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孩子的事情我来解释吧。”颜深靠在枚七的肩头,捏着对方柔软的手,心里万分平静,这一次,不再是她一个人了。
靠在怀里的omega,是那么柔软,气息是那么熟悉,枚七回握住颜深的手,两人十指紧扣,舒了一口气,“好,那我们回家。”
余仲年身体好了许多,得知颜深答应了枚七的求婚,病也好了大半,这会儿见两人亲密的挽着手走来,更是心情舒畅无比。
“你说你们,非要折腾那么些年干嘛,仗着年纪小,以为有很多年可以耗的吗,你个臭丫头能耗得起,小颜能耗得起吗,幸好现在孩子也有了,都给我好好的,不准再闹了。小颜公司的事情,先放放,现在孩子最重要,尤其是你,回来了就不务正业,明天就给我去公司,让你吕姨也轻松轻松!趁她现在腿脚还好,带媳妇也出去玩玩。”
“我怎么就不务正业了,娶媳妇这么大的事情呢!再说,吕姨才多大啊,怎么就腿脚不好了!”
“余叔,我身体很好,产检也说要保持合适的运动,还有下半年公司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差不多了,基本也不需要我亲力亲为,再说,现在有阿七陪着我,更不会累着的。”
“行吧,反正你身边不能少人,这样吧,就搬回来住吧,这边也适合你安胎,还有小七说下个月初就办婚礼,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先去把证给领了?”
“过几天的吧,领证都是要录入信息素的,她这几天信息素不稳定,我怕到时候又会引起骚动。”
“嗯?小七易感期到了?果然不一样了,之前你分化后的每一次易感期都可以说是惊天动地了,现在能那么平静,看来国外这几年没白待。”
“余叔!”
“好了,不说了,不过你还是悠着点,那个新型的抑制剂也用着,现在小颜毕竟是在孕期,不能胡来,知道吗?”
“知道了,那我和颜颜先走了,过几天领过证再来看您!”
告别余仲年,枚七就拉着颜深回到了自己住的院子,还是几年前的老样子,颜深这几年没事会来这里坐坐,虽然大部分都是在余仲年那看视频,偶尔也会进这里看看那些枚七种下的玫瑰花。
“颜颜,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紧张啊?”
颜深的确有点紧张,这里有不少回忆,但大部分对于颜深都是晦涩的,她知道枚七不会伤害她,可是就是有点不安,可能也跟怀孕有关系,敏感了许多。
把院里的佣人都遣退后,枚七抱起不安的颜深,“别怕,我带你回房间休息,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怀孕后的颜深,抱在手里也没有多重,她缩在枚七的臂弯里,小小的一大只,伸出一截细白的手臂揽着枚七的脖颈。
低不可闻的一声‘嗯’,顺从又乖巧,让枚七没来由的热血沸腾起来,好想好想按倒这样的颜深啊。
最后也只是轻轻地吻在了颜深被碎发遮挡的额头,如此轻柔的一个吻,甚至都算不得是吻,那么轻,又那么重,沉甸甸的翻滚在颜深的心头,连耳膜里都是心跳的轰鸣声,仿佛她才是陷入易感期的那个人。
房间里全是玫瑰的花香,哪怕刚注射完抑制剂没有多长时间,枚七也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可是颜颜,已经很累了,她就侧躺在自己的身边,呼吸绵长的陷入了梦乡,长长的睫毛下还泛着青色的阴影。
很累吧,又怎么会不累呢?
自己真的会成为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吗?
放松下来的身体,只剩下原始的欲望,高高把裙摆撑了起来。
也不是不可忍受,只是有点无奈,果然只有她才可以把自己逼到这境地。
轻轻起身,唯恐发出声响,只赤着脚离开了卧房,去了隔壁的房间。冰凉的水从头顶冲刷下来,才堪堪浇灭了沸腾的欲望,这样才对啊。
熟练的拿起浴室里的玩具,套在粗笨的腺体上,倚靠冰冷的墙面,放空脑袋,想着隔壁房间里眷念的爱人,眼尾的嫣红和粗重的喘息才慢慢平复。
颜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睡了过去了,眼睛一睁,窗外已是落日夕晖。
只是,阿七呢?
隔壁房间的水声,哗哗地流了一整个下午,纵使隔音再好,推开房门,颜深还是找来了。
朦胧水雾里,身形优美的alpha,仿若受伤的幼兽,发出似悲似泣的哼吟,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回首望了过来,那一眼,教颜深毕生难忘,如墨的眼眸里是星辰,是大海,是她呀!
再后来,颜深从alpha身上拿下了明显电子不足的玩具,被冷水泡皱的身体,被玩具箍红了的腺体,让她的手不忍去触碰。
水早就被关了,空气里都是潮湿的阴冷,唯有枚七身上还泛着汩汩的热气,心里像被堵着什么,那么难受。
“你傻不傻,弄坏了,以后我就不要你了!”恶狠狠的语气,温柔柔的动作。
“不碍事,不会让你守寡的,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嗯,你快出来,我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