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瞪了好几眼想通了后,她转过视线不看他,揉了揉腰,走不过去。
前台间空隙很小,只够窝下一个人,也就是说,卫东风完全可以堵着不让她进去,他也这么做了。
他向来不是一个会放她自己消化个人情绪的人,能讲开的,一般都当场讲开。
但她赌着气,两个人对立僵持着,说什么她都不吱声。
后来卫东风让过身子,沉惜愉走过去坐下,他就站在旁边,倚着墙,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
一大股疲惫感油然而生,他突然心里一阵慌乱,心跳都加速了,指尖也发麻。
他拒绝这种疲惫感,他知道,这是根据男人的劣根性而产生的蹬鼻子上脸,得到了,所以开始产生想把自己放的比对方高的意图,这绝对会失去她,那不行。
想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认命,走向前,拍了一下台面上的关门按钮。
“叮~”的一声,大门锁死。
沉惜愉确实被吸引了一下,看他,他弯下腰,没说话,但动作很快的打横抱起她。
沉惜愉一直不是个一惊一乍的人,虽然也吓了一跳,但没表现出来。
然后他转身上楼。
白日宣淫这种事情,老实说,更增添了流言蜚语的厚度,大约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头两个月的风平浪静被慢慢打破。
“干什么?”爬楼梯的姿势无法做到绝对平稳,如果怀里在抱着一个人,更是绝对的一种考验,沉惜愉终于数次被他膝盖顶到屁股后忍不住开口问。
“干你。”!!!
操!
沉惜愉绷着的表情裂开。
操!
要不要总能那么准确的直戳她的爽点上?
“昨晚没够?”她伸手圈上他脖子,贴近他耳边,胜负欲使然,在这种时候,她绝不认输。
“是你没够。”卫东风一脚踢开房门,进去后又伸腿踢上:“还留你那么大力气跟我闹呢?”然后将她扔在床上。
床垫巨软,她落下后颠了两下,嘴上不饶人了:“我闹?”
卫东风把她扔下去后自己转身,在他常用的收纳盒里扒拉着。
“你没闹情绪?”说话间,收纳盒里面物品“稀里哗啦”的碰撞着,然后在沉惜愉的质问声中,他扒拉出一个什么东西。
“当初不是说好了”话被断在嘴里,卫东风半跪在床边,拖着她双腿往下一拉,
然后亲她。
手下也不闲着,入睡前内裤是他给穿上的,因此是哪一种的他很清楚,解的时候也轻车熟路。
手指勾着边提拉,绑带松开,他另一只手托着她臀上腰下的部位,用点儿劲儿抱起来,然后拽下内裤,又松手放回去。
她有一个人下坠的动作,配合着弹性挺大的床垫,自然而然的,接吻着的两人外力分开,还伴随着“bou~”的一声响。
气氛停顿了两秒,然后沉惜愉捂着脸向后一躺,笑出声。
“呵。”卫东风舔过下唇,然后舌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后槽牙,并冷笑着,表面上是这样的。
但其实,握在掌心的东西,他在奋力思考着,如何以一个合理又不会被拒绝的方式送出去,虽然当下这个情况,大概率应该不会被拒绝。
沉惜愉放下捂着脸的手,笑意太满,看了一眼他鼓起的腮,又伸手去拉他,食指勾上他的食指时,摇晃着。
被勾住的手掌心是空的,因此很自然的摊开任她撒野。
被摇晃几下加着她嘴里哼哼唧唧的奶音,他放弃了思考,继续未完成的事儿。
顺其自然吧。
房间窗户没关,穿堂风力度不算小,内裤是扯掉了,但原来卷到腰腹堆积着的裙摆在刚刚一段时间里被弹了下去,此时被风吹着,又开始翩翩缭绕,撩拨着他的小腿。
痒痒的,凉凉的,酥麻感向上游走。
“这什么裙子?”卫东风慢慢俯下腰,哑着嗓子开口:“成精了吗?”
“什么?”沉惜愉一下没反应过来。
“跟它主人似的。”卫东风单手贴上她腰间,摸索半天,没搞明白这裙子的构造,还一直蹭着她痒痒肉。
所以被制止了,沉惜愉推开他的手,自己单手解开右胯上方的一个极小的纽扣,然后向左一翻,左边里面的是系带,也解开。
这整个过程中,她带着一丝浅浅的得意,卫东风先是不爽了一下,在知道这裙子居然还是一片式的时候,笑了一下。
并非一惯的冷笑,是那种满足的笑意。
垂眸,入目是完全解开散在两边的白裙子,簇拥着中央一条白白嫩嫩的女孩子,就前一阵而言应该看上去是高不忍攀的,但最近不成。
从胸口到大腿,零零星星散着因前戏而留下的红痕,漾在白莹莹的软肉上,烧红了他的眼睛。
更何况她躲着懒,没穿内衣,散着发窝在前台,她觉得注意一点没人看的到什么,所以空着,以至于此时此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