚从来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我觉得你应该很能理解我才是,因为我跟你一样,只对两样东西感兴趣,性和钱,你何必为难我呢?”
这话,说得够清楚了。
但是她不知道,这样另类的思维方式只会让沉文博对她越发着迷,这里面除了占有欲,还有新奇感,她是他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的女人类型,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女人存在,简直能激起男人无限的征服欲。
因为她的不可征服越发想去征服。
他勾唇笑了下,“我怎么是为难你?我知道你要什么,我给你钱和性,只不过要求你只跟我在一起,我觉得并不过分。”
夏汐脸色有些凉意,又有些笑意,道:“还有一样,当我觉得跟一个人睡够了,我能自由离开。”
沉文博:“……”这是又回到了原点。她简直比渣男还渣,睡过了就算了,但你又很难苛责她,因为他知道她是知道游戏规则的,她看透了他“不愿意娶她”的本质是什么,她只不过在把他对她的“玩玩而已”还给他而已。是他不能接受。
夏汐看了他一眼,起身下床,找到自己的衣物,也没避讳,当着他的面穿好。“强扭的瓜不甜,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上床。如果沉总非要强迫我的话,那我们就按强迫的算好了。”
这个世界,如果女人想要玩,相比男人,其实更容易更便利,毕竟就算女人拿药把男人迷奸了也没罪,而男人无意碰到女人的屁股或者胸部都有可能被告性骚扰有麻烦。
沉文博面色阴沉。
——
夏汐说了那种话,她觉得她跟沉文博之间应该就彻底断了。她是因为他才能拿到编导的位置的,现在跟他断了,她自然要退下来。她主动去找了张台长,说自己做不来这个节目,换杨姐上她做副手就好。张台长估计是怕夏汐跟沉文博只是短暂地闹别扭不敢直接把她撤下,所以还是坚持让她干,夏汐说这样的话她就辞职吧,张台这才接受了她的提议。
她职位降了之后刚开始台里的人都在传她被沉文博甩了,投向她的眼神都带着轻视和嘲讽,夏汐没理会,后来时间长了,也没人再说什么。
毕竟她的能力还是有的,升了职的杨姐什么事都找她商量,其他人也对她服气了。
她以为跟沉文博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没想到——
有一天下班张台喊住她,说有个赞助要去谈,让她跟他去一趟,夏汐心想,自己总算是沉文博的“前”情妇,张台总不至于那么不给沉文博面子,再把她推到一个男人怀里去,再加上张台特别跟她强调只是吃个饭连酒都不会让她沾,她便应了。
跟着去了一家最低消费上万的酒楼。
真正有钱人消费的地方。
进了包间,一张巨大的饭桌,夏汐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让她很意外的沉文博,而是更让她意外的贺耔耘。
这是什么剧情?
贺耔耘看到她,眼里也有一丝惊讶,但他现在可能成熟范儿扮多了,那一丝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
沉文博倒是一点不意外,嘴角还挑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夏汐看了看张台,对方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哦,他不是要把她推给别的男人,是要再次给她和沉文博牵桥搭线。
她很无语。
也在心里猜测贺耔耘跟沉文博为什么凑在一起吃饭?想到沉文博之前说的重要客户,还有贺耔耘说要跟国内的一个企业合作,便明白了,原来他们俩是合作关系。
这也太巧了。
饭桌上除了贺耔耘和沉文博,还有一圈陪同的人,都是男的,只有坐在沉文博旁边有一个大姐,看上去就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会来事,主动把自己座位让出来了,“来来,妹妹,坐这里。”
夏汐被这位姐姐拉着,后面还有张台推着她,她被迫坐到了沉文博身边。
“还没点菜呢,在等你。”沉文博宠溺地道。
夏汐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她就纳了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