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试过蹦极后倒立接吻吗?
沉惜愉举手,这题我会!
刚蹦极结束,肾上腺素分泌旺盛,又因为倒立,血液冲上头顶,有一股莫名的窒息感。
此时在接吻,差点昏厥。
两人被弄上去后,摊在地上歇了挺久,沉惜愉窝在卫东风怀里。
下去的时候卫东风还是有点儿腿软,沉惜愉也软,但他好像确实没那么抗拒情绪了,牵着她,很坦然,很高兴。
沉惜愉窝在他怀里的时候和他说:
“我想想办法和邝冀北就算了吧,你要记得对我好。”
他半天没有说话,然后在她额上印上极虔诚的一下。
他说:“好。”
这个诱惑很难拒绝,即便他想装模作样地说:“不用。”也说不出口。
但往往美好的故事不会只经历这之前这么一点儿灾难,如果早知道这是必然的,那他当时就不吱声了。
当晚回去两人做了一夜,天空吐白皮的时候才双双睡去。
准男朋友的身份和床伴炮友身份果然得到的反应真的不同。
第叁天的白天两人睡了几乎是一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才起。
沉惜愉哪哪儿都酸疼,气的巴掌落在他身上,噼里啪啦的。
他笑着握住她,给她按摩。
她也看着他发笑。
沉惜愉是一个绝对服从自己的人,她暂时确实还不太分得清对卫东风究竟是喜欢,是睡习惯了还是她的占有欲。
能确定的是,她不太想看他和别人。
既然这样,那就斩断这种可能,在侧面给一些甜头,得以更好的维持着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境地。
不知道卫东风看不看得出来。
叁天假期邝冀北不是没约过她,她说她有事,邝冀北好像懂,“啪”的一声,挂的很快。
再开学那天,她和卫东风一起回学校。
邝冀北没来。
学校门口停着一辆拉风又骚包的敞篷车,大红色,刺眼的红。
车上坐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傻子,字面意思上的。
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贺御芒忍无可忍,按着唐修译的头收起了架身,空气终于暖和起来。
有围观的学生互相讨论,沉惜愉路过时往里瞥了一眼,好像还挺喜欢,摇着卫东风胳膊和他说:“我以后也要这个颜色的。”
挺奇怪的,向他撒娇好像信手拈来。
“好。”他很愉快她和他规划未来,也往里瞥了一眼:嚯,颜色真亮。
不远处的唐修译一下看到他了,从驾驶座探出身子,伸着头,抬手拨下墨镜,目不转睛的盯向他那个方向。
南都没有这边冷,两个小少爷傻乎乎的只穿了件外套。
唐修译的外套和车撞色,他也白,身型偏小,五官略中性,整个人像个小太阳。
卫东风和沉惜愉被挡着路,索性站在那儿没走,人群视线随着唐修译看过来,卫东风自然感觉到了。
他抬头回视,唐修译冲他咧嘴。
他皱眉,踱步挡住沉惜愉。
唐修译视力超好,他留在车里的腿一直蹬着贺御芒,嘴里很兴奋:“卧操!你看呐!见了鬼了!他真和择煵哥长的一模一样,我以为本人呐!”
贺御芒轻微洁癖被他蹬的来气,一把拽着他膝盖用力往里一拽。
于是车外的人看见他突然一脸惊悚的缩回车里。
由于贺御芒拽的是膝盖处,唐修译作为一个成长任务已经完成了的青少年,只听“噶哧”一声,大腿根部传来懒筋搓蹭的声响。
唐修译不可思议的看他,小少爷从小被娇养长大,又因为性格沙雕脾气不差没和人打过架,就没挨过打受过疼。
不受控制的,憋出生理眼泪。
贺御芒有点尴尬,但看着他横翘在自己腿上的腿,他还是开口:“你把腿收过去!”
“你是人?”唐修译反问,然后摸了一把脸:“它断了!”
贺御芒眼皮抽筋,知道他在装逼,绝不能顺着他的意思来,思考了一下,对他说:“你不下去看看那个克隆魏择煵?”
果不其然提醒到了唐修译,他果断抽回腿,在根部捏了捏,兴奋的冲他说:
“一起走!”
然后翻身下车。
贺御芒摸了一把额上不存在的冷汗,跟着下车。
下车的时候人群散的差不多了,卫东风和沉惜愉早不在那儿了。
有几个快迟到的学生飞奔而过的同时不免侧头看一眼他俩。
讲真的,蛮养眼的。
唐修译个子不算高,没到一米八,大约只有一米七七、八左右,又白又嫩,眼睛大,看着就古灵精怪的。
贺御芒和卫东风型体一个类型,一八八,肩宽腰窄,整个人看着比较严肃冷冽。
尤其是一个红外套一个黑外套,虽然外套不同款,但鞋却同款不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