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炀山某处幽暗的丛林里,飘出男女欢爱的喘息。
远远看去,是两个少年少女在树翳下纠缠,女孩子脱得赤条条,男的领口微乱,正把那少女双腿抱起钉在树干上,下身激烈cao干。
芙儿哭得抽哒哒,男人阳物进来时毫无预兆,抽插不过数下,湿滑屄肉便不争气地缠住他。
向冬寻了她的唇想吻,她侧头躲开:“我不要你碰!你是个坏人我嫌你脏!”
少年的动作停顿一瞬,然后亲密抵着她的额头:“你再给我说一遍?”
她居然敢嫌弃他??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一尘不染的仙女能干净到哪里去。”
牵心蛊五日一发,发作时情火缠身,她早已汁水淋漓,滚烫的龟头陷在穴里一动不动,时而浅浅地戳刺一下,顶弄滑腻的软肉。
芙儿喘息渐急,脚背曲起,脚趾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腰,整个人就像被挑在那根肉棍子上。
向冬冷眼欣赏她情欲难耐的姿态,额角青筋跳动。
因蛊毒催发,芙儿的身子容纳性更好了,他甚至动都没动,源源不绝的汁水便从肉缝溢出。
芙儿欲火攻心,不禁收缩了下小腹,滑腻的屄肉也跟着密密缠死。
艹!
在心里暗骂一声,少年猛一挺腰,膨大龟头挤开淫水,一插到底。
芙儿痉挛不止,仰起头发出细软的尖叫,屄肉被粗暴侵犯,反而不知羞耻地收缩再收缩。
他没料到她这么敏感,居然碰一下就泄了,冷笑道:“我肮脏?你看看你现在被我cao到喷水的样子,究竟是我肮脏,还是你太骚太浪?”
小腿挂在男人的肩头抽搐,芙儿连站都站不稳,全身体重都依靠着他的手臂。
后背紧紧抵着树干,小屁股一退再退,腹肌坚硬,次次撞上她的阴阜。
交嫞的水声环绕不绝,两颗膨胀的囊袋时不时打到阴蒂,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窒息的快感。
龟头上的肉棱强迫性地撑开甬道,刮弄敏感的嫩肉,它又大又烫,似一块烙铁,穴肉几乎融化,滑溜溜地吮着。
这个体位极易碰到子宫,不多时,芙儿就觉出异样,眼神逐渐恐慌。
“有感觉了?”嗓音低哑,下身愈发用力。
“出去。”
好容易挤出这两个字,向冬越发放肆,回应道:“要我出来是吗?还不行,待会全部射给你。”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把赶出去理解成射出来。
阳物直进直出,越插越深,原本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龟头不遗余力地攻击蕊心。
反复撞击之下,最深处的小嘴浅浅张开,子宫口吸住龟头,他只觉从脊髓窜上阵阵惊人的酥麻,下身失了控制,只顾发了狠地往前顶。
芙儿脚尖绷直,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迷糊里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留下幼猫似的齿痕。
最私密的地方被填满了,膨胀的龟头挤满了宫口,色情地亲吻着内里的每一处,从此以后,她的身子对他再无隐私可言。
向冬忽然放慢节奏,以吻堵住不听话的小嘴:“姐姐,旁边可有人来。”
她急忙捂住,呻吟从指缝溢出,向冬见她上当,凉凉地一笑。
与之不符的是下身骤然加速的动作,阳物牵扯着脆弱的宫口,次次一插到底,顶着最敏感的嫩肉研磨。
也不知这样进出了多久,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射在宫腔里,量多且烫,芙儿挂在他的身上,又喷了好几次。
待他抽出来时,粉红肉缝已经被撑得大开,白灼精水黏连着落地,拉出细长的白丝。
少年的身体放松下来,神情满是餍足,总算在她身子里泄出来,要不是怕她身上的气味太明显,他甚至想尿在里面,体验完全占有她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说不太清楚。
只觉得,假如完全占有她,这个女人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无论是后续寻找容采之,还是借她的存在去扰乱各方势力,都会变得很容易。
而向冬,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整理好衣衫,把瘫软的芙儿从地上扯起来,掏出帕子替她简单抹去秽物,随手扔在旁边的溪流里,任它顺水飘走。
“姐姐。”他低下头,一手放在她汗湿的前额上,“你的事情,若敢告诉除你我之外的第叁个人,我立时叫你毒发暴毙。”
芙儿垂着小脸伤心至极,还没从他的威逼里缓过神来。
向冬估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抱着她提气踩上树梢,转身朝曲水亭而去。
另一边,兰五、叶群青同吴迩交战多时。
亭上不断飞来小喽啰,弄得叶群青烦不胜烦,侧身避开暗箭,左手一挽从下向上直挑吴迩面门,冷叱:“看剑!”
这招唤‘又见青山’,取积雪消融,万物争春之意,如由掌门叶素亭使出,即是滔滔不绝如雪水崩腾。
叶群青年不过十八便被誉为天山派百年难遇的天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