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确实饿,兰五便去厨房端了碗粥来,他也不知从哪弄来的莲子银耳,煮的糯糯的。
粥里一点糖没放,芙儿嚼到莲子心,小脸皱成一团。
她咂嘴:“好苦”
兰五放下勺子:“明天买糖。”
他想了想:“你还想吃什么,我一并买了。”
芙儿高兴地说:“我想吃的可多了,金梅糕、李子饼、百合酥,还有桂花汤圆”
兰五默默记下。
她突然发觉买这些东西,岂不是要花去他很多钱,低头讷讷道:“还是算了吧,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兰五淡淡地瞥她一眼,没说话。
芙儿把一碗银耳喝光,唯独留下大半碗莲子。
她准备起身去倒掉,兰五伸脚往她小腿处轻轻一踢,芙儿腿一软又被迫坐回去。
兰五说道:“吃了。”
她迷惑地眨眨眼睛。
兰五冷冷地盯着她:“吃了,不许剩。”
他对浪费食物这件事情极其敏感,师父平时总说,你多剩一粒米,我就少教你一招,直到无招可教,我便将你逐出师门,你另谋高就吧。
师父说的另谋高就,不是拜入其他人门下,而是自谋生路。苗疆危机四伏,一旦脱离五仙教的范围,几乎毒虫毒蛇遍地,没有师父的保护,他早已死在那里了。
芙儿扒拉着勺子,委屈道:“可是好苦,我不喜欢这个。”
兰五伸手将她扯过来,一手捏着下巴,舀起几颗莲子就往她嘴里塞。
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芙儿被捏痛了,被迫咀嚼嘴里的莲子。
莲芯破裂,惹满嘴的清苦。她不情愿地蹙起眉,还不待吞下去,下一勺又强行塞入。
“唔、呜呜”
芙儿吞咽不及,腮帮子鼓得滚圆,过多的莲子芯把她苦出了眼泪,红唇微张,粉腻的舌和雪白莲肉搅合在一块儿。
兰五喂她吃下最后一口,并不急着抽出勺子。
少年轻轻转动手腕,冰凉的瓷面贴着口腔搅动,似在玩弄舌头,使得她的吞咽更加困难。
芙儿一边吃一边淌着生理性的泪水,兰五眯起黑眸,慢条理斯地把勺子抽回来,拉出暧昧的银线。
叮咚,白瓷勺入碗。
他捧起她的脸,用力地亲,舌尖碰到嘴里未嚼碎的莲肉,强迫她咽下。
芙儿浑身发抖,死死抓住他宽厚的肩,弄皱平整的黑衣,最后整个人被压在饭桌上起不了身。
“等一下,不要”
歪开头躲避他疾风骤雨的亲吻,芙儿轻轻喘息。
她的意思是不要在吃饭的地方做这事,兰五停下动作,低低地问:“不要?”
手指探入衣襟,轻轻扯住肚兜的绳结,却不解开,而是在附近危险地徘徊。
“不要吗?”兰五似在确认。
香腮红云氤氲。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兰五见她不答,微微一笑,似在说,你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认要我。
“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芙儿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个字时已细若蚊咛。
少年凝视她片刻,把她横抱起,放在床塌上。
她的衣衫是箬叶,层层剥开后露出香气诱人的洁白糯米,镶嵌两颗可爱的红枣。
他的唇是线,在她柔美的肢体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勒紧时便留下淤红的痕。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鸣雷阵阵。
兰五脱下黑衣,身体野性颀美,遍布狰狞纵横的伤疤。
他究竟流了多少血、历经了多少死斗?
芙儿抚上他的胸口,自觉心惊肉跳,软白的肌肤和他形成了鲜明对比。
指尖轻柔,一寸寸摸过,她未说一个字,但莹亮的眼眸里却写满了疼惜,兰五沉默侧头,咬住她的指尖。
房间里只有喘息和衣料脱落的簌响。
少年少女之间互相挑逗,是如此野蛮而自然,林中交嫞的小兽也是这样。
到了发情期,雌兽便弓起腰身,风情万种地请求雄兽的生殖器刺入阴巢。
兰五如同泡在温温热热的水里,每一根血管都随着她的喘息舒张开。
嘴唇在小腹上烙下一个个鲜红的痕,他的鼻尖危险向下,碰到大腿根时,芙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兰五微微挑起嘴角,竟带了一丝邪气。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很坏、他们无师自通,便知道她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芙儿纤细柔嫩的小腿被放上肩膀,腿肚紧紧贴着他健壮的背肌。她没穿亵裤,私处光溜溜的,他就势吻住花穴,气息粗沉滚烫。
她的睫毛羞怯垂下。
帘外雨潺潺。
帘内春意阑珊。
一切都无所遁形。
少年高挺的鼻尖戳进花瓣,芙儿嘤咛,小屁股一个劲儿地往后躲,滚烫掌心托起柔软的大腿,坚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