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女孩之前的最后事项,是处女仪式。原本应该是比较有仪式感的,但是显然凯因斯准将并不在意什么仪式感,他大概军务繁忙,不愿意在这里多浪费时间。
先是深蓝色的短上衣外套,再是纯白色绣金线的领巾,解开风琴褶衬衣的纽扣,少女娇软汹涌的嫩白双峰也呼之欲出。再脱掉高腰修身的百褶裙,身上便只剩内衣和白色的长筒袜了。阿尔德雷女校经年累月的身材管理,造就了迦兰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身材,骨肉匀停,前凸后翘。
凯因斯准将站了起来,解开了军装大衣,扔在一旁。他还戴着手套,将迦兰德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解开乳白色蕾丝边的胸罩,拉下成套的小小的内裤。他太高大了,哪怕是迦兰德穿着高跟鞋,他的肉棒也滚烫地贴在她肚子上,冰冰凉凉的身体也被烫得灼热起来。
就算凯因斯准将并没有低头亲吻她,这样算得上是温柔的抚摸也让迦兰德稍微安心了许多,可下一秒——
“去趴在椅子上。”
迦兰德乖顺地过去,跪在柔软的天鹅绒椅垫上,翘起了浑圆可爱的小屁股。还没来得及过多思考,只是两手搭上椅背,做出迎合的姿势,柔软的龟头便抵了上来,稍微试探了一下,确认少女已经懂事地湿润了之后,简单粗暴地整个插了进来。
“啊——!”?ó?⑧?ǔ.Ⅴìρ(po18yu.vip)
女校的老师是说过,破处的时候会很痛,迦兰德却没想到,有这么痛。
刚刚的温柔好像都是幻觉,凯因斯准将还戴着手套的手握住她的细腰,一点不在乎她感受地横冲直撞侵犯了进来。迦兰德忍不住哭叫了出来,少女像冰水一样的声音哭泣尖叫起来也格外动听,可是凯因斯并没有丝毫的停歇,只是肆意地在少女又热又紧的小穴里猛烈地抽插着。
迦兰德紧紧地抓着椅背,哭得泣不成声,那种撕裂的痛楚,让她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她只不过是高官取乐的性奴,她是不值得尊重的。
尤其是在自己的哭声中,听到凯因斯准将轻笑出声。
少女光裸的脊背紧绷着,随着男人粗暴的侵犯撞击颤抖着,实在是太痛了,痛到感觉这一切是不是一场不真实的幻觉。
“大人……凯因斯大人……”是少女求饶的醉人叫声。
“现在哭还太早了点吧,”凯因斯笑着俯下身来,分开她的头发舔了舔她的脖颈,附在她耳边说,“只插了一半进去。”
迦兰德浅灰色的眼眸瞬间瞳孔放大颤抖起来,甚至来不及呼吸,凯因斯准将便发狠地把整个硕大的肉棒塞了进来,疼痛加倍。
小穴收缩推拒着巨物的入侵,她颤抖得越厉害,凯因斯掐着她腰肢的手便越用力,直到留下惨烈的伤痕。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在少女下身饱满的肉唇上,每一次深入都挑战着少女柔嫩的阴道究竟能容纳多少。不仅是初次性爱饱胀撕裂的疼痛,过分粗长的肉棒撞到深处尽头的疼痛也让迦兰德恐惧不已。
凯因斯的手在迦兰德瓷白色的肌肤上逡巡,他低头看着迦兰德原本透着淡粉色的穴肉被撑开到泛起浓烈的红色,边缘甚至变得有些透明,抽插之间带出晶亮的液体,整个小穴看起来漂亮极了,像充满浓烈性欲的艺术品。
“你发抖的样子很美丽。”凯因斯略带赞赏地发表评价。
迦兰德泪眼半眯地想着,大概他是喜欢施虐的那种人,越是颤抖, 越是恐惧,越是可爱。他将迦兰德一把捞起来,迫使她直起身来,漂亮的背脊隔着衬衣紧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他一手环绕搂着迦兰德的腰,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低头在她的脖颈间沉醉地嗅着少女的清甜体香。猛烈的撞击下,迦兰德感觉屁股都快被撞红了,下身也从恐怖的撕裂疼痛慢慢变成奇怪的快感。
这样就是做爱吗?迦兰德呆呆地思考着,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凯因斯大人……唔啊!可以……轻一点吗?”少女状若撒娇。
“不可以。”男人冷酷却又玩味地回应。
被捅到深处的巨物插到哭泣也就算了,凯因斯准将甚至还用力掐着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觉让她原本就紧致小巧的嫩穴更加猛烈地夹紧。他喜欢热烈而强硬的性爱,精准计算着少女窒息的时间,享受着她痉挛的小穴,在她脖颈间发出难得的沉重喘息声。
在一段又一段的窒息里,虽然很害怕准将大人就这么把自己掐死,虽然是这样粗鲁强硬毫不在意她感受近似于强暴的性爱,迦兰德情难自已地摇晃着翘臀,大脑一片空白地高潮了。
凯因斯准将笑了笑,不再掐她的脖子,而是扳过她的脸来,表扬地亲了她一口。
迦兰德呆愣愣的,感觉周身都是凯因斯准将身上那种很有压迫感却又让人沉迷的气味,一吻如同烙印,她是他的宠物了。
凯因斯准将把肉棒拔了出来,抱起迦兰德在椅子上坐下。脸上还泛着潮红,也带着泪痕,和高高在上的凯因斯准将这么近距离的注视,迦兰德却还沉浸在刚刚被插得大脑一片空白的茫然里。凯因斯准将把她抱起来